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4 22:13:44snow
快寫成長篇的短篇囧
下輩子，妳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女人。 是在遇到妳之前的答案。
下輩子，妳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 是在妳離開之後的答案。
為什麼？
因為我想保護妳。
*
「拜託...拜託你...再讓我見她最後一面就好...。」她哭到幾乎虛脫的擠出這句話。
沒有人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就算她已趴在她胸前哭了好幾個鐘頭，把她最愛的襯衫哭濕了一大片。
依舊沒人願意相信。
她犧牲了自己。
*
那天晚上沒有雲。天很高。
沒有月亮。沒有星星。
她們相遇的那個晚上也一樣，沒有雲。沒有星星。
只有一彎狼牙般的月。
那是有錢人向人炫耀財富的方法。
虛榮的可笑卻真實的諷刺。
「為什麼需要保鏢？」她一如往常的板著臉，對一個才16歲的女孩這麼問。
沒有風，空氣很潮濕。
她心浮氣躁，她討厭這個城市。
「因為我需要保護。」從女孩驕縱的笑容裡她感受到少女的挑釁。
「為什麼需要保護？」毫不留情的刺回去，純粹不想看到少女的表情，還有，她從來不吃那一套，什麼需要保護。
她看著空無一物的黑夜，遠方的路燈因為野孩子的蓄意破壞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因為我家有錢。」她聽的出少女的個性裡帶著不認輸，跟自己很像，但是少女不足她，因為她從不靠別人。
「那不是理由。」在她的世界裡，那絕對不是理由。
「這個理由很充足。」少女豪不畏懼她冰冷的雙眼，讓她憶起那個年少的自己。
其實那個荒唐的歲月也才離現在不過五個年頭，她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遙遠。
有些輕蔑，有些嘲諷，有些不可思議的斜視身旁的少女。
「我家有錢，就會有人覬覦我家的財富，我就會有被綁架的危險，而我只有16歲，所以我需要一個保鑣來保護我的安全。」少女自信的笑容像是嘲笑著她對現實的逃避「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充足嗎？」
「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和責任。」至少她一直以來都這麼認為，也是因為想不出更好的話反駁少女那樣有利的說詞，她覺得有些諷刺。
「既然這樣妳為何要在這裡，為何要做這樣的工作，這不就和妳的原則背道而馳了嗎？」少女不帶情緒微笑的望著她。
難道現在的孩子都這樣聰明如她？
傻傻盯著前方，直到遠方的路燈完全停止閃爍她才回過神。
「因為我需要錢。」被少女逼迫著面對現實，開始感到人活著的可悲。
夜又更深了，方才飄下至她鞋尖的落葉還在那個位置，因為沒有風。
空氣還是很潮濕，她開始覺得頭有點發疼，過敏的鼻子也好像快要開始發作了。
「那就對了，妳只是為了錢，我爸出錢僱用妳，妳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就這麼簡單，妳也就不須要問這麼多無謂的問題了。」
少女跳下公園旁的矮牆，身著夏季制服，像普通的女學生那樣把裙子改短高過膝蓋，穿著臃腫的泡泡襪。
輕易的被刺破了她一直以來的自我矛盾。
她真的越來越討厭這個城市的一切。
骯髒。虛榮。腐敗。罪惡。
那又為何會來到這裡？
她、忘了。
「別發呆了，走吧。」光線暗的她看不清楚少女的臉，可她聽的出來少女在笑。
她苦笑，輕鬆的跳下矮牆，曾幾何時，那些自由和夢想飛舞的年少輕狂，已被啃食的一點不剩了。
她有些羨幕起少女的年少無知，對於這個世界，她還未嚐到現實的苦澀。
隨著擺動飄逸的裙擺，彷彿連空氣都起了漣漪。
得開始對她的安全負責。
一想到此，她就難堪的想做掉自己。
這就是現實，為了生存，尊嚴是首先要捨棄的東西。
她走在少女身後直到她停下腳步。
「送我到這裡就好了，有監視器，很安全。」少女伸手指了指左右兩側，高科技的紅外線感應式監視器。
那扇門，是少女的房間入口，詭異又可笑的大門，不過是個房間，少女的房間。
「請小心，晚安。」在可笑的地方說出可笑的話就會變的正常。
「晚安，請不要太晚睡，因為明天要上課，不能遲到。」她不可否認，少女的笑容是自己沒有的，很甜卻很刺眼。
「晚安。」最後一聲晚安，她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那個...」見到少女後首次見到她的表情流露出那麼一點不自在「可以做朋友吧？」
少女羞澀的看向她，像是可有可無的懇求著，似乎很孤獨。
「再說吧。」丟給少女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狀似瀟灑的離開。
事實上，比較像是落荒而逃。
少女看著她離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庭院的那一端。
嘴角又漾起淡淡的笑容。
*
和少女的房間相對，在庭院的另一端，從庭院和少女的房間裡看不到這個地方，但她卻能從窗戶清楚的看到少女的臥室亮著燈。
這是個專門留給保鑣住的房間，擺設簡單，床、衣櫃、書桌椅，她想不出來身為一個保鑣還會需要些什麼。
或許是一把好一點的槍，拿的順手的槍。
保鑣，不過就是有著華麗外表的流浪漢罷了。
不，可能連流浪漢都不如，至少流浪漢還有自由，他們為了自己而活著。
自己呢？活著，卻毫無目的。
今天還真是該死的悶熱。躺在老舊單人床上絲毫沒有睡意。
盯著死白的天花板，右手伸到床緣確定槍的位置，壞習慣，不確定槍在身邊就不安心的壞習慣。
尊嚴啊...為了生存就必須捨棄的東西。
她忘了，尊嚴這東西早就不屬於自己，在踏上這條道路時就已經搞丟了。
而女孩也總有一天會發現，只有自己、才能保護的了自己，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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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是在遇到妳之前的答案。
下輩子，妳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 是在妳離開之後的答案。
為什麼？
因為我想保護妳。
*
「拜託...拜託你...再讓我見她最後一面就好...。」她哭到幾乎虛脫的擠出這句話。
沒有人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就算她已趴在她胸前哭了好幾個鐘頭，把她最愛的襯衫哭濕了一大片。
依舊沒人願意相信。
她犧牲了自己。
*
那天晚上沒有雲。天很高。
沒有月亮。沒有星星。
她們相遇的那個晚上也一樣，沒有雲。沒有星星。
只有一彎狼牙般的月。
那是有錢人向人炫耀財富的方法。
虛榮的可笑卻真實的諷刺。
「為什麼需要保鏢？」她一如往常的板著臉，對一個才16歲的女孩這麼問。
沒有風，空氣很潮濕。
她心浮氣躁，她討厭這個城市。
「因為我需要保護。」從女孩驕縱的笑容裡她感受到少女的挑釁。
「為什麼需要保護？」毫不留情的刺回去，純粹不想看到少女的表情，還有，她從來不吃那一套，什麼需要保護。
她看著空無一物的黑夜，遠方的路燈因為野孩子的蓄意破壞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因為我家有錢。」她聽的出少女的個性裡帶著不認輸，跟自己很像，但是少女不足她，因為她從不靠別人。
「那不是理由。」在她的世界裡，那絕對不是理由。
「這個理由很充足。」少女豪不畏懼她冰冷的雙眼，讓她憶起那個年少的自己。
其實那個荒唐的歲月也才離現在不過五個年頭，她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遙遠。
有些輕蔑，有些嘲諷，有些不可思議的斜視身旁的少女。
「我家有錢，就會有人覬覦我家的財富，我就會有被綁架的危險，而我只有16歲，所以我需要一個保鑣來保護我的安全。」少女自信的笑容像是嘲笑著她對現實的逃避「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充足嗎？」
「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和責任。」至少她一直以來都這麼認為，也是因為想不出更好的話反駁少女那樣有利的說詞，她覺得有些諷刺。
「既然這樣妳為何要在這裡，為何要做這樣的工作，這不就和妳的原則背道而馳了嗎？」少女不帶情緒微笑的望著她。
難道現在的孩子都這樣聰明如她？
傻傻盯著前方，直到遠方的路燈完全停止閃爍她才回過神。
「因為我需要錢。」被少女逼迫著面對現實，開始感到人活著的可悲。
夜又更深了，方才飄下至她鞋尖的落葉還在那個位置，因為沒有風。
空氣還是很潮濕，她開始覺得頭有點發疼，過敏的鼻子也好像快要開始發作了。
「那就對了，妳只是為了錢，我爸出錢僱用妳，妳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就這麼簡單，妳也就不須要問這麼多無謂的問題了。」
少女跳下公園旁的矮牆，身著夏季制服，像普通的女學生那樣把裙子改短高過膝蓋，穿著臃腫的泡泡襪。
輕易的被刺破了她一直以來的自我矛盾。
她真的越來越討厭這個城市的一切。
骯髒。虛榮。腐敗。罪惡。
那又為何會來到這裡？
她、忘了。
「別發呆了，走吧。」光線暗的她看不清楚少女的臉，可她聽的出來少女在笑。
她苦笑，輕鬆的跳下矮牆，曾幾何時，那些自由和夢想飛舞的年少輕狂，已被啃食的一點不剩了。
她有些羨幕起少女的年少無知，對於這個世界，她還未嚐到現實的苦澀。
隨著擺動飄逸的裙擺，彷彿連空氣都起了漣漪。
得開始對她的安全負責。
一想到此，她就難堪的想做掉自己。
這就是現實，為了生存，尊嚴是首先要捨棄的東西。
她走在少女身後直到她停下腳步。
「送我到這裡就好了，有監視器，很安全。」少女伸手指了指左右兩側，高科技的紅外線感應式監視器。
那扇門，是少女的房間入口，詭異又可笑的大門，不過是個房間，少女的房間。
「請小心，晚安。」在可笑的地方說出可笑的話就會變的正常。
「晚安，請不要太晚睡，因為明天要上課，不能遲到。」她不可否認，少女的笑容是自己沒有的，很甜卻很刺眼。
「晚安。」最後一聲晚安，她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那個...」見到少女後首次見到她的表情流露出那麼一點不自在「可以做朋友吧？」
少女羞澀的看向她，像是可有可無的懇求著，似乎很孤獨。
「再說吧。」丟給少女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狀似瀟灑的離開。
事實上，比較像是落荒而逃。
少女看著她離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庭院的那一端。
嘴角又漾起淡淡的笑容。
*
和少女的房間相對，在庭院的另一端，從庭院和少女的房間裡看不到這個地方，但她卻能從窗戶清楚的看到少女的臥室亮著燈。
這是個專門留給保鑣住的房間，擺設簡單，床、衣櫃、書桌椅，她想不出來身為一個保鑣還會需要些什麼。
或許是一把好一點的槍，拿的順手的槍。
保鑣，不過就是有著華麗外表的流浪漢罷了。
不，可能連流浪漢都不如，至少流浪漢還有自由，他們為了自己而活著。
自己呢？活著，卻毫無目的。
今天還真是該死的悶熱。躺在老舊單人床上絲毫沒有睡意。
盯著死白的天花板，右手伸到床緣確定槍的位置，壞習慣，不確定槍在身邊就不安心的壞習慣。
尊嚴啊...為了生存就必須捨棄的東西。
她忘了，尊嚴這東西早就不屬於自己，在踏上這條道路時就已經搞丟了。
而女孩也總有一天會發現，只有自己、才能保護的了自己，這就是現實。
-未完-第三次校正_060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