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08 11:51:23Sean Wang

我喜歡一類的人

張照堂是我少數喜歡的台灣攝影師,並不是因為我很屌,而是我知道攝影師本來就很少。他有一系列關於家庭照片的攝影,看了真令人哀傷。剛好今天我的同學也有類似的照片,他的主題是韓國沒有gay。我覺得他拍得不錯。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因為身邊的同學都擺出一副客觀的姿態去分析,去建議。當他說他的媽媽對這個計劃很不爽的時候,他們就建議他一定要錄下他媽媽的聲音(我真的懷疑我耳聾了),而且還要他媽媽用韓文寫下意見。這些人是白痴嗎?他們真的相信這樣搞出來的東西是藝術嗎?可是當我看到那個人也不以為意,我知道我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學校或這個世界就已經假定藝術展覽(不是藝術)是最終的目標,所以任何事情只要有助於最後的呈現,他們都願意做。這也難怪我的黑人同學就要講黑人文化,gay同學就要呈現gay的辛酸史,眼殘的人就眼殘。如果什麼瘡疤都沒有,那就去關懷中東跟非洲吧。只要不懷疑攝影專業。但是他們忘記了,有些東西是無法言喻的。

歲月在家庭相簿留下了什麼,無非出世的無邪,少年的無聊,青春的無辜,中老年的無奈罷了。也許並非一無是處,總是留下一些「無」。

這是張照堂在家庭相簿系列留下的話,雖然無非就是人事滄桑的感慨,但總比那種總要feeback,總是覺得inspired跟interesting的感想好。



這是張照堂的照片



這是Bill Brandt的。恩....只能說我喜歡的人都是一類的吧。俱有一種在平凡事物中超越現實的調調。


it's an art school, it's reasonable to require everyone commits himself to art. But sometime they forge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rt exhibition and art. They forget the former is subtle and hard to tell. They even forget humanity is superior to everything. So they are trying to explain everything, using everything to help people undertand their artworks. To me, this is some kind mythology of democracy. Peoples believe audiences can undertand different kind of artworks in a short time. They can touch the deep part of artists' heart without feeling painf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