2004-10-26 10:05:18chairry
逛誠品從來不是容易的事。
中午開高一導師會議,不必去。
一個人於是散步到誠品,本來只是想隨手拿走再一本的《海風野火花》跟《陌生地》回辦公室迅速包好寄出(有些事只是需要一點點的衝動,例如寄包裹),順便看一下這期Ink的主題然後決定離開的時候手上要不要再多一點沉重。
然後發現梅老師把近年的學術論文集結出書了:《性別,還是家國?:五○與八、九○年代台灣小說論》;黃凡也以一貫的幽默諷刺筆法寫出了《大學之賊》裡教授跟學生怎麼輪流在大學這個有機體內嘔吐著,駱以軍又大量生產(大量生產絲毫沒有貶意的,或許更多是敬佩吧!) 許多駱式故事:《我們》;鍾文音在《美麗的苦痛》裡談儀式談生命談愛情,篇幅簡短地不像我熟悉的鍾文音(或許我一點也不熟悉?) 但行文間卻又是那麼鍾式的輕易抓住我濕木頭般的孤伶伶內心。
所以誠品原來不是那麼容易逛的,沒有強壯的心臟就輕易讓自己暴露在龐大的資訊之前會一下子失去事先準備好的選擇與判斷的能力,果然,書架上的殘雪小說集都還沒看完,新書又硬生生地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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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生凋零之後,我們的遠方很近,需要透過這樣的沉重才撞擊了我們這個世代的靠近,真是無奈得讓人哀傷。」(鍾文音)
註: 圖中是六月的政大河堤,滿是鯉魚旗與風車,我大學四年它第一次這麼華麗,我想它自己應該也很彆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