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Jiune在圖書館巧遇,我們坐在大聽的沙發上聊聊彼此的近況,兩個被報告壓的快發瘋的女生以最快的速度放送自己的苦處,講到無奈處還不望給對方一個無辜的眼神……

看了錶,大約還有50分鐘公車才會到,將書和資料擺在桌上,邊整理自己的領子衣袖,Jiune轉頭望著我,說:「You just like a swan……really…」我滿臉問號的面對她,試圖找出這奇怪比喻的答案

You know swan, right?
Always elegant when people see it, but under the water it works so hard……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作出在水面下努力滑水的模樣,我用手支著頭,微笑的看著她,

How about you?
Another industrious swan……

聽到我將她拖下水,她也笑的無奈,再美的天鵝這時也會被工作和學校刮的一支毛都不剩,想想這個禮拜我冒著風雪趕去上班,再一路塞車回長島;學校的報告和指定閱讀都疊在一起,電腦打開常常連信都沒看就累到關機,這樣的生活的確充實,充實到頭很痛……

忘了聊了多久,只記得懶懶的坐著指針也散散的往前挪移著,我將圍巾繞在頸項,帶上不是那麼溫暖的手套,是離去的時候了……Jiune有點不捨的跟我擁抱道別,我拍拍她的肩:「See you」

外頭飄著雪,昏黃的路燈營造出那麼點孤單的氣氛,我將大衣領子立起,白色氤氳自口裡飄散,靴子踩在有點潮濕的步道上發出喀喀的響聲,想著Jiune說的那些,腳步不自覺的匆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