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04 14:33:49佛洛依德

綠洲過後的碎碎念

在不怎麼【直的音樂會】搞出的(原諒我很想用「搞」這個字)Oasis台北演唱會之後,圍繞在我腦海裡的,除了永遠被打槍的那份稿子之外,還想起了令人又愛又恨的「當時的綠洲」。


  

少了些什麼:

Set list上的Whatever(不用再解說了吧)
沒道理不唱的Live forever
Stand by me (結果【Be Here Now】專輯的歌全無)
沒用來轉換氣氛的Stop crying your heart out(即使我跟它有私怨)
Some Might Say(單曲就算了)
剛剛突然發現,巨人的肩膀上是空著的(還有Fuckin’ In The Bushes啦)。



再也回不到當時的綠洲。
只能在CD裡追尋當時的Liam的聲音、那恍如內心深層秘密的【絕對可能】;
開始習慣在演奏時累積情緒,習慣分辨享用美食與性愛高潮快感的差異;
還是說我已經變成一個搖不動、跳不起的大叔了?
也許,這因為我早喪失、遺棄了成為Oasis的groupies的資格了。


I’m free to say whatever I
Whatever I like
If it’s wrong or right it’s alright

Maverick 2009-04-22 14:39:53

 
其實就是多了那麼一些遺憾(當然,也可能不僅僅是那麼一些呀),我想,也許在經歷過這場盛宴之後,才明白到所謂的那‧段‧歲‧月是毫無疑問的離這群人遠去了。

至少,還有過被這些旋律感動以及安慰的日子吧。

版主回應
如果沒有過被那些旋律感動以及安慰的日子,那是否不會有隨之而來、永無法滿足的遺憾感?

嘴裡腦中所刻意劇情化的情緒,越是表面上顯得抗拒不在乎,越是會在細縫出現時,侵蝕那自以為是的自己。
2009-06-06 08:5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