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無戰事(最遊記三空 H有)
注意:這是車、是車、是車、不能接受者請別誤入
架空軍人設定,劇情什麼的沒有,就是想寫肉,OOC什麼的自由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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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來,發現身旁除了三藏以外沒有其他人。
腦袋還混沌沌的疼,悟空想動動身子,發現身體像斷線的人偶一樣,無法牽動絲毫,手指也是,手臂、大腿、膝關節、小腿……仿佛自己死了。他想喊些什麼,一張嘴,喉嚨乾澀得有如沙漠,聲帶除了空氣,像是沒有一丁點液體可潤滑般,發不出任何聲響。
我死了嗎?
“醒了就起來吧,別賴著了臭小鬼。”
三藏背靠著冰冷的岩壁,半仰著頭,過長的劉海幾乎遮住他的眼睛,即使如此悟空仍能看見那雙紫色的眼眸中閃爍的
的什麼…?
思緒一出現,悟空發現原來自己還活著,意識一清楚,大大小小的痛楚才開始又爬上他的神經,但說實在這並不讓他困擾,痛楚從他活著以來就是無時無刻伴著他的存在,真正困擾他的,是這具還躺著不讓他起身的遲鈍身體。
好遜啊…我。
悟空艱難的從胸腔擠出些氣流,迫使澀啞的聲帶發出點聲音,有些氣從鼻腔側洩而出,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三藏這才回頭看著他,不過半秒便從身旁的小水窪中撈起一掌的水往他臉上潑去。這是初融的雪水,溫度是極為刺骨的冰涼,碰到悟空張開的唇稍微澆熄了體內的熱氣,有部分則滲進了喉中,有如久旱甘霖。
“謝了。”雖然微弱,但悟空終於得以說話,那刺骨的冰冷也澆醒了遲鈍的身體,他用手臂一點一點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緩慢的爬起來,直到靠坐在牆壁。
悟空這才發現,三藏也不是完全平安無事的,他胸口起伏的頻率透露還有些急促的呼息,軍服上多處的破損混著乾涸的血塊,未乾的血,發出刺鼻的血的氣味,那是三藏的,也有其他不認識的人的。而三藏左手正舉著一支銀色左輪拋出空彈匣。
那是三藏的貼身武器,悟空知道。只不過三藏舉著這把手槍的同時也證明了他身上已沒有其他武器了。
“三藏,你的步槍呢?”身為一線軍人的自己與他,身上是不該沒有武器的。
“你以為是誰把你拽到這裡來的,臭小子。”
這是一個洞口,小到幾乎只夠兩個人藏身,洞口前已被皚皚白雪幾乎覆蓋,混雜著傾倒的枯樹枝與土石,三藏回想起剛才從敵軍槍林彈雨中把掛彩到失去意識的悟空冒死救下,子彈已沒,靠著最後自己從不離身的這把左輪才勉強活下,但他們也沒有逃開戰場,冰雪覆蓋的洞口後面,仍是槍彈如雨的世界。
三藏摸摸口袋,找到幾乎被自己凹爛的菸盒,所幸裡頭還剩有一根菸,以及一個快潮濕掉的火柴盒。他點燃香菸抽著。
尼古丁可以緩解疼痛,雖然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同悟空一樣,疼痛早已是他活著的一部分,他根本不在呼痛楚是否可以被緩解。不過,尼古丁確實可以讓他在這濕冷的洞穴裡保持清醒,更重要的是,單獨待在悟空身邊的情況下。
“八戒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有那隻臭河童在,死不了的反正。”
“我們出的去嗎。”
“看情況。”
“…會死嗎。”
“你怕嗎。”三藏吐出一口煙。
“你在,不會。”
三藏沒有再說話,煙味被冰冷凝滯的空氣禁錮在這個狹小的空間當中循環著,降低了原本被預估的保持清醒的作用。至少三藏是這麼想。但對悟空而言,這樣熟悉的菸味反倒令他安心。
咚。
“幹嘛,笨猴子。”三藏因那顆突然壓在自己腿上的笨重腦袋發了話,但他也沒有推開。
“沒事。”
回歸沉默,三藏只繼續抽著菸。
悟空這才仔細看到三藏身上的傷,在左側腰窩的位置上有一個,看起來是被槍刀刺的。悟空舉起手指,輕輕的碰觸這個傷口。
“已經乾了,不過別碰。”
悟空的確不再碰觸”那個”傷口,他轉過視線,下腹左側的地方也有一個槍傷,子彈可能打進去了,不過悟空知道,這個人即使吃了好幾記子彈,也能像沒事般的站起來繼續殺敵。
戰場上的修羅。悟空想起來有人這麼稱過。
手指滑過這個傷口,若有所思的在周圍上打轉,悟空抬眼,上腹部的位置附近還有兩個傷,手指再往上,右胸口處還有一個傷,再往上,肩窩處也還有一個傷….
隨著自己往上游走的手指,悟空已經是半坐起身子的姿勢,他全心全意的專注在三藏的傷口上,沒發現對方低下頭靠近了他。
直到嘴唇貼上,菸草的苦味隨唾液渡進了自己嘴內。悟空發覺自己的手腕已被抓住,對方變本加厲的強硬迫使自己往後倒去。接觸到地面的同時,自己的頭被一隻大手托著,確定沒有撞擊到後,那溫暖的手掌才離開自己的後腦杓。
三藏前傾的身子壓著躺倒在地的自己,低著頭的金髮過長而遮住了他的眼睛。悟空想念那對紫色的眼睛,不禁主動伸手想撥開他的頭髮。
“你…”
三藏抓住那隻撫上自己臉頰的手,仿佛想說些什麼,卻又沒有了下文。
之後兩人都再也沒有說話,一切卻又好像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手槍早已被三藏丟在一邊,殘餘的菸草也不知掉到哪裡熄滅。動手扯開悟空破舊的軍服,三藏每每在這時都感覺到這軍服設計的麻煩。長年被軍服包的密不透風的身體蒼白如雪,三藏繼續吻著他,手掌緩慢而流連的撫摸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悟空很”乾淨”,一直都是。
不是說身體,奔波於連年的戰火之緣故,那蒼白的胴體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可是那雙眼睛。
三藏放過了悟空的雙唇,身下的少年缺氧似的喘著氣,他凝視著少年黑暗中仍然清澈的金色眼眸。
“綺麗だな…*(註)” (註:綺麗有漂亮、乾淨的意思。)
“三藏…?剛才你有說什麼嗎?”
“沒什麼。”
三藏俯下身,再度覆上了他的唇。手指往下遊走,解開褲頭入侵了進去,在悟空發出顫抖的呻吟之前,吞噬掉他的聲音。
悟空身上的複雜的軍裝已經幾乎被瓦解,軍褲也被褪至一半,三藏老是嫌這猴子吵,但這時卻異常想聽到他的聲音,放開猴子已經被自己啃紅的雙唇,移至下巴、喉結…停在那裡,像野獸享用獵物般銜著頸部啃咬舔舐,手掌握弄的部位已被溢出的液體打濕,而他的獵物正不斷發出顫抖且微弱的呻吟。
不想…放過他。 三藏殘忍的決定。
“三藏…啊…”
平常熟悉的聲線這時卻染上情慾的叫著自己的名字,三藏頓時清醒了些,然而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再繼續失控,因為失控早已是必然的結果。
對他,清醒只會讓自己失控得越深。
加重手上的力道,感受到身下的人全身肌肉都繃緊了,他移開被自己蹂躪多時的頸部,上面都佈滿了紅紫色的痕跡,繼續往下侵略,肩窩、一直到胸口,他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在含住了胸前的敏感後,少年狠狠顫了一下,手指扯住了自己的髮絲。
“三…藏…”
三藏知道這是悟空求饒時的語氣,手不再慢條斯理的搓弄,加快了頻率,指腹也在濕潤不已的前端摩擦著,直到聽見急促的喘息聲停頓了一下。
“呃、”三藏感受到掌心被一股湧出的液體徹底淋濕。
一次高潮過後,悟空顫著身子喘息,三藏沒留給他平復的時間,帶著黏稠液體的手指入侵了柔軟而緊緻的禁區。
“痛…”這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仍是不習慣的。悟空緊咬著牙,高潮後氳著水氣的金瞳淚水不斷滴落。手又被握住了,每當這個時候三藏總是會變得很溫柔。
手指一點一點的推進,悟空隱忍著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背後舖墊的衣服在兩人的動作下被蹂躪得蜷縮在牆角,泥地上初結的霜毫無保留的貼在火熱的身軀上,悟空卻一點也不會感到寒冷。
三藏手指每經之處都點燃起火焰,悟空難耐的扭動著,在兩人身體幾乎貼合在一起的情況下,悟空似乎聽見從男人喉嚨裡發出隱忍的悶哼。
“啊!…”手指經過某處,突然勾了起來。突來的一陣快感如電流般襲擊身體每條神經末梢,悟空再也忍不住呻吟。
男人輕哼一笑,悟空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三藏是故意的…絕對…
來不及發難,三藏有目的的持續刺激著那一點,悟空根本無暇顧慮其他,只得沉溺於快感之中斷斷續續的呻吟著,釋放過一次的下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忽然臀部被男人整個抬起,三藏半褪軍褲埋入自己的下身,有什麼東西代替手指刺了進來。
一進來的瞬間還是挺痛的,可是,為什麼呢…卻感到很高興….
被抱著,被他抱著。
被引導著律動得身體,逐漸縹緲的意識,悟空舉起顫抖的手指,腦帶無法思考了,卻下意識的想要撫摸那個人的臉。
口中斷斷續續的叫著那個人的名字,不斷、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一直,一直都是。
“悟空…”
手被握住了,整個人被拉近了溫熱的懷裡。他聽到男人用低啞的聲音叫他,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身體隨著他而擺動著,體內熾熱的硬物進出著柔軟的內壁,入侵到最深處。生理性的淚水乘載不住得不斷滴落下來,悟空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淚水阻擋住他的視線。男人的眼睛對上他的視線,那雙紫瞳…
沒錯,那雙眼睛一直都閃爍著,一直都閃爍著的。
悟空又笑了,雖然他為數度不多的詞彙無法好好表達,但是,
一直都是,像太陽一樣啊。
“說什麼呢,笨猴子。”三藏說著,但不是責備的語氣,更多的是溫柔。
用力一挺,像是要把少年嵌進自己懷中的緊緊抱擁,清楚的感受到悟空變高了的呻吟,悟空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背部,在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挺進中留下了不少的抓痕,熱能逐漸集中到下腹處,悟空的大腿根部不斷的抽搐著,被擁抱的身體幾乎快離開地面。在最後一次用力的挺進下,一股熱流注了進來,悟空急促的叫了一聲,也瞬間釋放。
“…好き”
在釋放的那一瞬間,好像聽到三藏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
疲倦的大腦還來不及想清楚,悟空就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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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啊…笨蛋。”
三藏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睡得極為安穩的少年,難得的露出了微笑。
我之於你名為太陽,你之於我名為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