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29 10:48:03紐約客

动摇

近来,对许多事情的观点都改变了。就连我一直以来极为抗拒的激光矫视手术,我对它似乎也改观了。这就是所谓的催眠,耳濡目染吗?

刚开始在激光激光矫视中心工作时,我对它的认识不过是一种危险、奢侈的手术。上司曾多次说服我进行手术,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曾动摇。为了减少顾客的提问,我开始配戴隐形眼镜。刚开始时,我还蛮喜欢那种不需把眼镜带在身边的感觉。由于我的近视度数不算太深,平时除了看电视、使用电脑和驾驶外,我都不戴眼镜。尤其是用餐时,因为那热气腾腾的饭菜一靠近嘴巴就把眼镜薰得白蒙蒙的,让我无法进食,所以索性不戴眼镜,平时都习惯了朦朦胧胧的世界。

我那同事敏敏只患有轻度散光和轻度远视,就连晚上驾驶也不需配戴眼镜。可是,她却嚷着要动手术,医生却坚持不肯帮她动手术。那时,我总觉得她多此一举。

以前,我习惯不戴眼镜骑摩托车。后来,就戴着隐形眼镜。近来,因为配戴隐形眼镜时的视力都比配戴眼镜时模糊,就连使用人造眼泪也无法改善。我就开始戴着眼镜上班。由于不想重复回答顾客的提问和减少撒谎,我选择在办公室里不戴眼镜,忍受着模糊不清的视线。有时,对着电脑荧幕太长时间,我的眼睛会感到非常疲倦。

我尝试不戴眼镜骑摩托车,可是我却再也无法适应那模糊的视线。动手术的念头油然而生,而且越发强烈。可是,之前对手术的忧虑却挥之不去。虽说这一年半内,我看到的是近95% 的手术顺利完成,病患的视力也恢复得很好。最糟的不过是手术无法顺利完成,造成短期视线模糊。可是,手术难免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就如我上司常说的:“生命本来就充满无法预知的危险性。就算不动手术,眼睛也可能受感染。而且,配戴隐形眼镜受感染的几率比激光矫视手术还高。”

但,心中的忧虑却无法排除,因为那就是定律——我们就是活在刀锋上,生命随时都会结束,死亡从来就是在我们身边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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