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3 19:28:16凱兒

二月


所有的蟄伏等待,都只為了點亮夜晚那一瞬聲響,與天際一彎懸吊的明月,相互輝映。那就是黑夜之所以為黑夜的原因。

每天在自己腦袋塞下一整個世界。關於國際情勢的改變、經濟的跳動,和企業瞬息萬變的管理。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流著救世主的血液,要提起耳朵細聽教堂呼喚蘇洛的鐘聲;或是入夜仰望高登市天邊是否閃著打上蝙蝠印的燈光。未來的我,會是怎麼一個模樣?

離開工作,沈澱了自己。當唸了越多書本,越想回到現實的社會去工作,彷似又回到剛退伍的日子,有著滿腹的理想抱負,卻忘了在時間的消磨中,成為一個誰都可以取代的廢物,頸子套上鏈條,窩在主人建立的小木屋,等待眼前的飼料盤被填滿,再好好飽餐一頓,露出幸福感恩的表情。

我顯的迷惘。

去了山裡一趟。人是要回歸自然的,或許也可說那是屬於陶淵明悠然見南山的逃避方式,但心裡總是樂的,在山裡,你永遠是個小孩。那刻在山壁峻石上的歲月,在在提醒你虔誠的面對這個世界;卻又不想讓你久留,用低劣的環境,逼迫你離開母親的懷抱。




抓住二月的尾巴,我見著了春天。即使月末挾帶寒冷氣團,我仍感受到一股發自內心的溫暖,像曾經妳們給予的愛情。從Cupid手中,跟隨黑暗悄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