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王子不只是個童話還是個生活必備常識(下)
“土方先生,如果,真的變不回來怎麼辦。”咖啡廳,總悟喝著柳橙汁,嘴唇含在吸管上,橙色的液體湧出氣泡,源源不絕。
“別擔心,都拜託萬事屋那小子了再沒辦法我就叫他切腹。”土方輕靠在沙發椅上,看著雖然這麼說,卻一點緊張感都沒有的少年。
“如果真的變不回來,土方先生要養我一輩子嗎?”停止吹氣,總悟突然把那暗紅色的視線投向他,帶點玩味的勾起嘴角。
“你.........”或許知道少年並不是認真的說出這句話,但他卻沒有辦法說出一個不字,就算是說謊,也沒有辦法。
他想抽菸,敷衍這尷尬的情境,但他想起來這裡是咖啡廳。
公共場所全面禁煙甚麼的,可真是不道德。暗想。
“吶,土方先生,要不是這張像姊姊的臉,你應該根本就不會管我吧。”纖長的指腹劃過自己的臉頰,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勾起的嘴角沒有放下,輕浮感猶存。
然後輕盈的,那抹剛才還牽掛的身影早已如精靈般御風而逝,消失在眼前。
男人還呆愣著,反應還未及,只是他並沒有漏抓到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若有似無的落寞。一步。
店門口的風鈴聲清脆,剛才的位子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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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如果真的變不回來,土方先生要養我一輩子嗎?”
他沒有回答,而自己也沒有在期待他的答案。
兩步。
“吶,土方先生,要不是這張像姊姊的臉,你應該根本就不會管我吧。”
他不是故意,想說出這樣的話。
三步。
不想承認,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
四步。
真的,只是一點點...........而已。
五步。
土方大笨蛋。
腳步停下來,然後風也停了。
他停在那裡,只是一下下,卻有如一世般冗長。
“總悟!”
雙眼禁不住的瞪大,原因是那個熟悉到令人覺得煩躁的聲音。
卻是,令自己怎麼樣都忘不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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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他離去的那一刻,心裡好像有甚麼東西硬生生被挖走般,他說不上來,那是他一直都不想正視的.........他一直都不想正視,自己的確對那個一起生活很久的那個人,有著一種思想。
他曾以為是因為三葉,只是因為影子重疊而已,但在三葉去世那天,他咬著激辣仙貝,流淚的原因卻是病房裡那個哭泣的少年。
沒了他的街道無比空曠,熙攘的人群穿梭,找不到懸念的那抹身影,土方第一次覺得這街道太過寬廣。
跑,他只是跑,漫無目的的。
煩燥的目光掃射四周,直到,熟悉的身影在次出現於視野中。
“總悟!”他叫。
“土方先生是沒錢付剛才點的東西所以來跟我要錢的嗎?”沒有轉身,音調仍是如平常般平淡無奇。
土方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不自在,快速的走到他背後,狠狠抱住。
“土方你!!”總悟驚呼,完全沒想到那人竟然如此大膽在大庭廣眾下抱住自己,他踉蹌的跌入那比自己高的體溫中。
“不要不見。”土方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一出口就是這句話,無助的,也像個孩子般的話語脫口而出。
或許,自己比他更不能忍受孤獨吧。
“土.......土方先生,你快點放手啊........”臉好像快燒起來了,感覺自己的體溫也不斷飆高,總悟以為會熱死在土方懷中。
“答應我,別亂跑。”雙手摟得更緊,語調是嚴肅的。
“好,好啦........我知道了土方先生拜託你放手吧。”不行了,臉好燙,心臟也跳得好快。
在總悟以為自己要昏過去時,土方才鬆了手。
“如果變不回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篤定的語氣,沒有否定的餘地。
“......”望著他如此堅定的眼神,總悟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撇開眼神,臉上染著說不出的紅潤。
“但我可是很認真的喔。”
“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土方先生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嗎?”毒舌掩飾害羞,慣例的手段。
“喔,”土方玩味的笑笑,驀然湊近了沖田耳旁
“現在的你,可是女兒身喔,在別人眼中看得向情侶一樣。”
沖田的臉騰一下的燒得更紅。
甚麼嘛....真是太惡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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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悟最近老是無精打采的,方圓五百公尺低氣壓籠罩,隊員們通通不敢靠近,有些老是喜歡偷偷看他們漂亮的隊長大人的那些人,最近目光也收斂了起來。
為甚麼呢,這當然和我們的副長大人有關啦。
“土方混蛋,不要老是把我關在這種地方等發霉啊!不過是出個任務甚麼的有甚麼關係嘛!”總悟不滿的揮動拳頭,朝向土方。
“不行,說甚麼我也不會讓你擅自出去。”躲過,然後一掌抓住他的手。
原來,是因為最近土方把所有分配給總悟的外出任務全部駁回了,原因無他,親愛的副長大人覺得給一個女孩單獨出任務太危險了。
“出個任務有甚麼關係,老媽你這是保護過度!!”哼哼,我還有另一隻手。
土方再次接住。
“這麼想出任務我不是派給你了嗎?”
“你那算哪招啊,甚麼任務我可不要D級的我要的是S級的!!”派我去抓甚麼阿貓阿狗走失兒童我說你這是大材螞蟻用啊混蛋土方!
“你當你是水影忍者啊?!”
土方呼了一口煙,轉身過去。
“罷了,近藤老大請我來叫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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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總悟,仔細聽好,這件事情很重要。”
“最近,我們發現一批浪人在暗地裡開始蠢蠢欲動,聽萬事屋那群傢伙說,他們很有可能跟上次那些天人有關連,或許,可以找到甚麼讓總悟變回來的方法也說不定。”
“所以我們決定要派人去當臥底,一個女性的臥底,地點是一家酒店。”
“所以說?”土方問。
“所以說,我想請總悟出這個任務,他是最好的人選。”近藤語重心長的說道,並轉頭面向總悟。
“總悟,這次可要你犧牲一下了真對不起,你願意嗎?”
“放心吧近藤老大我願意,犧牲一下我無妨。”總悟點點頭,稍長的馬尾如波浪般抖動。
“我不答應。”
“十四?”
土方倏然站了起來,一隻手抓上總悟的纖細的臂膀。
“土方先生.........”
“這種事叫山崎去做不就好了。”忽然間土方眼裡燃著浮躁的怒火。
“說甚麼我都不答應!”
“十四,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又何嘗不想讓總悟冒這個險,但這次面對的浪人很特殊,必要的話可是要殺戮的,總悟劍術比山崎好很多。”
“就因為這樣要讓總悟冒險嗎?他現在這個樣子體力可不一定會像從前一樣好。”土方漸漸激動起來
“萬一有個萬一該怎麼辦!”
“土方先生,”總悟出聲,打斷了他,土方這才低下頭,對上那雙清澈的紅眸。
“我已經說沒問題了,不需要土方先生多餘的操心。”
這樣一句話激起了土方更大的怒火,重重的放開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和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噯..........十四這傢伙啊............”近藤嘆了口氣。
“我才不想繼續關在這裡發霉,與其要我又留下來還不如去臥底。”總悟嘟噥。
“總悟,十四他會這樣是因為要保護你啊..........那傢伙說話老是不表現真正的意思,你也不要太跟他嘔氣了,他其實是...........”
“我知道。”
總悟淡淡說著。
“這些,我都知道。”
“我養的小狗走失了我去找一下。”總悟丟下這句話,也離開了房間。
“總悟你啥時養小狗了啊......”近藤低聲吐嘈這非常爛的藉口,且露出淺淺的笑。
“噯,都像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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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抽菸,也平止不了心中的煩躁。土方懷疑這真的是自己平常用的牌子嗎,尼古丁的味道淡的像甚麼一樣.....感覺都感覺不到。
那小子......虧他還好心的這樣做,說這種話是甚麼意思,呿,怪我自己自討苦吃可以了吧。
站在庭院中,煙味繚繞,纏在指尖的絲絲煙縷莫名的纏上心頭。
土方眼神垂下來。
他還是不願意他去,並非不信任他的能力,只是.....
一想到自己也許會失去他,說甚麼也不要這個也許,一向公私分明的鬼之副長甚麼時候也這麼感情用事了,他自嘲。
他知道這個工作就是也許會有風險。
也許自己不想看到他受傷。
也許自己無不能承受他失敗。
也許自己無法放他一人獨自胡來。
也許自己已習慣陪在他身邊做任何事。
也許他會平安無事。
也許自己無法完全放心。
也許…..
“土方…..”
熟悉平板的聲音打斷獨自思考,土方並沒有轉頭。
“你來幹麻。”
啊啊臉應該很臭。看著那人背影,總悟心想。
“吶,就那麼不信任我嗎,土方先生。”總悟也背向他,就這樣輕靠上他的背。
“......並非不信任。”吐出一口淡菸。
“那麼,為甚麼不讓我去?”
土方沒有回答。
“我啊,一直都很討厭被當成孩子然後被藏在背後,所以我學劍術,這樣一來就能保護我姐姐。”
“但是呢,就連學習劍道的時候也是,”總悟你還太小別做太粗重的訓練”、”只是個孩子就練成這樣真辛苦。”,這樣的話我最討厭聽了。”
“當然,如果是因為我現在是個女人這原因的話,我會立刻把你給斬了。”
“不是這樣。”剛才沉默的土方終於開口,他轉過身來面對他,墨黑的深眸透著嚴肅及些許的哀傷。
“總悟.....我無法再次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你能明白嗎。”像是說給他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那天三葉她....我只能無能為力,如果你又發生甚麼事,就我怎麼向她在天之靈交代......”
總悟怔怔,雙腳像是被釘在泥土裡一般,動彈不得。
呵......姐姐嗎....果然土方先生在乎的,是這件事。
“呵呵…..只是為了遵守對姊姊的承諾,就勞煩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綁在這裡啊.....果然我只要長的像姊姊,土方先生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我呢。”總悟勾起嘴角,牽起的笑容是多麼牽強他自己卻不知道,但土方望見這樣一個倔強,他心底止不住的抽痛。
不是這樣,他從來,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不是的總悟,”情不自禁,向前把這個人納入自己懷中,雙臂膀深深的包圍住他,下巴抵住那頭柔晚軟的秀髮。
他想保護他,他要確定他能平安無事的在這裡,他承擔不起任何萬一,任何如果。
“你從來都不像三葉,你是你。”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總悟的確是嚇到了。
他沒想過自己真的會這樣給那人抱著,熾熱的溫度比他想的還要高,溫暖到他逃不開來,也無法推開他。
他聽著那人溫柔低沉的聲音,結實的胸膛蹭的他臉發疼,他可以著實呼吸到他獨有的煙草香,像毒一樣讓他迷幻暈眩,他感覺到心臟跳得很快,卻聽不到如雷的聲響,因為,被眼前這個人的心跳蓋過去了,緊緊貼在自己耳畔劇烈響著。
糟糕.....這可能是...... 他沒有勇氣想接下來的字。
總悟一把推開了土方,抬起頭望著他。
“讓我去吧。”他說。
“.......。”土方沉默。
“放心,就算我是女人,我也能一手搞定,如果不相信的話,土方先生要不要現在就試試看我的能力啊?”手握上腰間的刀。
“哼,別得意忘形了,小鬼。”叼著菸的嘴角微揚,土方走過他身旁,溫暖粗操的大掌蓋上他的栗色長髮
“我可不能失去妳啊,一定要平安回來。”
“呵呵,土方先生如果我變回男生,你還有膽這樣說嗎?”調侃的笑笑。
“當然有膽。”
兩人擦肩而過,夜色太迷濛。
“等你回來,我有話要跟你說。”男人說。
“喔?很重要嗎?”少女答。
“嗯。”
“不能現在說?”
“不行。”
風把回答吹的飄然,因為夜色太深,男人臉上的紅暈隱然未見。
“呵呵......”他低頭微笑,離去前自言自語著
“土方先生真是中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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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悟啊~~~~~你真是太可愛了。”近藤看著眼前這位少年.....喔不,是少女,眼中冒著星星讚嘆不已。
小巧玲瓏的短裙和服不多不少剛好蓋到了膝上十七公分的危險地帶,露出因為長期穿長褲而白皙不已的大腿,脖子以下的鎖骨露得誘人,紮起高高的馬尾側著一邊,腰身後面的蝴蝶結淺淺的擺動著,走起路來好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春光。
“噗.....”某個男人噴鼻血了。
“土方先生,你熾熱的眼光充滿著齷齪猥褻骯髒下流看著我。”總悟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土方。
“哪....哪有。”
“土方先生你摀著不停流血的鼻子說這種話很沒說服力喔。”
“那、那是剛才被百貨公司的門夾到!!”
嘖....看起來就像是那小子穿女裝一樣......他才不會說呢,女裝是男人的浪漫這種話,還有,這小子真該死的適合啊這種淡色系的橘色唇蜜。不用說他了這造型根本會讓一狗票男人拜倒在這小子和服群下吧。
“喔?”總悟緩緩走到土方旁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坐著的土方,然後,用一種很女王的姿勢,一手拉著土方的白色領巾,一腳踩在他的膝蓋上....
“那土方先生的意思是這樣也....沒關係囉?”
“你,你小子在幹麻啊!”搞啥老子靈魂快失血了沒關係個屁!!
“那個.....你們兩個現在是在玩什麼嗎?”大猩猩覺得現在這個場面有點奇怪,但卻又好像不奇怪?
“喔,近藤老大。”總悟忽然回過頭,恢復他天真清純的臉。
“土方先生說他自願陪我喔,所以也請你幫他換上女裝吧。”
“喂!!!老子才沒這樣說!少騙鬼了混蛋!!”
“…….十四你有這樣的癖好啊。”大猩猩尷尬。
“對啊土方先生覺得女裝是男人的浪漫呢唉呀真的好變態喔果然是欲求不滿的宅大叔啊。”
“聽你騙鬼啦混蛋小子!!!”還有為啥你會知道我在想啥啊?!這甚麼設定啊作者!!而且,老子說的是你穿女裝....
“不過十四,你還有別的任務啊,如果那麼放心不下總悟的話,只是陪他過去而已還是可以的。”
“好土方先生我們走吧。”直接拖走。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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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底想幹麻啦。”走在大街,土方問著眼前不停拖著自己的少女。
“我是看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一樣才好心把你帶出來呢。”總悟放開他。
“那麼,你到底想幹麻呢?”挑釁的眼神。
“喔?”土方忽然勾起嘴角,笑容看起來有點惡劣。
下一秒,他把總悟拉進旁邊一條小暗巷,重重的摔到牆壁。
“好痛.....痛死了你幹麻啊土方。”
“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想幹麻?”土方一隻手撐住她臉旁的牆壁,靠得牢近。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引誘我?”雙唇靠近他耳邊,低語。
“給我滾遠點,變態土方,誰引誘你了。”總悟用力推了他一把。
無奈土方將計就計,順勢抓住了他能反抗的手,一瞬間狠狠吻住他的唇。
“唔.....”
土方輾轉吻得更深,長達數秒,才甘願放開他。
“我想這樣做啊。”舔舔唇邊殘留的甘液,故意的說道。
“混帳東西......居然還給我伸舌頭.....”總悟的雙頰赤果果的紅潤。
“不錯,味道很好。”玩味的笑著。
“你!!!”
“好啦,就算是我陪你過來的費用了,走吧。”土方拉起他的手走去。
“我一定要把你從副長的位子幹掉!!”惡狠狠的撂下狠話。
“大小姐,再不快走要天黑了。”
“不准那樣叫我!!”總悟炸毛。
“我只是實話實說。”某人裝起無辜。
兩人終於來到酒吧,在土方千叮嚀萬交代下以及某人不停嘀咕著老媽好我知道了把對方氣的半死,沖田上陣了。
“總悟,這個是微型竊聽器,你別在衣服上,我們會仔細監聽,萬一遇上困難我們會去幫你的,記住,千萬別自己亂來。”沖田一面回想土方剛才對他說的話,一面往店裡走去。
“打擾了。”總悟歛起殺氣,表露出女子溫婉柔媚的模樣,跪著欠身輕輕拉開一扇特待包廂的門。
裡面人數不多,只有五人,總悟心想要怎麼套出些有用的情報。
“我說這是甚麼破酒店啊,叫半天就一個女人,這還要不要做生意!”一群人滿臉橫肉,不滿的敲桌。
“大爺,對不起,今天店裡比較忙,姊姊們忙著呢,只有我來就不行嗎?”沖田裝著甜膩酥軟的腔調,一眼辨別那個看似在座中做頭的人,渾身軟軟的傾靠上去。
“哼,算了,等下可要讓我們盡興點。哇,小美人你的腰可真細。”那人哼一聲,一手摟住他的腰,才面露笑容。
沖田總悟此刻雖然很想剁掉他的手再切掉他的----消音----再砍掉他的頭,不過為了任務他忍了下來。
“大爺,我來幫你們倒酒。”總悟輕柔婉轉的執起酒壺往杯裡倒。
“哎小美人別倒了。”那大漢忽然捉住總悟的手腕,杯子啊酒壺啊甚麼的都灑了一地,一臉不懷好意的惡笑著,另一隻手束緊他的腰,欺身壓了過去。
“呀,大爺不要。”沒料到來這一招,沖田總悟還故作嬌羞樣,背後那扭曲的空氣說明了他想殺人的衝動,只怪他們看不到。
“呵呵,再叫吧,再叫也沒有人會來的。”
我擦,這甚麼老掉牙的惡狼台詞。沖田總悟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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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土方並沒有走遠,他的工作就是監聽,跟幾米隊員山崎隨時待命,山崎在一旁一邊說著副長我們車停在店外一百公尺會不會靠太近了而土方一邊說不會不會一邊監聽著。
【打擾了。】
“噓,有聲音了,安靜點。”土方說道。
【我說這是甚麼破酒店啊,叫半天就一個女人,這還要不要做生意!】
【大爺,對不起,今天店裡比較忙,姊姊們忙著呢,只有我來就不行嗎?】
這小子演的還挺像的,沒問題吧………。
【哼,算了,等下可要讓我們盡興點。哇,小美人你的腰可真細。】
我操,竟敢亂摸老子的人,那臭小子找死!!!土方額爆青筋。
【大爺,我來幫你們倒酒。】
【哎小美人別倒了。】
然後就聽到一陣砰砰乓乓聲,聲音混亂應該是酒器砸在一起了,伴隨著竊聽器裡傳來總悟的驚呼聲【呀,大爺不要。】,土方無法明確知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急得大暴走。
“啊啊啊啊那混帳在對總悟做甚麼,我不會放過他的!!!”
“副,副長你冷靜點…..隊長,隊長他還在執行任務啊您不能這樣跑進去會毀了這一切啊!!”山崎趕緊抓住他那一臉修羅樣要殺進去滅屍的副長。
“他媽的我管他會毀甚麼敢動那傢伙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副長你這樣我們的作戰計畫會失敗的!等等…..副長你聽,竊聽器裡傳來別的聲音了…..”
土方這才冷靜下來傾聽。
【大爺,他是新來的就別太欺負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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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他是新來的就別太欺負人家了。”一位黑髮女子翩翩走進,紫色的和服配上暗桃紅的妝彩,一副很人妻的模樣。
“啊嗯?哪個不識相的敢來壞我的好事?!”
“別生氣嘛,小的給您陪罪。”說完便倒上一杯酒,呈了過去。
“我們店裡有不能隨便亂動陪酒小姐這條規矩喔,還請您配合。”
“哼。”許是不想多惹事,大漢放開禁錮沖田的手,不快的拿起酒杯飲盡
沖田總悟心想著得救了,一邊整理衣襟,一邊仔細端詳眼前這位女人的模樣,長得不錯….就是這張臉好像在哪裡看過…。
“大爺是做甚麼的呢,看您練得身強體健的,想必是習武之人吧。”女人再次到酒。
“大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總悟一臉靠近她,盯著她看。
“妹妹真是的,這裡所有的姐姐的畫成這種妝,這是這次的主題啊,妳想太多了。”再次到酒。
“大姐我還是覺得我們在哪裡見過….”
“就說不是見過,是想太多了。”再次倒酒。
“真的嗎?真的不會有那麼一丁點一瞇瞇一撮撮的小小機會我們見過?妳確定嗎?”
“妹妹有時間說這個還不如趕快來服侍客人。”再次倒酒。
匡啷!!!!!!!
突然間,大漢一巴掌甩翻茶杯,落地摔得支離破碎,紫衣女子被他一手掐住脖子擰起,酒灑了一地。
“臭婆娘,妳幹了甚麼好事!!你在酒裡下了甚麼東西!”大漢往旁邊啐了一口,凶神惡煞的狠瞪著她,體內另人暈眩的不適讓他想當場扭斷這人的脖子。
“呃…..咳咳…..看來…我還下得太輕了…..。”緊緊抓住那人的手,幾乎吸不到空氣,女人的臉痛苦扭曲著。
“可惡的傢伙。”大漢狠狠摑了她一巴掌,然後很狠的將她甩在地。
“哼,把這傢伙給我抓起來帶走,還有這個,八成也是它的同伴。看來我們似乎被人追蹤了……在把這兩個傢伙的同伴引出來之前,一個都不准放走!!”
四周的人面目猙獰,全朝總悟他們撲了過來,不過一番對的隊長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哪那麼容易被抓住,於是跟他們赤手博鬥起來,一連打了好幾人吃鱉,黑髮女子也身手非凡,也擋下好幾個。
突然間總悟感受到後腦杓一個重擊,眼前瞬間一嘿,向前踉蹌幾步,差點兒倒下。
居然搞偷襲….總悟暗啐一口。
腳步還沒站穩,又接受來者痛擊,他想反身摔他出去,但剛才的劇痛還未退去,而女子身的力量又太小,反被擒住。
“混帳…..快給我放開!”總悟不停的扭動身子。
黑髮女子似想前來救助,身後卻遭人暗算,陶磁做的酒壺狠狠的砸在他頭上,向前跌落在地。
“哼,憑兩個娘們想制服我們,未免太小看我們了吧。全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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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總悟,總悟你聽到了嗎!!回答我!!”
另一方通訊器沒有反應,只發出沙沙聲響,方才一陣混亂恐怕是蹭掉了。
土方緊張的拿著通訊器大喊,不過都得不到回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該死……居然搞到這種地步……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讓他單獨……
土方責備著自己的疏失,一邊和山崎兩人迅速下車,聽剛才的對話內容總悟一定被他們帶走了,不過堵了門口都堵不到人……他們也不是笨蛋,挾著人質哪敢在大庭廣眾下行動,八成走後路溜掉了。
“可惡…..”無視店裡的驚叫聲,兩個真選組的就這樣衝了進去,鬼之副長像瘋了似的找人,掀得裡面雞飛狗跳。
“喂你們兩個!!”情急之下土方身後竄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過頭竟是一個櫻花色和服的銀髮雙馬尾女…..這臉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是…..”土方眼皮跳動。
“你該不會是老闆吧?!”山崎首猜出來。
“你這死魚眼變態居然還有這種人妖興趣。”土方眼神赤果果的鄙視。
“混帳東西你以為我喜歡啊還不是爲了陪假髮臥底!!啊廢話少說,人都被帶走了,快跟我來!!”
土方等人雖然還有滿腹疑問,但首先就出總悟要緊,二話不說跟著銀時走了。
銀時帶著他們穿越幾條街,只見一旁景色愈加偏僻陰暗,終於在一棟屋前停了下來……。
銀時張望了一會,暗咬牙根嘖了一聲。
“已經人去樓空了嗎……”
“喂,你好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土方問道。
“還不就是爲了你們那個甚麼稀巴爛星人,前幾天假髮跟我說最近有一批打著攘夷志士的名號,勾結天人,瞞著幕府從事非法物流,結果居然被假髮抓來說要臥底,現在搞成這樣讓我上哪找那個笨蛋啊。”口中歸抱怨,銀時卻心煩得不停抓著他那頭銀色卷髮。
“混蛋跟我回局裡作筆錄。”
“喂喂喂阿銀我還好心幫你們抓犯人你這樣對我?”
“先跟我回真選組一趟,你說的那群攘夷志士或許我們有辦法查到,我們需要你的詳細情報。”經過銀時身旁,銀時忽然驚訝到土方的表情有些沉重。
“幫我….找到那傢伙…..”
銀時登時以為自己的耳朵犯病了…….那傢伙的聲音居然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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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總悟和桂被扔進一個黑漆漆的空間,冰冷潮濕的地板碰撞骨頭的聲音令人厭惡,手和腳都被綁著。
人渣......居然在我身上打麻醉劑。
總悟渾身無力的暗罵著,剛才被這群浪人綁上車子後,或許是自己反抗的太大力了,竟換來一記麻醉。
“哼哼,兩位小美人真是稀客啊......喔不,應該說,一位小美人和.....大名鼎鼎的狂亂貴公子桂小太郎。”從暗處走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臉上佈滿了駭人刀疤無數的男子,身後跟著的,是剛才在酒館裡的那群人。
“你們.....。”桂死盯著他們。
“呵呵,真不好意思啊,桂先生,我們才不是這裡的老大喔,居然還勞煩您扮女裝前來捉拿我們,可真是莫大抬舉啊。不過我說.....您這女人的模樣可不是蓋的,美成這副德性,乾脆做女人好了。”穢辭脫口戲弄罷,便往桂的臉蛋摸上一把。
“別碰我你這混帳,說甚麼攘夷志士,居然聯合天人幹這種勾當,你們這群卑鄙無恥的人渣!!”桂奮力一偏頭甩掉他的手。
“哼,是你這種死腦筋。現今天人都已經如此壯大,居然還妄想要剷除天人,別痴人說夢了。倒還不如跟天人聯手,反而能賺進大把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幹甚麼攘夷,還不如攘那些幕府白痴!!”
“反倒是妳,小美人,妳又是甚麼來頭,居然敢妨礙我們?”那人徐徐走到總悟面前蹲了下來,汙濁的瞳孔映著總悟的臉,總悟感到一陣厭惡。
“哼,就憑你還不值得我告訴,我是誰難道你們這種人叫得起。”血紅色的目光炯炯有神又透著寒冷激狂的殺意,在黑暗中格外閃爍,直盯著令人背後涼了半截。
“好眼神,膽量還真不小,能在這種地方還泰然自若的女人沒幾個。不說是不是?哼,也罷,把妳賣了應該也能賺到不少.......”話未說完,那人就被總悟唾了面。
“臭丫頭!”身旁的大漢朝她煽了一個耳光,力氣之大總悟嘴角掛著血絲。
“個性還挺辣的......我可不介意把妳直接給了這群人,到時妳要想喊救命也沒法了。”
“就憑你,我會把你們全殺了。”血色愈加鮮紅的眼楮,血液叫囂著身體想殺人的欲望。
這時桂忽然一跳而起,往那人的身體一撞,那人沒料到這招,重心不穩向後倒去。
“臭小子!!”桂緊接著捱了壯漢一腳,身體滾去撞到牆壁。
“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敢輕舉妄動給我試試看!!”
桂捱了ㄧ群人各幾腳,脫力的倒靠在牆壁頭垂著無法動彈。
“我會好好的查清楚你們的底,然後將你們的同伴一一消滅。哼哼,敢妨礙我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
一行人冷笑著離開了這狹小陰暗的房間。
“喂.....桂,你還好嗎.....”沖田總悟使力撐起身子讓自己靠上牆壁坐著。
“還好。”桂往旁邊地上吐了口髒血。 ”反倒是姑娘妳.....”
“甚麼姑娘,我是沖田。”
“…哪個沖田?”
“虧我還一天到晚追殺你,就這麼認不出來。”
“.............啊?!妳是真選組的那個沖田?!!”桂震驚了。
“妳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腹黑少年......這個眼前的少女......是同一人?!噗,桂覺得他的腦袋又要當機了。
“還不是那些青蛙天人害的....搞得我現在這副德性,你以為誰和你一樣有女裝癖啊。”
“不是女裝癖是桂。”
“.............。”也懶得吐槽。
“現在怎辦,要我們憑這樣衝出去抓到是不可能的。”桂扭扭被綁住的手腳,嘖,綁得還真牢,掙不開。
“我現在可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總悟艱難的動動身軀。
“麻醉劑。”他朝著桂的眼神給了說明。
“難道....沒辦法逃了嗎?”桂嘆了口氣,望著面前狹小的窗口
“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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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神屋。”銀時盯著眼前的這份資料,吐出三個字。
“可惡.....”近藤狠狠的搥了一下地板
“是我太大意,居然讓總悟.....”
“近藤老大。”土方按住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總悟他沒那麼弱,放心吧,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出去抽個菸.....”土方起身離開。
“十四....”近藤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其實,最擔心的人應該是你吧.....十四。
“喂,大猩猩,你快看這個。”銀時叫了他。
“誰是大猩猩啊!!等等,這,這是....”
“八成躲到這了。”
“原來是這裡.....萬事屋的,合作吧。”
“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誰叫那裡還有個笨蛋等我帶回來呢。”阿銀撓撓他那頭銀白色的亂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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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想過有一天可能會失去他。
就像他所說的,身為武士的他們,是在生與死的邊緣上來回的傢伙,他們沒有一刻能保證自己能安穩的活到明天,誰也無法預料自己會不會明天就死了,他曾因為這份理由而拒絕了一個好女人。
可是現在.....
明明都知道,明明總告訴自己,明明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甚至接受同伴身亡的準備,可為甚麼竟不安到如此地步?
堂堂鬼之副長,正害怕著。
三葉,我曾經答應過妳會好好照顧妳弟弟。
就算要犧牲我的生命,我也一定會把那個混帳傢伙帶回來。
我可不允許那個白痴擅自受傷啊!!
三葉...........
原諒我愛上他。
“欸,青光眼。”
“煙都熄了。”
“那小子,要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是會笑的。”
笑嗎....哼哼,一定會笑的吧,那傢伙。
“輪不到你囉唆啊。”男人捻息手中的菸蒂,手掌覆上他腰間的那把劍。
“要就讓那傢伙....當著我的面再嘲笑一次。”執起,劍光,泛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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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田,你現在能動了嗎?”桂靠著冰冷的牆壁,潮濕的氣息使空氣渲染詭譎令人窒息。
“啊。”麻醉大概差不多要退了,畢竟又過了好幾個小時。
“雖然我們是敵人,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只能合作了。你現在可以移動到我背後嗎?”
“我試試。”總悟奮力的動起身,手腳都被束縛住的他只靠著臀部和地板的摩擦力移動,他盡量的放輕動作以免引來門外看守的注意。
“好了,然後呢。”他背貼著桂小聲的詢問。
“很好,你現在有辦法解開我手上的繩子嗎?”
“為甚麼不是你先幫我解開啊?”
“別管了到現在還抱怨這些,我們要趕快逃出去,我還沒告訴伊麗莎白今天不要等我了先吃飯呢。”
“人妻混蛋要我先幫你解開可以但交換條件是事情結束後要乖乖的給我捕到真選組去聽到了嗎。”
“這個我們之後再談…”
總悟費力的用僅存還能活動的手指勾住桂手上綑綁的線,努力的解開,他小心翼翼的放輕動作,看起來絲毫沒有異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你們在幹甚麼!!”
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聽到這一大聲喊叫下了一大跳,趕緊衝進來。
只見人質只剩下一個栗色馬尾的女孩,而應該還要有的桂.....不見了?!
“桂逃跑啦!!他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解開繩子從這個洞逃走啦!!”沖田總悟放聲大叫,還倒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身軀,樣子十分逼真。
“什麼?!!怎麼可能,這個牢裡哪來的洞?!”那倆人一聽,趕緊用鑰匙打開了鎖跑了進來,想查看他說的洞在哪,好趕緊捉回他。
“在哪?!桂這傢伙跑到哪裡去了?!!”
一個黑影晃到了那人背後。
“就在你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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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兩人在黑暗中奔跑著,這荒地黑壓壓的一片、大概是某個廢棄的工廠吧。是否是出口也分不清楚,只能一味的逃,無法看見的四周卻不時傳來敵人的斥喝聲以及腳步聲。
“那兩個臭丫頭、跑哪了!!”
總悟對身旁的桂比了比手勢,示意他往左邊那方向逃。
兩人分開被抓的機率比較小吧。
總悟在另一個方向看到似乎是戶外微弱的光線,一心一意的往那邊逃去。
“想去哪?小美人…”
耳邊響起那討人厭又粗糙的聲音,總悟頓時愣住。
“嘿嘿嘿,想逃?沒那麼容…嗚呃…”
一棒狠狠打在粗漢的腹部,應聲倒下。
“不好意思,雖然我現在是女體但是本有的戰力可沒少…”赭紅色的眼睛閃著嗜血的光芒,總悟把那根粗鋼筋扛架在肩上,果然剛才躲藏時摸了一把武器是對的。
"臭丫頭!找到你了”
是被方才的聲音吸引的同伴嗎,呿,運氣真背。
總悟手抓緊鋼筋,眼神警覺的瞪著環繞在他四周的人…約有五個…還不是沒勝算。
群人吆喝一聲,上前擒去,斗S隊長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振臂揮起鋼筋,如舞劍般俐落振振,殺傷力十足。
敵人一個個被打趴在地,然而卻不見數量有減少…可惡,源源不絕的來嗎…
畢竟鋼筋不是真的劍,不如菊一文字的輕巧和利落,總悟漸漸有些吃力,動作也逐漸露出破綻…
“喝啊!!!”在他把一人打倒之後的背後露出了空隙,一個大漢高舉劍直直劈了下來。
糟了!!!
“喀瑯!!”一道銀白光線擋在自己面前。
“桂!!”
“身為一個武士…怎麼能讓劍離身…”桂舉著劍與眼前的敵人僵持,突然一個俐落的轉身使大漢頓時失去平衡,桂朝著腰間的空隙揮了一刀,大漢應聲倒地。
“沖田!!”桂喊了一聲,將一把劍拋向沖田,沖田瞬間丟棄手中的鋼筋並接過,甩了一下,重拾手中熟悉的俐落。
兩人背靠著背,執劍備戰,敵人四方湧來,如黑夜的浪潮,是否有援軍他們並不知道,但一方是歷經戰場的狂亂貴公子,另一方是平定無數動亂的第一番隊隊長,即便是浪潮也會被擊退。
“桂!!!不要以為...事情結束之後你就能全身而退了…砍完這幫混蛋…這把劍也會瞬間砍了你…”一刀斷一魂,總悟邊砍嘴裡還邊喝著。
“現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吧…好歹…我也算幫了你啊…欠我人情了吧…”左邊也是無死角的,桂朝左面而來的敵人揮了一刀。
“少囉嗦…你這個偽娘系列的人妖…等著被我…一啟和這全混蛋天人就地正法吧!!”
“太無情了吧啊啊啊啊啊!!!!!!”
一番戰鬥,兩人再度背靠背。
“可惡…沒完沒了…”
兩人喘息著,檢視個依舊包圍他們的敵人。
兩人重新握緊手中的劍,向前而戰…
“碰!!!!”
突如其來一個巨大的聲響,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只見不遠處的敵人一大群被炸起,發出慘叫,濃密的煙霧和爆炸引發的狂風暫時蒙蔽了沖田和桂的視線…
“我說臭小子…居然敢不聽副長的命令就行動…膽子大了啊。”
煙霧散去,沖田視線中出現的,是那個既熟悉又欠揍的身影。
“土方先生…?”
土方掐掉口中的菸蒂丟掉在地,扛在肩上的火箭砲重新架好。
“真選組副長,土方時四郎,參上。”
“我說,多串君你也真是夠麻煩的…居然還給委託人搞出這麼麻煩的委託外事件…這下可要收雙倍,啊不,五倍工資喔。”
桂也被愣住了
“銀時…”
真選組的人漸漸湧入,看來這裡已經被包圍起來了,勝負已分。
“好了,看來這裡的人通通都要被肅清啊…也包括你,總悟…”
土方露出真格的微笑。
“可不准你死在這種鬼地方了,給我回家寫悔過書!臭小子。”
“反正土方先生一向是縱容我的,不是嗎?”
總悟露出了挑釁的微笑,卻是真正的微笑。
執劍,再次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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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只有這個方法???!!!”
風波平定後的兩天,一如往常和平的真選組近藤局長的房間裡又傳來兩個異口同聲的爆喊。
“嘛嘛,有什麼辦法,人家萬事屋都說了只有這個方法可以恢復原狀了。”近藤一臉同意樣。
“聽他狗屁!!!最好是這麼個毀三觀的恢復方法!!!”土方爆走。
“喂喂喂多串君你這是在懷疑我阿銀的專業能力嗎,好歹我們萬事屋可是找到這群天人抓起來SM了好久他們終於肯說了欸。”阿銀摳摳鼻屎並把它擦在近藤的褲子上,死魚眼看都不看多串一下。
“話說這也不是什麼毀三觀的恢復方法啊,你難道沒看過青蛙童話故事嗎?那裏面被變成青蛙的王子也是被一個吻給解除魔法的,這雖然瑪莉蘇卻也是正宗的古老方法啊。”
“你這臭小子!!!”
“好了好了十四你冷靜點,在過兩小時總悟就只能永遠保持女體了,你還是先趕快照做吧…”
“對嘛對嘛多串君,反正又不是沒親過,幹嘛這麼害羞啊。你看人家總一郎底迪都沒吭一聲。”
“旦那我沒說話是在想等等怎麼s你…看來我可以試試我最近研發的新姿勢和道具了…”
“呃…這種重責大任你還是留給多串吧我就免了。”阿銀僵硬的牽了牽嘴角。
“不然…如果多串君不願意的話~換我阿銀來也是可以的…”阿銀勾起一個玩味的微笑,下一秒一個箭步走到總悟面前,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反正只是要一個吻不是嗎?又不一定要真愛。”
“你給我放開!!!”土方走向他,一手拉過總悟,並拍開阿銀的手,看來似乎真是動怒了。
“哎呀,生氣了。”
“吻就吻。”土方惡狠狠的對他說。
“土方先生你個蘿莉控我都還沒答應憑什麼要給你吻嗚…”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副修長的手指扣上了他的下巴,自己往後傾的坐在地上,黑影欺上了他,一個有溫度的柔軟就堵了上來。
“嗚喔….”阿銀和近藤如出一轍瞪大眼睛喔著嘴的表情(略帶起鬨…)以及半掩的門外擠著一群真選組愛管閒事隊員們同樣的表情及起鬨聲。
只見總悟的身體發出白光,一陣刺眼過後…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位少年。
以及一個仍堵著少年的嘴的副長…
“真的成功了耶!!!”近藤興奮的大叫。
“嘖嘖這畫面還真是耽美啊應該拍下來出個同人本賣賣錢…”阿銀低語思索著。
“耶~~~沖田隊長變回來了耶~~~~”門後的組員們也想起了一陣歡呼。
“嗚…”意識到自己還被吻著的沖田總悟瞬間刷紅了臉,瞪大著眼睛一把把土方從身上推開。
“混、混蛋土方色狼土方…你要親多久啊…”
“臭小子你應該感謝我解除了你的奇怪詛咒吧!!”呿…一點都不可愛嘛這小子…但味道還真好…
“碰!!!”
“嗚啊臭小子你幹什麼!!!”一個大砲從土方臉頰零點一毫米的地方削過去。
“感謝土方先生啊好了這下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斗S王子舉著大砲閃著斗S光芒對他說。
“果然又是這樣啊!!!”
今天,真選組依舊是和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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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土方先生要跟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呢…”夜裡的庭院,總悟心不在焉的看著柔和的月色。
“嗯?”
“什麼啊…忘了嘛…”總悟小聲的低噥,他才不會承認心裡有閃過那麼一絲小小的失望。
土方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
下一秒扯過他的手,按住他的頭。
“這樣…就算說了吧。”土方放開他,微笑仍沒停止。
“哼,土方先生你這是解除魔法的吻呢,還是真愛的吻?”即使臉紅著,小惡魔的本性仍是嘴上不饒人。
“不是都是一樣的嗎?這可是常識啊。”在小惡魔反駁前,又再度堵住了肇事處。
嘛…夜深人靜了,就此停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