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17 00:18:28catherinep

三家巷 ( 1 )

 

(一)

已經是上一個世紀的事了,話說江南水鄉某鎮有一戶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門口面對綠荷清池,後院門口與周姓及李姓另兩戶宅院相向成巷,當地人稱之為三家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輕人講起。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廳房十餘間,卻因家人俱出外遠居南洋,祇住著二十歲施家的獨子施世韶和平時照顧他起居飲食的一個老女傭。

世韶有兩個在小巷裡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喚周海山和李銘澤。

銘澤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兩歲,雖住在小巷的周家,卻經常睡在施宅。

海山雖是個男孩子,卻生得比女孩子還可愛,所以世韶和他有個特殊關係,日頭同窗共學,夜裡睡在一起,就像小兩口一般。

這一年,施母為兒子的婚姻大事回國幾天。有三姑六婆介紹鎮東人家的女兒麗鵑,年方十八,生得白白淨淨、又嫩又俏,十分標致。

世韶雖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當,但對女人一樣也有性趣,相見之後便動了淫心,於是也不經自由戀愛、互相了解一番,就把這椿親事定了,擇吉日用花車迎娶過門。

新婚之夜,賓客散去後,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燈下細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世韶心裡非常喜慰,親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嫵媚動人。

祇見她長髮披肩,水汪汪雙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對柳葉蛾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睡蓮;小口櫻桃、紅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筍,腰如楊柳、搖曳生姿;一對腳兒生得小巧玲瓏、腳趾齊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輕盈、搖曳生姿。

麗鵑就燈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世韶也是個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脫去外衣上床,熄燈鑽入棉被。

世韶性慾狂發,淫興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莖硬如鐵扦。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兩粒乳房飽滿彈手,祇是睡衣猶未脫下,摸至下身,那陰戶凸如小丘,由褲腰探入,更覺肥美可愛。

世韶道:“阿鵑,怎麼還不脫去睡衣內褲?”

麗鵑原是個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兒時,早與她十五歲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褲子,不由得心中一陣騷癢,陰戶裡頭淫水早已流出許多,卻假意說:“羞人答答的,人家怎麼好意思自己脫下來呀?”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陰戶再一摸,觸手恰似一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熱烘烘、軟綿綿、鼓蓬蓬,十分可愛。

世韶牽著麗娟的小手兒,讓她把陽物握在手裡,約有五、六寸長,又引導她認準自己的陰戶,然後用力挺身直入。

麗鵑“哎呀”一聲,猶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覺得十分疼痛,把手中肉莖再一摸時,如一條火棍又熱又硬,一截已入自己體內,還有三寸在外。

麗鵑吃了一驚,暗想:“我雖被侄兒弄過,但那小子差多了。”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經慾火燒身,將麗鵑的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六寸多長的傢伙整條捅進陰戶。

麗鵑連聲叫苦,世韶卻不顧好歹,恣意狂浪,那顧得惜玉憐香,直幹到三更半夜,才一洩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說不盡的姻韌纏綿。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祇見床褥上有一點血跡,麗鵑的陰戶還是白裡透紅,腫漲未消。麗鵑嬌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躪!”

世韶把麗鵑一看,開苞後的妻子楚楚可憐,比昨天還可愛,便笑道:“阿鵑,誰叫你生得這麼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愛,你我已成夫妻,日後少不了要夜夜幹你了!”

 

麗鵑道:“哼!初夜難免被你欺侮,日後才不怕你哩!”

自此以後,倆夫婦之間,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膠,成了一對男貪女愛的好夫妻。

世韶因眼見妻子美貌,初夜落紅,心裡十分滿意,婚後雖有傳言說那麗鵑曾經與她的小侄有染,也去不計較從閑人口中聽來的非議了。

麗娟過門後,那位一直以來服侍世韶的老女傭,也因老邁而被自己家人接回鄉了。

麗鵑有兩個表妹阿香和阿梅,阿香年僅十五歲,阿梅還要少一歲,因為父母雙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幫忙家務,兩姐妹和她很要好,麗鵑也待她們情同親生姐妹。

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幹,自然也經常在施家大屋走動,世韶從來都不忌惟,祇當他為自家人看待。

海山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將他養大成人。他娘姨十八歲上就守寡,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當自已兒子。

家中產業豐厚,對海山學業,卻照管得十分謹慎,海山也對她很孝順。

這一年,世韶二十一歲,麗鵑十九歲,海山也十九歲,娘姨亦祇有二十八歲。

娘姨見海山漸漸長大,意欲替他成婚,海山道:“兒還年少,慢慢再說也不遲。”

娘姨見她不肯,也就沒有再提了。

海山依舊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時見到麗鵑時,心中暗自喜歡她:這樣嬌俏的婦人,美貌中還帶著點風騷,如能和她赤條條上床亂玩一番多好!

麗鵑也愛海山年少英俊,心裡都在尋思:這樣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剝盡衣衫,抱著輕狂欺侮,再將我用強弄幹,那怕僅是一次,也該多有趣哩!

二人眉來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有一日,世韶與海山喝酒,世韶喚麗鵑也來同坐。

麗鵑搖頭不肯:“你們兩個男人喝酒,卻叫我去陪坐,這…不太方便吧!”

世韶笑道:“哦!這不要緊的,早先你還沒嫁給我的時候,他跟你現在一樣,都是我玩過的啦!”

麗鵑掩口笑道:“你和他鬼混,跟我甚麼關係,怎好意思過去與他同坐呢。”

世韶再三推她,麗鵑才走過來坐在一起。

三人一齊吃喝,海山和麗鵑不時調情偷眼,兩人都萌生了慾念。

海山把自己的右腳從鞋子裡拔出來,悄悄去碰觸麗鵑穿在拖鞋上嫩膩的肉腳背,并有意的來回摩搓,麗鵑也不縮腳,微微一笑並不作聲。

海山見勢,更將腳趾伸到麗鵑腳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個寒噤,但也仍未徊避。

世韶在旁,當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來我去,卻也不動聲色。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書房裡開懷暢談。世韶興致上來,把桌子一拍嘆道:“假如可以同一、兩個出名的歌影視女星上床打真軍,也不枉今生了!”

海山道:“大哥太貪心了!要論阿嫂的樣貌,那會比那些娛樂制作公司力捧出來的女星遜色!況且阿嫂的風情,誰人能比?”

 

世韶嘆道:“阿嫂初來時當然新鮮有趣,如今玩熟玩厭,也不覺得有啥特別了!”

海山道:“依我看來,你就是把那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夠阿嫂標致可愛。”

世韶笑道:“呵呵!你既然覺得我老婆可愛,敢上她嗎?”

海山正色道:“當然不敢!我要是調戲嫂子,就對不起大哥了!”

世韶笑道:“呵呵!我還不是一向調戲阿弟,難道就不許你調戲阿嫂?”

海山受寵若驚:“啊!謝謝大哥的好意,卻不知阿嫂肯不肯哩!?”

世韶道:“做女人的那個不喜歡讓男人幹弄,差在說不說出口而已,麗鵑心裡可能比你還急哩!阿弟,你今晚就在這我這間書房睡覺,等我把她叫來和你弄弄如何?”

海山聽了這話,心中如雞毛拂拭,好一陣子輕飄飄、癢絲絲的,連忙說道:“大哥能有這樣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搗腫玩爛,也心甘情願了!”

世韶點了點頭,歪著腦殼走進麗鵑的閨房中,海山則在書房喜孜孜的等候。

世韶回房見了麗鵑,就兩手捧過麗鵑臉兒,親個嘴,接著便去摸她的奶兒。

麗鵑問道:“海山回去了嗎?”

世韶假意道:“他已去了,剛才和他說了許多不正經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快脫個精赤溜光,把陰戶擺個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翻江倒海吧!”

麗鵑道:“我是你網裡的魚,砧上的肉,要煎要煮隨你啦!”

當下就脫掉褲子,仰在凳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世韶也脫下褲子,露出一根勃硬的傢伙,不用分說,就將龜頭撞進她的肉洞,頻頻抽送起來。

麗鵑望著自己陰道口那條出出入入的肉棒,嬌笑道:“剛才海山對你說了什麼不正經話,惹得你這麼狂急?”

世韶道:“哦!也沒什麼!當初我搞他的屁眼,他還嫌我的傢伙大,怪我玩得他好痛,頭一回幹他時,他還痛得眼淚都掉出來。幾年後,他的傢伙也如我一般大,還賣弄他的本事,說他可夜戰不洩,被他搞的女人,弄得陰戶腫破也金槍不倒。”

麗鵑笑道:“這麼說來,還有那個女人敢和他弄幹呢?”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傢伙,實在有趣,不要說女人歡喜,我為他喝彩。長六、七寸,粗一兩寸,更妙的是龜頭特大,勃起時像鮮蘑菇,硬如鐵棍,熱如火棒。哇!我的乖老婆,你這個陰戶要是讓他插進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麗鵑聽了,浪著聲兒把陰戶直聳世韶的陽物:“不要說了,我的骨頭裡都癢死了,你快點著著實實的抽送,把我幹死罷了。”

世韶見他浪得可愛,就故意將陽具抽出來,麗鵑細細一看,祇見上邊莖上被淫水飽浸,熱氣騰騰,青筋綻出,猙獰蛙怒。

麗鵑淫心熾熾,把陽物捏在手裡,用舌尖舔了一會,世韶欲火盛極,雙指撐開麗鵑的陰唇,見其中騷水汪汪,十分滑溜。

世韶再將男根插進去,大出大入,還不時用“九淺一深”,弄的麗鵑嬌聲婉轉,陰水泉湧,滿口嬌呼、稱妙道快。

世韶又一連抽了百多抽,攪的麗鵑陰戶中響聲不斷,接著,世韶陽精大洩,麗鵑也“哎呀”一聲:“爽死了,我沒命了。”

麗鵑閉目合眼,終於昏死過去。

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虛脫了,忙用嘴對嘴接吻吸氣,片時才悠悠醒來,自覺得渾身輕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無半點餘力。

麗鵑吶吶說道:“你娶我以來,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

世韶道:“你這陰戶若要叫海山那條大傢伙弄弄,祇怕比我弄的還快活哩!”

麗鵑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別人幹弄呀!”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他玩玩也無妨的,我已替你約好他,祇是你要放出手段,弄得他出洋像,到明天讓我笑話他,不要叫他再吹牛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