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09 15:22:36芦苇

一生痴绝处,&#


大院、深宅、高低错落的马头墙,一个如床般大夏凉如水的墨砚;出门在外的男人,独守空房的少妇,终于寂寞难耐,与下人发生故事。事情败露后,下人被残忍地合于砚床之中,多年后仅余一堆白骨,只剩下一个瘪嘴老太婆,坐于高凳上,默默追忆陈年往事。

这是《砚床》的故事情节,我在广外时看的一场露天电影。多年来从不曾忆起,直至今年初和一帮大学同学相聚于SZ的徽菜馆“醉翁亭”,看到徽州宏村月沼的巨画,脑海里随即电光石火般想起了它。粉墙黛瓦马头墙,暮色沉沉,庭院深深,徽砚,徽商,徽州女人,令我越来越确信这是一个逝去的徽州故事,而徽州宏村,就是它的拍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