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01 23:48:20菩提

(轉載)禪定波羅蜜(上)

引用來自於:http://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10/2377-a10_126

菩薩正行(二)第126集~由 正益老師開示:禪定波羅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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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菩薩:

阿彌陀佛!

我們今天要講的子題是「禪定波羅蜜」。

禪定它本身是有些人可能跟這個禪,禪宗的禪、證悟的禪,把它分不清楚。然後大家會認為我只要打坐,就應該可以得到禪悟——可以開悟、可以明心;然而在佛法上所說的禪定跟禪悟—明心見性的禪—是不同樣的。禪定當然可以讓眾生產生必要的定力,但它本身實際上是屬於靜慮,也就是說靜慮它本身就是要讓你安止在一個地方,它要作禪思,作禪定的思惟,讓你的心能夠安止,然後可以思緒;思緒如何能夠長養自己的善根,斷除自己的惡念、斷除自己的惡習。


所以即使是小乘人,他們以前在聽完法之後,他們就會去找一棵樹下,或是在石頭旁邊比較清靜的處所,比較不受眾生打擾的地方,在那裡作禪思來作思惟。禪的話就等於是能夠止息一處、能夠安止下來,能夠讓自己心不再攀緣,能夠瞭解自己之前覺觀之法,實際上是惱害眾人身心;然後能夠向著佛道,向著剛剛 佛陀所說的這些法,然後來想:「我以前還沒有出家之前,我這些法有沒有作過的、有沒有相應的、那有沒有曾經體驗的。」那就是說:「如果是善法,我是不是起了什麼樣的惡心所?我是不是跟 佛所說的慈、悲、喜、捨是違背的?我是不是跟著四無量心是背離的?然後我如果起了善心所,我是不是跟慈、悲、喜、捨的心是不是相連的?」因此在這個過程中,他是不斷地檢討自己,然後根據這樣來決定自己的行止。接下來,他待人接物要怎麼作?或是他不再專究在與眾生接觸的部分,而能夠作攝受自己的六根門頭這樣的警惕,然後從戒的行為來產生慈悲喜捨的善念;因此這樣的小乘人他慢慢就會走向大乘法,因為他知道慈悲喜捨是應當有的。


另外一分小乘人他就不是對於慈悲喜捨的念頭那麼著重,他們就專門只在這個定戒上能夠讓自己心安止,能夠想:「我如何趕快捨棄這諸不善法,如何趕快修集應有的,斷除這些種種的煩惱,然後可以趕快證得阿羅漢果;證得阿羅漢果以後,趕快修學如何能夠盡速地取證禪定之法、甚深禪定之法,能夠取這個滅盡定,就是有餘涅槃;於有餘涅槃中能夠得證,這樣我一定將來捨報後,可以入無餘涅槃了。」也就是說,兩種人的心思不同。


而大乘者在這個修學的過程中,要特別地親近善知識,因為你透過慈悲喜捨,然而卻不知道如何來修學禪定;甚至對於禪悟和定的境界,兩個境界把它攪和在一起,這樣就會失去應有的修學了。尤其有的人他是邪精進,邪精進就是不知道正理,而只是想要作禪定;像佛世的時候,有一位外道他叫作欝頭藍弗,欝頭藍弗他的修定的功夫很好,他修到了四禪八定統統具足,而且他修了非想非非想定也是難以企及的;因此 佛陀在證得無上正覺之後,還曾經起念來觀照欝頭藍弗在不在,後來發現他已經捨報了,到天上去了,到非想非非想天去了,所以就沒辦法攝受他。


我們要特別說欝頭藍弗的故事,是因為他雖然禪定修得很好,可是他的靜慮功德分以及應有的波羅蜜多,他沒有修學;因為他沒有接觸到佛法,所以他只有世間的禪定。在這種情況下,欝頭藍弗有一次他去接受國王的供養,因為國王那天剛好不在,就請他女兒來接待,結果欝頭藍弗沒料到這個情況,他本來有神通的這樣的功夫,看到這個女子以後,然後慢慢就喪失了,當天他只能夠走路,沒有辦法再騰空了;欝頭藍弗他走路回到這樹林裡面以後,想要趕快地再把自己神通恢復,就產生一種情況:他越是急躁,就越覺得這鳥獸的聲音、魚的聲音讓他產生了種種的不悅,他的心越沒有辦法安定下來。所以最後他就發起了惡願:「願我來世的時候,我要將你們這些生物,我要把你們生吃、活剝。」因為他太氣憤了。後來過一陣子以後,他修行又好了,他又恢復他的非想非非想定,所以又沒有問題了。然後等到 佛成就佛果的時候,釋迦牟尼佛觀看他已經就走了。


好!那他所發的惡願會不會成就?會,將來欝頭藍弗他從非想非非想天下來的時候,下墮的時候,他就變成這隻大怪獸;這大怪獸牠可以飛、也可以潛水,牠可以捕捉許許多多的生物。然後你想,這樣來比對真實修學禪定波羅蜜的菩薩,他是如何的不堪呢?所以你即使能夠修學到四禪八定,沒有正確的知見,沒有波羅蜜,這樣的法何必修學呢?何必親近呢?而且眾生大部分對於這世間有種種的貪愛,哪些貪愛呢?希望得名、得利,希望把他的照片公諸於四海,最好大家都看到他的臉,最好他能夠出名,這些都是背離禪定的靜慮了;乃至於希望他的道場非常的廣闊,然後都是宣揚他自己名聲。所以世間人他把自己的姓名當作非常非常的重要,然後道場一切一切都是他的我所,所以這樣也是違背於整個波羅蜜之法。而且目前許多的道場,他們所謂的善知識,實際上並不是真正善知識,他們所修學的禪定,是任何人都可以來宣演的;也就是說,他們不需要來親證真正的波羅蜜法,也就是親證第一義諦,任何人都可以來講法。為什麼?因為他們並不曉得佛法中這樣是有因果的,所以他們講的禪定就不如法,因為知見不正確;就像欝頭藍弗他有沒有真正修學禪定?有啊!你也不能說他沒有,只是他的禪定不是波羅蜜。如果要像世間目前道場所修學,那只要找一位真正能夠證得四禪八定,或至少證得初禪的這樣的人來說法就可以了,你也不用到佛門來;可是很悲哀的是現在許許多多道場,其中的所謂的善知識,卻連初禪都沒有辦法證得。可能有人會說:「你們正覺同修會裡面又有哪些人證得呢?」是的,同修會所著重的是在波羅蜜法,是以波羅蜜法為根本,然後再來修學禪定,所以並不是先捨棄第一義諦的法而修學禪定;如果這樣,就跟剛剛那一隻變成大怪獸的欝頭藍弗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所以是先求根本,有了根本再來修禪定是好的。而且 地藏王菩薩也曾經在經典中告訴我們:你要修學禪定之前,你應當能夠將自己的煩惱,譬如說佛法所說的五蓋,你應當先予降伏。因為修學禪定,有禪定前的先行的方便,如果你五蓋沒有修除,對世間還有這麼重的貪愛之心,欲界法的男女還沒辦法從夢中裡面能夠作種種的降伏,乃至不起一念;這樣的話,你是很難在禪定中可以長養的,甚至沒有辦法觀察到自己在男女欲中的心行。雖然只是自己的身出家,可是心裡面還不斷的有這些染法,而對於這染法自己也沒辦法完全克制,不知道如何能夠離開、離棄讓之能夠滅盡;這樣的話,單單五蓋中的其中一蓋的裡面的少分都沒有辦法處理,這樣整天打坐有何意義呢?就算能打坐像是欝頭藍弗,將來的果報,還是可能在三惡道啊!這樣有何意義呢?乃至於說,這一生中有善知識來為我們演說波羅蜜多的法,來說明第一義諦真實的道理,自己卻不肯親近;這樣來苦修禪定,自己說自己的腿功練得很好,這樣又有何種意義呢?所以應當來思惟,在善法裡面不應當來作種種的知足想。


菩薩知道覺知心祂本身就是生死過患的來源,是因為覺知心自認為是我,而不肯將這個我見加以斷除;這就是佛法所說的薩迦耶見——就是身見。眾生以何種作為自己的身呢?並不是全然只有色身而已,五蘊都是眾生所引以為我的身,所以這就是身見;有了這樣的身的見解,就會跟著這個身而繼續在奔馳。所以意識心雖然只是五蘊中的這個少分,因為祂只佔識蘊,又是識蘊中的少分,六識中裡面的一分,可是祂卻是最強大的一分;因為意識心祂往往認為自己是能夠正念安住的、認為自己是智慧聰明的、認為自己是無遠弗屆難以匹敵的。因為祂會認為自己的意識覺知心,可以知道種種聰明的法、種種智慧的法、種種殊勝的法,乃至佛經能夠閱讀都靠這意識心;就會去想說:「既然意識心這麼勝妙,這樣我只要離開染著的話就是成就了明心,就是將這個妄心遠離種種的邪妄,這樣我就恢復祂的本質,變成真心了。」這樣的人,跟密教的人的修持沒有特別的分別,同樣都是屬於外道。因為大家即使口中說的「我要追求如來藏法、我要追求真心、我要追求等等」,實際上都是「認假為真」,都是將意識心這個覺知心,在離開念頭的狀態下,就希望祂反過來變成真心。卻不知道真心本來就是真心,真心不用修行、不用打坐,祂也是真心;而且真心也不是覺悟後祂才是真,真心是本來一切真,而且祂的「真」是離開境界的真,所以親近善知識是這麼樣的重要。


所以我們在修學上,不應該把明心見性,跟禪定——就是靜慮波羅蜜,兩邊的分際搞得很糊塗;然後只是在這種禪定波羅蜜上的字面上去作種種的思惟,卻不知道向著善知識修學。以菩薩能夠明心見性,先說明心,因為見性是許多菩薩,乃至於末學目前也無法成就的;在正覺同修會裡面,只有極為少數的菩薩能夠成就見性的功德。我們先來說明心,明心它本身需要你修學一定的定力,可是這個是動中的定力,跟禪定的定力它是不太一樣的;因為禪定的定力,它要有一個依序的一個過程——離開五蓋,所以它可以離開欲界法,而且它可以觀生死中,就是讓人產生種種的痛苦。所以它在修習善法的時候,它是非常專心的、它是非常誠摯的、誠摯心的,它就是不動搖的;而且它對於自己的念頭的移動,念頭的種種的這些法,它是有在觀注的。有在觀注,就是我們說的可以作種種觀行的功夫;也就是說,它的念頭可以微細,微細過程中可以檢查自己的貪瞋癡,起的什麼樣的貪?對什麼樣的境界起貪?這境界起貪是不是跟以前的貪的法相應呢?還是比以前貪的法猛利呢?還是衰減呢?起了這個貪以後,自己又在作什麼樣的想法呢?攀緣哪一種想法?想要繼續來作什麼呢?是不是違背了自己修學的這些要旨?是不是違背了自己修學的善念?是不是違背自己的菩提行?是不是讓自己的心就安止在這種邪行之中?這樣的話,是不是有曾經產生一絲慚愧的心意?如果沒有,又是為了什麼?菩薩在這過程中,是可以不斷地根據心念之法來作種種的簡擇,這個就叫作觀行。


因此雖然還沒有得到根本禪定,但是菩薩的心已經變細,他可以來細微來分析這種種的事情;也就是說,他對於布施、持戒,他已經能夠攝持而沒有問題;乃至於安忍以及精進,他也可以如理來作意。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因為接觸到佛法,知道一切諸法不是我、不是我所,所以他可以想要來證取第一義諦的情況下,來發起第一義諦這如來藏心的種種功德。所以他知道自己要成就這三昧諸法,禪定中可以成就這種種的三昧;乃至他看的經典,知道圓教的經典《華嚴經》上有種種不可思議的三昧之法,這些諸法都是需要他作種種的修學。因此他只有前四度的滿足,他這樣還是不夠的;前四度的修學這樣還不夠的,他要能夠心安止、能夠心發起如來藏心種種的功德體性,所以他必須要來親證四禪八定。


那如果對於三賢位的菩薩來說,四禪八定固然可以引發我們出世菩提的種種根本法,可以讓我們可以在菩提道作種種莊嚴行;然而在成就禪定之前,應當對於如來藏作種種的修學乃至於親證。因為有了親證以後,你就不是只有在文字面上來體會這波羅蜜,你就能夠在安止自心上、受用上,知道說親證如來藏法祂本身就是三昧了,也就是說智慧的三昧跟定的三昧它各自不同,它卻可以相輔相成。


那要鼓勵大眾應當來明心,因為明心之後,你就知道禪定所依仰的還是因為第一義諦的正理;所以禪定才可以度到彼岸,才可以成就波羅蜜多之法。如果沒有出世間法的這個菩提心的長養,而能夠證得這個如來藏的心體,這樣的話是很難從這如來藏心來長養種種的,以及修成種種的三昧成就的;這樣的話,只能夠憑藉著表面之法而沒有得到根本。所以菩薩要成就如來的一切種智,應當先以成就智慧法門——證得如來藏,然後再次第修學廣大的禪定及廣大的種智。


好!今天講到這裡。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