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02 22:22:44月‧蒼希
(火影)白色漣漪(寧雛)1-2漣漪波動 白與白之間的那條鴻溝
1-2漣漪波動 白與白之間的那條鴻溝
什麼叫做感情?那是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就算人和人之間彼此有所罣礙,還是會有情感的存在。喜悅、悲傷、痛苦、憎恨、又或者,……愛。
寧次開始陷入了莫名的少年哲思。一樣,默默的他,沒有人會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
他開始想彌補。彌補自己過去所犯下的錯誤。該憎恨的宗家,早已不該憎恨。那麼他過去對雛田的傷害,是得彌補的。
但是在無盡茫渺的白與白之間,早就已經有一條鴻溝。用血液,深深的刻畫。
「最近都沒什麼任務,日足大人在他生日前一天才會回日向家。是什麼事情要耽擱那麼久?……但這不是身為分家的我該想的事情。」寧次想著。一樣望著天空,那白白的雲。
這幾天只要花火二小姐到忍者學校上課,他就有機會和雛田獨處,只是雛田常跑到練習場去和志乃、牙他們練習。鮮少與寧次碰上。
是在逃避嗎?……其實兩個人也都不清楚。心中對對方,還是有點疏遠。
但是那情啊!怎麼可能因為心裡的罣礙而疏遠?
寧次痛苦。但此刻的他完全不曉得自己從五歲開始,就喜歡了那可愛純潔的女孩。
日向雛田。
「啊,寧次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自己常來的練習場竟然有人「捷足先登」,還是自己最想逃避的日向寧次,雛田不禁慌張了起來。
寧次一貫冷冷的聲音回答:「這幾天日足大人出遠門,他讓我陪大小姐練習。但是大小姐似乎……」不願意?在逃避?寧次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只得放小聲音替自己找台階下:「很忙。」
「是很忙沒錯啦!」牙出現在寧次身後。
「汪!」
「牙?……志乃?」雛田驚訝他們竟然選在這個時候出現。
牙沒好氣的說:「誰會理你這個純心想要幹掉自己的人啊!」牙說話心直口快。自從中忍考試後,他對寧次一直都很反感。在牙的觀念裡,寧次就是傷害自己隊友的「壞人」。
「牙,別再說了!寧次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雛田辯解。寧次默默的看了牙一眼。然後對雛田說:「大小姐,明天我們來練習柔拳。」轉身離去。沒有停下腳步。
「終於走了!雛田,明天要小心點啊!」牙一臉厭惡的表情說。
赤丸似乎也對寧次沒什麼好感:「汪!」
「不是的,牙!寧次哥哥不是這種人!他也是……不得已的……」日向宗家、分家,每隔一個世代,似乎都會上演這種事情。要人接受無法改變的宿命,那是很殘酷的事情。
「好啦!雛田,開始練習吧!」牙不想再管這種麻煩事情,於是開口轉移話題。
雛田看著寧次漸漸遠去的背影,很難過。「好。」
圍繞在木樁的厚布,不斷的染上雛田的血跡。一天、又一天。那是雛田努力的證明。
「手的姿勢不對!要往下擺一點!」
「腳再往前三公分!」
「蹲低!」
日向家的庭院傳來了寧次嚴厲的聲音。他正在教導雛田。
寧次一笑,其實雛田並不是原本想像中的那麼「笨」嘛!自己以前到底是怎麼看待她的呢?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只看見對方的缺失,卻找不到任何藏在雛田身體上每一處的好。
「哈!喝啊!」雛田賣力的打著每一招,汗水滴落。
「寧次哥哥,這樣對嗎?」
寧次笑在心中。他回答:「嗯,沒錯。姿勢正確,出招自然會省力,打出來的勁道也會不同,妳進步很快,做得很好。」
「啊?謝……謝。」沒想到寧次竟然也會開口誇人!雛田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運動的關係或者是……接受褒揚的害羞?
「今天就練習到這吧!花火二小姐也快回來了,您不是……要準備茶點?」寧次很不習慣這樣跟雛田說話,那麼靠近、那麼……親近。
「嗯……寧次哥哥,那我先、先去廚房了,你也休息一下吧!」雛田淡淡一笑,她對於兩人現在的這種情況,很高興,但是卻有點不自在。
望著暮色的天空,寧次笑在心裡。他的表情還是一貫冷淡。兩個人小時後感情還算不錯,但是那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自從父親死後,一切都變了。
原本小小寧次喜愛的那可愛的雛田,變成仇恨的存在。
暮色的天空,給他寧靜,卻又悲傷的感覺。自己以前,竟然也是個……那麼樣不堪的存在。
寧次在父親死後,在他所謂「認清命運」的傷感後,他終於又為自己感到悲傷。
「寧次哥哥,在想什麼呢?」雛田不知何時已經在寧次身邊坐下。她的臉仍泛著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