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1-26 23:08:15嗚嗚叫

兩個耳洞一個結果之二

酒精摩擦了好久,耳朵覺得好熱,可是當針穿過耳垂的那一剎那,還是痛得想咬拖鞋。誰說穿耳洞不痛的?明明就痛的要死。

想像身體是耳垂,把耳環穿過去,就像一個人的身體被長茅刺穿,而且不能把茅拔出來。傷口被堵住了,當然不會流血,這不是他媽的廢話嗎?親愛的耳垂,我對不起妳,妳好好地活了廿三年,沒做一丁點的錯事,我卻莫名其妙地拿兩根針釘妳。我錯了,真的很抱歉。

感覺有點一片空白,應該大哭大鬧大醉一場的現在,我卻坐在這裡打著電腦。心裡所有的感覺好像被吸光了,我不痛苦,可是卻也真的無法高興。盤算著等會去租一些雜誌來看,或者是小說或漫畫也可以。手裡有點東西拿著,眼前有點東西看著,腦子裡有東西進去,管他是垃圾還是黃金,不要腦袋一片空白就好。原來這就是失去的感覺,空空洞洞不著邊際。

我們都不要哭,明天,或是每個明天的明天,應該就會好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