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20 21:26:37草包族

征服北極之前:北極倒著玩


北極,就像一個傳說中的聖域,神秘、純淨又遙不可及,彷彿要像聖鬥士一般,打敗黃金十二宮後,才能抵達。旅行可以是優雅輕鬆的,在聖誕老人村看極光、玩雪橇犬;也可以是堅苦卓絕的,拖著四十公斤的行囊,望著沒有盡頭的白色大地,吃著沒有味道的高熱量食物,即使每次出遊,都自比苦行僧的我,也不禁肅然起敬的問“為什麼?“征服北極的記錄片,就是在描述這樣一段,找不到理由的挑戰和冒險。只是單調到不行的純白世界,冷到相機隨時掛點的急凍天地,這又是為什麼會讓我心生憧景?
如果北極泛指北極圈以內,在瑞典、挪威、加拿大都有交通工具可以抵達,也有相關活動可以參加。只是看著Yvonne的照片…麻煩拍銀白色的大地時,請把曝光補償加個1~2級吧。姑且不管拍的好壞與否,很難想像這樣的北極,有什麼吸引人之處,或許可以解釋說,只要遇到美景,相機就會自己當機,以致於更多未知的天堂,是無法被相機捕捉的。極光,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吧,聽Yvonne、楊力州導演、陳彥博形容的如同上天從上而下巡視大地,所照射的光芒,時而跳動如天上繁星,時而真射如光束,而且不定時、不定點,處處充滿了驚喜,只是這樣的禮物,為何獨厚北極呢?而另外一項上天賜與的禮物:北極熊呢?你以為你會想在北極和它面對面接觸嗎?至少帳蓬被北極熊劃破的陳彥博,應該只希望就這麼照面一次吧!
如果北極專指地理北極或磁北極,那能踩在那塊土地上的人,真的屈指可數。在北極,有山、有雪、也有海。海就是埋藏在厚厚的冰雪之下,隨時等待著有人經過跌落,只是除此之外,渺無人煙,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在那?和自己對話?如果是我,再怎麼說也是:“我幹麻沒事要虐待自己?“這種的自我對話,應該不需要特別跑到北極吧,我已經在好幾次的旅程中,對自己說過了無數次。只是這種經驗卻遠不是只經過北極圈、吃過鹿肉的人所能享受的。越過北極圈,就像是現在登上玉山,意義大於挑戰,可是能徒步二十一天,吃一堆奇怪的泡麵、巧克力棒渡日,頂著刺骨的寒風、懷著隨時崩潰的心靈,還要拖著救命的裝備,這樣旅程,其實最感動的,就是踏上終點的剎那、登上小飛機俯看時的顫抖。這樣的感動可能只有幾分鐘,但用身體深刻的體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人有滿標的向前邁進,才會發現潛藏在身體的能量有多麼驚人,就像導演楊力州所說的,或許北極不是人人都可以挑戰,但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目標去征服、去實現。
北極會是我旅行的終極挑戰嗎?曾經想過到北歐,看看那裡不同的環境與人文社會,但不斐的價錢卻也讓人心生退意,更何況還要深入北極,需要更多更多的準備。北極似乎真的是地球上存在的聖域,只有燃燒小宇宙的人,才有資格踏入。我什麼時候會感受到我的小宇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