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5 15:26:47嘉兒 (嘉真)

奇緣 佐x鼬x櫻(二章)


佐鼬櫻╳奇緣(二章)

        見到妳的過去,是悲傷。        
        見到妳的現在,是痛苦。
        放下悲痛的自己,聽著。
        我為妳演響的未來鍾聲。
                ──嘉兒《未來》


   近日,大臣們正是見到佐助奇特的表現,像是心神不寧、傳令錯誤、錯字連篇…等,平常不可能犯的錯誤表現,不經便的易怒,還很奇怪的要改造後宮後院,更讓後宮女子們自由,雖然只有這點是最好的。

   嘆氣指數也增加許多,經常說著櫻花……等,與櫻相關的彙辭。可見佐助說不定對見一面的姑娘一見鍾情了,而這些只不過是廷下的人的思想及猜測。並非事實如此。

   望著窗外的天,佐助依舊停下了筆,像似思念的樣子感覺好像得了相思病,昏黃的天空像是染上鮮豔色彩,漸漸黯淡。

   「皇上,請您別在看了,公文還沒寫完。」

   話甫出,打亂了清水潭原本的平靜,蕩起初醒的漣漪,清醒的佐助回頭面向大臣,見佐助的大臣趕緊低頭道:「皇上您別氣,是微臣不好,微臣不該打擾皇上的。」

   「不,謝謝你提醒朕。」佐助說完開始動手處理桌面上的一堆公文,雖說這是君主制度,但又可說不是,有君皇可是個民主政治的場景。雖然也有君主制度的樣。(嘉: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畢竟公民不好。)

   見佐助說道,大臣總算放下心,嘆了口氣,但自己也不好受,因為佐助的異常,使得要派人監察佐助,像是前幾個不知是說錯話,還是惹佐助生氣,都是為自己找上不歸路的後果,手放於胸口,祈禱著這場惡夢趕快結束。

*****

   「皇上現在正忙,你別進去。」

   宮外吵吵鬧鬧的,士兵們紛紛大喊,對眼前的客人提醒著,說是皇上在忙,但暗地是想,皇上徜若心情不好,進去不就遭了。

   「不,我還是要見,我有一件重大的是要跟他說。」

   飄逸的黑髮,儼然像是會看透人心的銀白色雙瞳,極力說著,堅持要見佐助似的。看著他的士兵道:「如果你見到皇上,別說我沒提醒你。」

   「嗯,好的。」

   好像有聽進去一樣的回答,男子慢慢走進宮裡,問聲仕女們佐助的所在之處,便往那裡過去,敲著佐助辦公的房門,道:「佐助,我來了。」


   聽見聲的大臣,趕緊跑的門外,看到方才說道的男子,回話:「皇上現在正忙,要找能請改天在來嗎?」

   男子也不是個很倔將的人,回答:「是嗎?我還想佐助應該想要這份情報的,特地感過來,那我先走了。」沿著走廊離去。

   「寧次,先等等。」

   霎時不知從哪跑來的聲叫住了男子,不知何時佐助已出現在門外,道:「寧次,先進來吧,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談。」

   「皇…皇上。」大臣在旁說著,看見佐助看自己的眼神,很識相的退到一邊,看著名為寧次的男子跟佐助進到房裡,想到那令人戰慄的眼神,不是全身發軟就是充滿害怕的感覺。


   進到房裡,寧次率先開口:「他好像很害怕,不要緊吧。」看著佐助,雖然方才佐助的眼裡像是摻雜著憤怒但還不至於有鮮紅跡象出現。

   「不要緊的,倒是你查到些什麼。」沉穩的聲嗓說著,像是想說這事是機密一樣,不可洩漏。佐助正準備張大雙耳聽寧次的話,一字一語的都不漏。

   寧次輕輕嗓子,道:「是這樣的,目前我查到宇智波鼬就位於這附近徘徊,儼然是不把你放在眼裡,聽說他好像要找個櫻髮碧眼的女子,但我有查過那女子,叫春野櫻,在江湖上早已傳出她的死訊,是否活著就不知道了。」

   『春野櫻…』佐助靈光一閃,想到當時的姑娘名字正是春野櫻,但鼬在找她,想到當時她的傷勢,早已在擔心她是否好了,傷口還是很疼吧……之類等擔心用語。

   看見這樣的佐助,寧次輕道:「佐助,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線索,能夠說來聽聽嗎?或許跟這件事有所關聯。」

   佐助點頭道:「好吧。」正對寧次一五一十說明當時的狀況,並要求問寧次那時直到現在的不協調感是什麼。

   聽完寧次有點想笑,沒想到眼前整天想著復仇跟把女人當作用完就丟的器具的宇智波皇上竟會一見鍾情,看來那女的還真利害。

   「佐助,我看你是對櫻姑娘一見鍾情了,而證據就是你所感受的奇妙感。」寧次說著。佐助頓時驚訝,那奇妙感是戀愛嗎,以前還不相信有戀愛這門名詞,如今出現在前可就相信了。

   「佐助,你知道櫻姑娘居住於哪嗎?」寧次說道,要是知道櫻姑娘的住處,要逮到宇智波鼬說不定就不是見難事了,況且佐助……

   「我不知道。」佐助說著,對於櫻,自己根本完全不知「寧次,你能用你的白眼找嗎?」問著,這樣找到的機率說不定很大。

   「是嗎,好吧,我就用白眼找,但是我未見過櫻姑娘的長相,找到或許很難,但要找到鼬說不定找的到。」寧次回話,隨即佐助去換下衣服,跟著寧次離開宮內,往村外後方森林前進。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女子隨口大喊,面對眼前全身穿著黑衣帶著斗笠的男子更是退後。

   「什麼不懂,妳可是答應我,要當我的妻子,況且在那場戰之後,我找妳找了好久。」男子說著,身上帶有身經百戰才有的氣息,看著眼前對自己退避三舍的櫻髮碧眼的女子,更是想上前。

   「我哪時說過要當你的妻子,何況我又不認識你。」女子回話,看著往前過來的男子更是想要退後,而現在已退到牆邊,不能在退了。

   「櫻,妳失憶了嗎?怎麼說妳不認識我呢,我是宇智波鼬」男子卸下頭頂上的斗笠,以真的面貌出現。

   「鼬!!」櫻驚訝輕叫一聲,還以為自己已經甩掉他了,沒想到他會找到自己的行蹤,原以為跳下懸崖會逃離他的追逐。

   當時那場戰鬥就是選女婿用的,但櫻又不想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於是奮力打倒許多人,唯獨輸給了鼬,於是跳下懸崖企圖逃走,誰知懸崖土盤較鬆,摔了下去,受了重傷。

   咬緊了牙,既然對手是鼬,傷又還沒完全治愈,固然是打不贏他的,即使傷好,也打不贏,這下該如何是好。望著鼬的前進,櫻顯出伶俐的眼神『這下子,只有找出縫細逃出去了。』





   「寧次,你看到了什麼?」佐助問著身旁的寧次,看著他巡迴四周,到處張望,現在不知都過了幾時辰了。

   「什麼都沒有。」寧次回答,白色的眼睛到處專注看著,毫無一絲縫細,但四周依舊都是樹海林立,要找到,恐怕得花上更多時間。

   「那在往前一點吧。」佐助回答,見寧次搖搖頭,又道:「為什麼?在進去說不定找得到。」

   「佐助,這森林又稱為迷宮森林,進去的話就走不出來了。」眼睛變回原本的銀白色回答著佐助,看著佐助一臉為難,又道:「好吧,就聽你的,說不定會因此釣到大魚。」

   兩人彼此點點頭,同時往更深的地方去,而寧次也開了白眼,開始巡視各處。找遍了許久,寧次道:「我找到一個小木屋,先去那邊看看。」佐助跟著寧次向著小木屋去了。





   「是的,我知道。」櫻像是聽話般的說著,心裡依舊撐著,等待著機會到來,看著眼前不到一尺的鼬,只想找點離開他的視線。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當時鼬上前但櫻卻毫無退路,想到了一個點子,雖然風險很大,但至少應該能脫離鼬,跑離鼬的身邊。『只要先聽鼬的,在趁機離開。』


   「鼬,能不能先離我遠一點。」櫻說著,看著眼前的鼬往後退自己才鬆一口氣,但還是有點些許害怕感。

   「櫻,我先跟妳說,我們不回去妳爹身邊了,因為妳爹早就已經走了。」鼬說著,深遂的黑眸,使櫻大略知道這句話中的含意。

   「難道你,殺了我爹。」

   驚訝的話語從口而出,看著眼前殺父仇人,眼淚不禁婆娑落下,驚訝表情未從臉上脫去,還一直看這鼬,細語呢喃著「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他太吵了,說什麼女兒死了,要我永遠留在他身邊。」

   「就因為這個理由,所以殺了我爹,打死我也不承認是你的妻子。」櫻憤恨大喊,淚眼中充斥著滿滿的憤怒,淚水依舊不斷的流。

   「我可沒說他死了,這麼緊張做什麼。」鼬再度向前,對著櫻說。聽鼬說自己的爹未死鬆了一口氣,但鼬的靠近使自己打開警戒。

   「太好了。」櫻慶幸,自己的爹未死,但鼬說他走了又是什麼一回事,問道:「爹走了,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妳爹是我們的武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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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感覺頭袋有點疼,佐天暫時打不出來。應該不能說暫時(擦汗)
總覺得奇緣好像是流水帳般的文。況且前頭的詩詞跟文沒什麼關聯。
by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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