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6-22 21:46:40Blackeyes
第66天
你飛去了一個靠海的城市,「兩天就回來了。」出發前你對我說,把起飛降落時間交代了一清二楚,就像晚歸怕妻子等待而報備的丈夫,我在螢幕的另一頭對這樣想像的自己全然不知所措,只能回答出「喔,好。」楞楞的像個傻瓜。
那天你說要來見我,可真有公事走不開,隨口講出要給你送晚餐其實有點戲謔,「飯就不用了,來陪我就好。」為什麼聽見這句就義無反顧地去見你,真的成了個傻瓜。
這裡看的見星星嗎?
擁抱的時候覺得暈眩,好不容易沉澱的那些在心裡攪拌無法溶解。
將真實且過於殘酷的部分掩藏在生活的隙縫中,就別說開、就別去看。「如果能再更相信別人、更相信自己就完美了。」可惜我並不想完美。總在快要達到終點之前突然的失去力氣,明明想哭卻說著不好笑的笑話。把錯怪在別人頭上不懂反省,不覺得誰應該對我好所以不曉得要怎麼為誰著想。
我與自己的距離、你與自己的距離、我們與其他人的距離。於是無法估測我與你的距離,有時覺得應該很近、有時又覺得好像很遠。你對事情總有自己的看法和考量,但現在的我只看得見眼前。
朋友說:開心就好。
但我不知道自己開不開心怎麼辦?
所以一個人旅行,然後把美麗的風景寄給你。
「你說對了,沒有人陪的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唷!」附上一個笑臉的圖案。
只是漂浮著那些無法溶解的顆粒,是不是就叫做寂寞?
想逃開的時候,或許已經太過依賴。
上一篇:我怎能對你言說的那些
下一篇:La Campane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