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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曙光:少數民族電影進入瞭一個新的“黃金時代”(圖)

中國經濟網編者按:長久以來我國形成瞭多源多流、源流交錯的“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各民族都有其獨特的文化習俗和精神傳統,是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傢園的組成部分。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和生產則關系到民族團結、民族平等,是傳承弘揚民族文化,實現多民族共同繁榮進步的重要載體。中國經濟網文化產業頻道特約專傢、中國電影傢協會秘書長饒曙光特撰文針對最近幾年的少數民族電影進行瞭分析,並指出當前的少數民族電影已形成較為系統的創作,可以說進入瞭一個新的“黃金時代”,並呈現出新發展、新格局的態勢。本文經作者授權發佈,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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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以來我國形成瞭多源多流、源流交錯的“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各民族都有其獨特的文化習俗和精神傳統,是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傢園的組成部分。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和生產則關系到民族團結、民族平等,是傳承弘揚民族文化,實現多民族共同繁榮進步的重要載體。

新中國成立以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少數民族題材電影由於缺乏專門的人才,所以影片生產基本上都是由漢族團隊以漢語為主進行創作,因此視點不可避免地帶有漢族印記。這些電影在“民族平等團結”、“民族區域自治”等政策指導下,為鞏固民族團結、增進國傢認同發揮著獨特的意識形態作用,同時也將少數民族電影的旖旎風光和風俗景觀以視聽方式呈現給觀眾。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後,以《黑駿馬》為代表,運用本民族語言觀照民族生活和思想情感的少數民族電影逐漸增多。2005年藏族導演萬瑪才旦的《靜靜的嘛呢石》被譽為真正意義上的少數民族母語電影,該片的創作班底以少數民族電影人為主體,最大程度上保障瞭藏族文化“原汁原味”的呈現,有效實現瞭表達自己民族文化的獨特功能,具有人類學、文化人類學的獨特價值。此後,少數民族母語電影的創作隊伍不斷壯大,一批少數民族電影創作人才迅速成長並形成團隊,他們用自己的語言和視角來講述本民族的故事,使少數民族電影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國傢化敘事向個人化敘事轉變,實現瞭少數民族電影的“本土化轉型”,在某種意義上也是“現代化轉型”。2011年北京國際電影季集中展映瞭30部少數民族母語,是世界電影史上首次由一個國傢向世界展示眾多民族母語電影的電影節,這些電影不僅體現瞭中國少數民族電影的神奇魅力和取得的藝術成就,也展示瞭中國多元文化與世界多樣文明的對應性,同時增強瞭民族團結,為保障民族國傢現代化和文化共同繁榮做出瞭貢獻。

當前的少數民族電影已形成較為系統的創作,可以說進入瞭一個新的“黃金時代”,並呈現出新發展、新格局的態勢,其表現主要有二:一是堅持並拓展母語創作,註重“原生態”表達,挖掘和呈現深層次民族文化精神和內涵;二是註重風格及其呈現的多樣性、豐富性,並且從“過去”、“古代”走向現代,走向日常生活,展現瞭各民族人民對美好生活、共同價值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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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語電影的大量出現是中國民族電影主體性覺醒的表現,是中國多元文化的獨特風景線。當下大部分少數民族電影的創作者都堅持母語創作,並且不斷拓展創作語種,2005年至今,已經有至少11種少數民族語言拍攝的母語電影出現,這些影片註重本民族語言的運用,在藝術上精益求精,近期代表性作品為蒙古族導演巴音執導的《諾日吉瑪》,影片以諾門罕戰役為背景,講述戰爭時期在草原苦苦等待愛人的諾日吉瑪救助日俄傷兵並化解戰爭仇恨的故事,影片以小喻大,沒有正面戰爭的場景,但充滿瞭對荒謬戰爭的批判和反思,並借呼倫貝爾草原的壯美景觀歌頌蒙古人民胸懷的寬廣。值得一提的是,片中飾演女主角的巴德瑪演技精湛,在與日俄傷兵語言不通的情境下,僅靠自身生活化的表演完成瞭角色塑造,其表演純出自然,甚至在觀眾來看完全是“去表演化”的,將善良純樸的草原女性演繹的淋漓盡致。巴德瑪也憑借本片獲得瞭第30屆金雞獎最佳女主角,可謂實至名歸。小成本制作《傢在水草豐茂的地方》則是年輕導演李睿珺打造的“公路電影”,影片借裕固語和甘肅方言的使用來重新定義角色身份,以兩兄弟歸鄉之旅來省視裕固族逐漸消亡的民族文化,在不動聲色的敘事中隱藏瞭豐富乃至曖昧的文化、生態內涵。

可以發現,當前母語電影的創作中仍有不少漢族創作者參與,他們對少數民族同胞、尤其是少數民族文化充滿瞭熱愛之情,拒絕以“獵奇”的態度對表現少數民族生活及其生存狀態,避免瞭過去習慣性居高臨下的審美姿態,得到瞭少數民族觀眾的廣泛認同。近期獲金雞獎最佳故事片提名的《西藏天空》就是由漢族導演參與創作的母語電影。影片以莊園少爺和農奴的愛恨情仇為主線,將個人精神探求與時代變革並置來表現近代西藏的歷史變遷,影片氣勢恢宏,技術紮實,用藏語、漢語、英語的碰撞交流來演繹西藏民族身份的流轉,並借宗教神秘主義的表現闡釋歷史變遷下西藏人民精神世界的叩問求索,是一首西藏農奴制蛻變的史詩。事實上,當前由漢族導演創作的電影並沒有過多的將少數民族生活作為奇觀展示,更多的是將少數民族發展和對民族歷史、文化發展變遷的省思相聯系,並以民族化視點進行敘事,從而獲得包括少數民族電影觀眾在內的廣大觀眾的認同。這種省思式的母語電影創作,甚至在臺灣電影中都有出現,魏德聖導演的《賽德克巴萊》和湯湘竹導演的《餘生——賽德克巴萊》,雖然片種不同,但均以賽德克民族的視點尋找歷史記憶和文化信仰,在歷史敘事中突顯出對民族身份的肯定和堅守。歷來圍繞著少數民族電影作者身份的界定,存在著很多爭論,在筆者看來,少數民族電影創作最重要的不是導演的民族身份,而是導演的文化和審美態度,包括對待少數民族生活文化的把握與審視,所選擇的審美表達方式以及能否獲得少數民族電影觀眾的認同。事實上,當下堅持少數民族母語電影創作的導演及其他主創人員也來自各個不同的民族,他們在民族身份、藝術風格上都呈現出瞭多側面的特點,並獲得瞭觀眾的喜愛和肯定,這本身就是中華民族“多元一體”、不同側面在電影創作層面的寫照。

在堅持母語創作的同時,近年來也有不少少數民族題材電影采取瞭“原生態”的藝術策略,試圖借助原生態文化來為中國少數民族電影尋求一條特殊的發展道路。所謂少數民族題材原生態電影,就是以民族文化的自我書寫為方法,並且以還原少數民族文化的真實面目為宗旨,將那些未經特殊雕琢、存在於民間原始的、散發著鄉土氣息的表現形態呈現在銀幕上。“原生態”電影創作多借助和依托母語的陌生化效應,在此基礎上尋求並確立民族的自我身份,如劉傑導演的《碧羅雪山》就被稱為原生態民族電影的代表作品。近期的《德吉德》一片可以稱的上是精品,本片是導演卓·格赫繼《尼瑪傢的女人》之後繼續關註草原女性,講述現代物質文明對傳統蒙古傢庭生活的影響和沖擊,在表現方式上避免戲劇化和奇觀化,由三代蒙古女性在蒙古包內外日常生活的場景斷面構成,以女性、傢庭、草原逐級構建瞭蒼涼堅韌的蒙古精神。影片手法簡潔,技術成熟,有較高的藝術品質,放在國際電影節上也絲毫不遜色。隨著這種“原生態”創作策略的廣泛運用,當下眾多少數民族電影在藝術上成績斐然,成為瞭中國電影一道靚麗的、具有獨特魅力的風景線。

令人驚喜的是,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和生產自身呈現出瞭多樣化、個性化的發展態勢。新疆題材電影《我的旗》以一面“國旗”作為意象和敘事核心,巧妙結構起一個維吾爾族村民胡達拜地·依明接受護旗手軍人的臨終囑托、二十年如一日堅持升國旗的感人事跡以及升旗、買旗、做旗桿、找旗等的生動情節,以一種“有意味的形式”表達瞭一個村鎮、一個地區、一個民族對國傢的愛國激情。其他如《遙遠的錫林郭勒》、《伊犁河》、《漫翰調》也都從不同層面、不同角度表現瞭中華民族大傢園各民族團結友愛、親如一傢、和諧共生的人性內涵、文化內涵,藝術的呈現瞭中華民族共同精神傢園的“母題”。

不可否認的是,大多數民族題材影片在主流商業院線中成為瞭“不可見的電影”。這也從側面體現出當下少數民族電影存在的接受困局,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必須調整自己的思路和策略,在堅守本民族的文化立場和文化視角的前提下,借助於類型電影的創作手法和商業化營銷手段實現自身的市場化生存。同時政府應承擔起相應的歷史責任、文化責任。政府在尊重市場的前提下,更要從文化多樣性、文化安全、文化戰略建設的角度,為民族電影提供一切可能的扶持。筆者想要特別強調,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和生產既是市場,也是“戰場”,必須是兩手都要硬,兩手都要抓,推動少數民族電影創作和生產健康、可持續發展。2013年10月13日,由國傢民委、中國作傢協會批準立項的重要文化項目中國少數民族電影工程在京正式啟動。中國少數民族電影工程以弘揚民族文化、繁榮電影事業、促進團結進步為主題,旨在為每一個少數民族拍攝至少一部電影,是政府層面對少數民族電影又一次大規模的、全方位的扶持和支持,也是對電影“唯商業論”、“唯票房論”的修正和矯正;另一方面借助“藝術院線”進行長線放映和推廣,也不失為少數民族電影市場化生存的一種嘗試。




少數民族題材電影作為一種文化有其特殊性,它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消費品,而是負載著一種民族形象、民族文化傳統、民族文化精神的載體。在全球化語境下,面對著西方文化的話語霸權,必須要有一種文化自覺以及建立在文化自覺基礎上的文化表達,追求和實現文化多樣性,達成現代化語境中文化生態的優化。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傢,中華民族文化的“多元一體,不同側面”特征都體現在少數民族電影創作中,除瞭藝術價值外,少數民族電影承載著中華民族政治、經濟、文化及意識形態傳播的多重使命,是促進多民族共同發展,建設現代化民族國傢,實現“各美其美,天下大同”理想的現實寫照。當前中國少數民族題材電影已經成為呈現國傢形象的重要文化資源,其所表達的文化訴求以及在表現少數民族精神氣質、民族文化方面都有著重要的戰略意義。在市場化、國際化的歷史大背景下,抓住電影產業轉型期的關鍵機遇,民族題材電影就有可能在中國電影對外傳播戰略中充當領頭羊,進而發揮更為積極的作用。



本文來源:中國經濟網

責任編輯三鏡頭行車紀錄器比較:王曉易_NE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