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19 01:07:47bliss

後來 我們都哭了

酷異創作女王陳珊妮出道十年重量級天碟
製作天后暌違四年鋒芒再現全新錄音鉅作
情愛潘朵拉華麗收藏11首迷幻詩意附身暴力美感
連同亞洲天才音樂人狠狠炸開這個疲倦的時代
殘酷的愛情、壓抑的慾望、放蕩的詩意與純情的渴盼
傷害是一種戒不掉的癮

後來 我們都哭了


【曲目】

風景好 / 您興奮了嗎? / 醉人的詩意 / 尼可拉斯 / 鏡子 / 驗傷 / 情歌 / 野火 / 小灰塵 / 極限 / 我們

【前言:關於陳珊妮】

對於關心華語原創音樂的樂迷,「陳珊妮」三個字就是一個「特殊品牌」:凡是和這個名字產生關連的音樂,必然精緻不落俗套、聰明準確、帶著詩的意象,和抒情的甜味與苦味。

陳珊妮的第一張專輯是在整整十年前出版的。十年來,看盡樂壇榮枯消長,陳珊妮的音樂始終都以自己的方式向前躍進。她在詞曲創作和製作專業的才華早已博得樂壇一致的敬重,珊妮既能替謝霆鋒、鄭秀文、黃耀明、許茹芸等巨星寫歌,也樂於和1976、糯米糰、脫拉庫、夾子電動大樂隊等「非主流」樂團合作。這些年,以珊妮為中心,集合了一群極有才華的港台音樂人,無論和誰合作,她總是能夠激發出每個音樂人最大的潛能,創造出最最令人驚喜的聲音。

距離陳珊妮的上一張錄音室作品,已經整整四年,然而她並沒有閒著。這段期間,她與「五四三音樂站」合作發表了兩張演唱會實況專輯,以及與可樂王、李端嫻合作的「拜金小姐」,都獲得非常熱烈的迴響。除了替別人製作、寫歌,珊妮也持續以現場演出的方式發表新作、與樂迷保持聯繫。這四年來,儘管沒有主流公司的行銷奧援,任何表演活動只要有珊妮出現,現場永遠都擠滿熱情的歌迷,一座難求,可見歌迷對她的音樂是多麼飢渴。

【出道十年、醞釀四年,精心焠鍊的11首歌】

2004年,珊妮終於完成醞釀四年的新專輯「後來 我們都哭了」,再次證明她超越自我、再創高標的驚人能耐。這十一首歌,每個音符、每個樂句都綻放著懾人的光芒。

身為「全才型」音樂人,陳珊妮自己包辦了專輯的製作和所有詞曲創作。專輯幕後的工作團隊更是精彩:黃韻玲、李雨寰、李端嫻、徐千秀、黃中岳、李守信、袁興緯、DJ小四⋯⋯由陳珊妮這位「製作天后」領軍,和這群最頂尖的音樂人合作,他們準備要用音樂狠狠炸開這個疲倦的時代。

這些歌裡有殘酷的愛情、壓抑的慾望、放蕩的詩意與純情的渴盼。我們很難用一兩句話描述這張專輯的音樂風格,因為這十一首歌各自都有完全不同的模樣。「尼可拉斯」撼天動地的四件式搖滾、「情歌」舒緩深情的美麗旋律、「驗傷」節奏強烈的電音風格、「風景好」輕佻的連續躍動⋯⋯我們只能說,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像這張專輯這麼豐富、多樣的作品了。它好聽得讓你捨不得一口氣聽完,但等你聽完,你又會不由自主按下Repeat,一遍一遍讓這些歌深深住進你的生命裡去。

至於珊妮的歌詞,仍舊充滿了天外飛來的詩意,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寫出這樣的句子。且看:

你豈止偶像歌手 / 你豈止惡劣傳說 / 青春要替你毀滅 / 嫉妒要隨你不朽
你豈止偶像歌手 / 你豈止惡劣傳說 / 愛恨都任你顛倒 / 全世界陪你墮落


--這是「尼可拉斯」,珊妮歌裡寫的「豈止偶像歌手」,正是謝霆鋒。他們因為「香水」一曲結緣,成為好友。這是珊妮前幾年看到媒體大肆炒作霆鋒的私生活新聞,有感而發寫下的歌。

Oh! 讓我愛你 / 讓我愛你跪著舔你的傷口 / 我要抱著你給你溫度 / 我要吻著你給你幸福
我要驗你的傷 / 我要驗你的傷 / 好讓你解脫


--這是「驗傷」,珊妮總是擅寫一無所懼而帶著挑逗意味的情歌。比如這個也是:

熱情一偏執 / 天真變無賴 / 關係越失控 / 越非常期待
我是那麼小那麼小那麼小心翼翼 / 那麼小那麼小那麼小聲回你一句 / 您興奮了嗎?


--這是「您興奮了嗎?」的歌詞。又如:

這夜晚瘋狂愛著你 / 離開的背影
女人都狂野起來 / 個個有了淫蕩的潛力
這虛榮有你是那麼感傷 / 這城市瘋狂愛著你醉人的詩意


--這是「醉人的詩意」,珊妮近年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再看看這一段:

我想你依然在我房間 / 賴著我一直不肯走
我想是緣分哪裡出差錯 / 情歌才唱著不鬆口
我想是天份不夠難掌握 / 唱不好的你愛我


--這是「情歌」。搭上黃韻玲水銀瀉地的鋼琴彈奏,成就了一首令人柔腸寸斷的抒情曲。

我們非常貪心 / 急著偷走對方的夢想 / 我們假裝謙虛 / 就騙走所有骯髒的心事
也許 / 每一天的我們 / 都被自己傷害......
我們安靜坐著 / 都找不到適當的字眼 / 我們繼續變老 / 就快變成不在乎的人......


--這是「我們」,另一首細緻得令人心碎的歌。

陳珊妮在「後來 我們都哭了」這張專輯,用十一首歌寫盡了愛情和感情的各種面向。從某個角度來說,它是一張純然的情歌專輯。然而,每一首歌也都禁得起更細膩的解讀。它的絕妙好詞實在太多,我們可以繼續舉例,直到抄完整張專輯為止。感謝陳珊妮,讓聰明細緻的文字,沒有在華語流行音樂絕跡。

不誇張地說,「後來 我們都哭了」是一張值得再反覆聆聽不只十年的專輯。

【石破天驚的視覺風格】

除了再創巔峰的音樂內容,這張專輯的MV拍攝和整體造型設計,也可以用「石破天驚」來形容!珊妮不僅在音樂領域樂意發掘有才華的團隊共同工作,這張專輯的整體視覺概念,也都是由珊妮邀集各領域的頂尖創作者一同完成的,你簡直可以把這張專輯的整體企劃,視為一場「視聽藝術跨界大展」。

這張專輯的三支MV分別是「尼可拉斯」、「情歌」和「驗傷」。「尼可拉斯」和「情歌」是珊妮作品首度以極為費工的動畫方式製作。黑白分明、極為強烈的影像風格,把這兩首情緒、節奏截然不同的歌,用一個「女殺手含淚槍殺愛人」的驚悚血腥故事串接在一起,由珊妮擔任女主角,幻化出兩齣精采絕倫、震撼力十足的動畫故事片,用這種方式搞MV,絕對是台灣沒有人嘗試過的大膽實驗。

至於「驗傷」,在這個數位影像充斥的時代,導演仍然堅持要以成本昂貴許多的16厘米傳統底片拍攝,才能追求心目中細膩的質感。為了呼應歌曲中的強烈意象,導演尋到一間位置極為隱蔽、裝潢全是極簡風格的咖啡店,演員的化妝與造型都帶著超現實的詭異氣味,在白淨的空間裡上演著一齣齣生命的戲碼,珊妮則穿著白衣白裙,冷冷地置身這些荒謬的場景之中。這支風格極為強烈的作品,絕對足以傲視電視天天播的那些「生產線」製造、陳腔濫調的MV。

執導兩齣動畫的mo!relax studio團隊,以及「驗傷」的導演羅乾賓,都是極有才華、一鳴驚人的年輕人。珊妮完全信任他們的才華,給予他們最大的創意空間。而他們也不負眾望,交出了能量飽滿、有如天外飛來的作品。

負責整張專輯平面攝影的林盟山,也是長久以來一直期望和珊妮合作的影像創作者。這次的拍攝成品,堪稱他嘔心瀝血的傑作。

林盟山和珊妮充分溝通之後,了解到她長久以來一直希望能以「酷異、準確、乾淨、帶有暴力暗示」的視覺形象呈現自己。於是他別出心裁商借中山堂的場地進行拍攝工作,珊妮在封面照中,一身哥德風味的盛裝,宛如舊時代的皇族,坐在中山堂古色古香的長廊中央,復古的黑白照片,手上卻滴落著鮮紅的血。專輯內頁的巨幅海報,則是打扮得像洋娃娃人偶的珊妮,斜斜躺臥在中山堂鋪著古典地毯的樓梯上,乍看之下遍地的鮮血,卻是一片片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這系列的照片,絕對是陳珊妮出道以來,最令人驚艷的造型作品!

這張專輯的特殊包裝,也註定會讓樂迷愛不釋手。不惜工本的套盒設計,盒面綴著一朵緞帶蝴蝶結,巨幅海報以進口美術紙精印,CD片用緞面黑布縫製的袋子裝盛,甚至還在盒子裡放進一片乾枯的玫瑰花瓣!這樣華麗、這樣憚精竭慮的包裝,想必再度寫下了台灣流行音樂史的紀錄。

視覺設計林小乙表示,她整體設計的靈感,來自珊妮平日身邊蒐藏的一些小玩意,揉合了「音樂盒」和「華麗葬禮」的概念。許多女孩子都曾經擁有音樂盒,裡面擺著各種珍藏的小小物件,每個物件都代表一樁塵封的記憶。而葬禮的棺材裡鎖著的,則是一具滿是回憶的軀體。林小乙讓「後來 我們都哭了」變成一只藏著美麗音樂和私密殘酷記憶的潘朵拉寶盒。製作物之精美,足以傲視全球。

【網路與通路的無窮可能】

這些年來,有許多陳珊妮的樂迷自發地在網路上成立社群聚落,分享他們對珊妮作品的熱愛。2004年夏天,陳珊妮終於成立了自己的正式網站sandeechan.com,馬上吸引大批樂迷爭相報到,儼然成為珊妮樂迷的網路集會中心。

Sandeechan.com是由近年在設計界備受注目的才子聶永真設計,網站以珊妮的畫作連結各個主題區,收集了大量珊妮的手稿、畫作、攝影、音樂介紹,加上她的生活隨筆和私人推薦的書籍唱片,當然更少不了互動討論的社群區域,琳瑯滿目的內容,絕對能讓所有樂迷逛個過癮,絕對是華人世界最屌的歌手網站之一。

「後來 我們都哭了」是由音樂社群網站「五四三音樂站MUSIC543.COM」出版,這是珊妮第四度把自己的作品交給這個網站發行。有了之前兩張限量版實況專輯和「拜金小姐」的成功經驗,珊妮相信,透過五四三音樂站獨立發行,最能夠讓自己的作品從裡到外都得到妥善完整的呈現,不會遭受任何不必要的扭曲,回歸音樂的本質,讓作品自己說話。

沒有動輒百萬的宣傳預算、沒有言不由衷的花俏行銷手段,所有參與這張專輯的工作人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讓這些美好的音樂能以「最正確」的方式傳播到最多的人耳中。在這個唱片工業日趨蕭條的時代,流行音樂漸漸變成了所謂娛樂工業體系裡面一個小小的、無足輕重的環節。真正把全副心力用來創造美好音樂的人,似乎愈來愈難得一見。然而我們相信,音樂產業的核心價值,當然應該是「夠好的音樂」、應該是真正擲地有聲的作品。其餘的事情,都只是錦上添花。

【這就是我們一直在等的好音樂】

「陳珊妮出專輯」這件事,對許許多多樂迷來說,不用囉唆什麼,趕快搶一張來聽就是了。身為華語世界為數不多的「全才音樂人」,珊妮在創作、製作上擁有100%的絕對自由,得以全權掌握自己作品的成色,不需要刻意妥協什麼或討好誰--這些都是值得我們好好珍惜的。或者應該說,陳珊妮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還好有陳珊妮,讓我們的耳朵與靈魂,總算不再百無聊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