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21 01:05:20竹馬

[練習]寫手的愛

約莫記得,這樣的題目我也往復書寫過。
於是我竟是這樣愛妳,當我驚知這樣的事實時我驚訝的說不出話好久, 幸好,我馬上經由反覆的論證得知,其實我並不愛妳,我想我愛的是妳嘴角的微笑。 當然,在花好月圓時我仍會寫下洋灑的寫出充滿犧牲與奉獻的情書, 只是在艷陽天時我並不愛妳,於是我把這樣搖擺的矛盾都歸究於我是這樣愛妳。 於是在我冷眼瞧見這樣輕率的愛意時不禁輕笑了起來。
但我真的確切的知曉了什麼嗎?

哈狄格在肉體的惡魔終章時仍搖擺著他的愛意,
包括在她心愛的女人死後他仍無法確切的指出那樣愛的涵意。

當信誓旦旦的說了一百次的愛後在第一百零一次驚覺不愛的事實,與許下第一百零二次的海枯石爛。以及之後嘴巴的諾言旁雙目冷眼的斜睨,我發誓我真誠無比。
我們許愛的堅定與偉大,又承受愛的脆弱與薄弱。
如果這是一種書寫的雙重假定的「瓦解」與「降臨」,那是反應了作家內心反覆的衝突像是回頭讀過自己寫下如何至深的愛意,都不禁讓現在的我感到汗顏不止。
淒美至極的情書通常都是一種衝動,而能否看透其中端倪端看作家個人的性格在時間與空間上的統一度了。
死亡的動機有二種,衝動型與深謀遠慮型。殉情無疑是第一種。所以別逼作家在焦頭爛額時濃情蜜意了,愛情跟作愛不一樣,後者只需五分鐘即可完事。
當然,作家的自殺率的確比一般人還要高,但自殺的原因通常不會為了另一個女人。原因通常是成為優秀作家的條件。

川端的千羽鶴是這麼寫著
「死,是拒絕所有的理解」
當我想更進一步的深究,便一步步的帶往死亡的超脫。或者是更近似藤村操囈語的辭世文。
「五尺之軀,想不透如此大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