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11-06 14:39:34梧宇

HOPE

親愛的。

這幾天真的好忙好忙,卻常有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的茫然跟在身邊轉圈圈。

脫口不自覺的嘆息,沮喪的程度沒有辦法估計,是多還是少,我不知道。
飄飄問我怎麼了,
我怎麼了。

昨晚的晚會其實是很熱鬧的,照了幾張相片,我想照片中的自己看起來應該也是充滿活力的。
晚會的主持其實沒有說很多話,大部分的話都讓活力四射的姊姊給說掉了,我只要拿個麥克風在旁邊傻傻的附和,外加開朗的笑容即可。
跳舞的時候好險沒有忘記舞步,昨天排練的時候我一直一直忘記,可能是下午課太滿了?嗯,應該是太滿了‧吧。
晚會後的狂歡,電音歡呼繚繞在整個校園,我們在滿天星斗下忘記了很多,只記得跳舞。

對了。
忘了告訴你,

昨天我在天燈上寫了好多願望,
一開始我寫了一切順心,
後來怕太籠統了不靈驗,又一樣一樣的加上去。已經忘了到底有多少了,就這樣貪得無饜的寫了一堆。
到了最後其實還是
只是希望一切順心。
這是一個最困難又最奢侈的願望吧?

很多很多天燈,
有很多很多希望,應音系國樂系他們就希望有自己的系館,很實際。

一個個希望燃起,然後升空。
那個時候心中的感覺交雜了好多
好多好多在打架的感覺。

那是我的期待哪,
我的希望。

放向天空是因為聽說這樣會美夢成真,
但看著希望這麼美麗的遠去

又是另一種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