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14 03:03:13淺色墨水

 

睡不飽的凌晨總會到,期待的消耗完體力下班真是有點慢,
偶爾總貪奢著能放鬆的晚餐之後,然世事就是萬般不得已。

夜半不知時的突然驚醒,那個睡很熟的人怎麼無法睡?
那個坷碰幾回的腳步聲,嚇得疲憊睜不開眼的人好累?

試著收起磨以心性的不可不理,按耐不住還得撐著。
不可置信殆盡的人性真是畜牲了。

翻開現金手冊的一刻,容不下的是堅持些什麼?
縱然雨根本一點都不甘願停,沒必要的必須我鬆了心。

討厭那諾大的床鋪得讓出去,討厭不公平的條件強辦理。
討厭一丁點的施與捨趴著去,討厭既有的能者不能去。

三千髮絲守不住半點同情,一張名片內藏著後悔莫明,
微小的滿足抵不住那泯滅的非常態,如若交換過,
難過如妳如我。

很煩的不是理由,卻是該睡了還要心繫那不安穩,
很煩的不該道理,卻是既定事實沒道理卻是正義,
心煩悶今天的路人得不到結決問題,
捫著心灑下血淚僅回報了自身一回。

道義擱兩旁利字還真是裡中藏,
忠孝難兩全狠心也真是非人也,
聖賢難為然而現有的剩閒也為難。

很煩的放下了手邊,
很煩的不予理會,
很煩的忍著點,
很煩的散盡,
很煩的累,
很煩的,
很煩,
煩。

130414

上一篇:似雨非雨

下一篇: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