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架空】。救贖。第十九章
春野櫻入住宇智波二宅的第一天「佐助少爺今天…」
「佐助少爺今天出去談生意了,櫻小姐。」祭一邊拿起一條桃粉色的蕾絲底褲說道,被小姐狠踹了一腳搶回自己的貼身衣物。
第二天,櫻一大早睜開眼就忙著下床洗漱準備去見心上人、就被一道涼涼的聲音制止「佐助少爺今天要到各個店鋪做巡視,聽說不到半夜是不會回來的,話說今天天氣真舒服…小姐要不我們到庭院賞花喝個茶吧~我已經買到城裡最知名的”丸鋪”點心喔。」附上一枚爽朗的微笑。
於是櫻就換上了舒適的小洋裝坐在庭院渡過了悠閒的一日。
第三天,「…祭,你該不會要跟我說佐助少爺今天也沒空吧?」櫻臉色有些陰沉的對著再背後為她梳髮的青年問道。
祭微瞇的笑眼略眨了下「沒呀,佐助少爺今天要學習所以從早上九點開始就會在書房,十二點課程結束就沒事了。」如果他身邊的金髮人兒沒要去哪的話…但後面這句他並沒說出來,就他這幾日的觀察來看”形影不離”大概是最好的寫照。
如同他與小姐一般,但關係似乎…不太一樣…
祭略略撇了唇,在粉色的髮上髻上一個小巧美麗的櫻花髮飾「我美麗的小姐,準備好去見未來丈夫了嗎?」
櫻漾起了一抹俏麗的笑靨「還用你說,走。」白皙的小手搭上祭的手臂一攙而起、優雅的和服劃出一道絢麗,戀愛中的女人可無所畏懼。
只是櫻沒想到等待她的不是溫柔郎君的凝視,而是…
閉門羹。
…外加卡卡西管家兩手一攤的無奈微笑。
「佐助少爺不是結束學習了?還是他還沒用餐嗎?我可以陪他一塊…」用餐兼培養感情。
「少爺已用完餐現在正在…午憩,櫻小姐再晚個兩小時再來吧。」話說他還真沒看過佐助睡午覺過,就連他抱病時也是堅持看帳…說謊他是頗再行啦…但看到碧綠眼眸裡的失落,他也只能裝沒看見、畢竟他是聽命行事…
愧疚感的什麼,沒法現在表現吶。
「…這樣啊…謝謝您了卡卡西管家,那我先告辭、待會兒再過來…」仍是維持和煦的微笑,櫻就跟著祭回去了。
確認人已走遠,卡卡西這才打開書房的門;”午憩”的佐助正坐在辦公桌前一臉陰霾地低聲說道:「你不是識字?教你騰個帳過去這字是什麼?垂死掙扎的蚯蚓是吧?」長指指上一排看似字卻又像畫的東西,而始作俑者一手拿著筆眼神飄啊飄的小聲碎念「我又不常寫字…啊是你叫我寫的又不是我硬要寫的…」
「你這笨蛋,字沒寫好前不准去武道場。」
「誰是笨蛋啊!?」蔚藍的眼燃起了火光。
「敢這樣跟我說話?別忘了我們的契約書啊。」
瞪視「是啊差點忘了我尊貴的少爺,還好契約只到你結婚前夕、可真是萬幸。」憤憤拿起筆與本子移到另一邊的桌子練字去,看也不看臉色已轉為鐵青的佐助。
哼!
笨蛋佐助…你就快快結婚去吧…把小姐避而不見三天可是非常失禮的…心裡雖這麼想,但胸口那種悶痛感是怎回事…唉唉…爺爺啊、他該怎麼辦…
見鳴人堵氣悶頭寫字的可愛舉動其實已不那麼生氣,氣的是他那句”萬幸”!!!難道就這麼希望她趕快娶那個女人是吧!?哼哼…偏不!你就慢慢等吧…鳴人。
決定暫時讓他生氣去,反正一時半刻帳本還要核對…看他能忍到幾時不說話,將鳴人剛寫的那幾頁撕掉收到抽屜中放好,重新自己又騰過一遍,而在一旁觀賞這
一幕的卡卡西忍不住心想『這兩隻是在放閃是吧?鳴人你的口才真是愈來愈好了呢?是跟誰學的啊?說人家字像蚯蚓那你還收起來幹啥?』吐槽的點太多都不知該怎說才好的旗木管家決定坐上沙發翻他愛看的小說去。
在這說凝重也倒還好的氛圍下過了一個鐘頭,鳴人在練字的第十分鐘開始就分心睡著了,在半睡半醒時好像有人把他抱起來、然後…然後…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默。
「…」身為一個貼身侍僕在柔軟的床上睡大覺似乎很糟糕…想想還是厚著臉皮出去,正要推開門進書房時、一聲甜美的笑聲讓鳴人止住了開門的手。
這是…小櫻小姐的笑聲嗎?跟人真襯呢?只見過祭照片上的冷然臉龐,但笑起來的樣子肯定美麗…
一想到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胸口那悶又漸漸清晰了起來…還是別打擾他們吧…
「小櫻小姐的父親在近期很活躍呢。」佐助瞧著眼前不時對他嬌笑的女孩,意有所指的問。
「啊、家父對政治抱著非常大的熱心,常常忙得忘了有我這個女兒存在呢、聽說您的父親也有意參選這次的市長選舉嗎?」只在宴會上見過宇智波大人一面,依稀記得是頗嚴肅的一個人,也沒想到他會記得自己並邀她當媳婦這件事…好害羞吶…呵呵。
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少女的戀愛幻想總是特別的豐富。
「…家父並沒提到這事,畢竟我們是一身銅臭的商人、怕是不適合吧。」但在選舉上倒是非常有利的一點,不難猜測父親為何要他娶眼前的女子…定是為了女子父親手上龐大的人脈及政治上強大的影響力,這棋可下的真好…但他可不是那隻聽話的”棋”…
微揚的唇帶著冷意,但無損青年的俊美、反讓對面的少女心漏跳了一拍,差點沒了衿持撲了過去,礙於顏面及多年教養毀於"一笑";櫻趕緊將話題轉向另一個地方。
「呃...佐助少爺平日有什麼喜好的活動嗎?」投其所好是戀愛的第一步!
唔?這問題...他也頗有興趣...在門外偷聽的鳴人不禁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說來見笑,我並沒有特別的愛好...若硬要說的話...」頭偏向窗外,闇眸有些看不出的情緒。
打從出生起父親便安排所有的一切,一直努力的追上『他』、卻一直追不上那遙遠而高大的背影,縱使再多的努力仍不敵一句「還是你哥優秀」,從一開始的景仰變成了妒惡,連他也認為唯一的哥哥疏遠他是因為他不夠強、不夠匹配他的高度所以將他遠遠拋下了。
誰能看看他呢?
誰?
自嘲似的低喃隱沒在深夜的微風中,對著無盡的夜看了許久依然沒有結果。
直到…一張”邀請函”。
遇見那低鳴的悲傷,讓他有了”同伴”的念頭,既然他們身處同樣的深淵、不如陪伴吧…讓他為他的無奈悲鳴、如同豢養美麗的金絲雀般…
但那藍色的眼中卻沒有他以為的死寂,甚至讓他的生活有了一點點的”不一樣”…或說”完全打翻他的原則”,連無波動的情緒都隨著他的一顰一笑上下起伏著…
愛這字眼,對他來說似乎沒存在過。
但遇上鳴人,這亂了一切的『神秘人兒』卻讓他捨不得放下…
若這不是愛,就當作是他的救贖吧。
他唯一的『救贖』。
一聲驚呼隨著門被推開後撲倒在柔軟地毯上的人兒傻傻的與他對上了眼,伴隨尷尬的微笑、鳴人從地上緩緩的起身「不好意思,請繼續…」隨後就一溜煙的站到卡卡西的身邊,頭有多低就多低、完全不敢抬頭與房內的任何人對上眼。
無聲的微笑輕漾,佐助就這麼望著那輕聲道:「調教大概是我近日的興致了…」
「…咦?」是她聽錯了還是怎麼著、調…調教…!?那帶著寵溺的神情是怎麼回事!?完全不是佐助少爺平時會有的表情啊…難道…
綠眸望向了卡卡西身旁的男子,對上那對清澈的碧眼、她頓時覺得自己是個多餘
存在,咬了咬唇、小櫻將話題轉向了另一頭,伴隨著佐助的偶爾回應才結束了今日的會面。
她沒再看一眼那男子,她知道佐助少爺的目光一直在那男子的身上。
…一直到回到房間,獨自一人時她才完全爆發出來,「可惡啊啊啊啊啊!!!!!居然完全無視我的存在還放送那種曖昧不明又令人討厭的閃光是怎麼樣呀!?我就一點魅力都沒有嘛!?那個看起來像笨蛋的傢伙是哪裡好啊!!!?」
一邊捏著沙發上的抱枕出氣,一邊來回踱步像是個鐵鍋上的螞蟻全落入祭的眼底。
「噗哧。」
「啊啊?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啊?有空嘲笑你家小姐還不如想些有用的辦法讓佐助多看我一眼…」將祭提高離地三公分的白皙小手說到最後漸漸將他放了下來,綠色彷彿抹了一層灰。
「若您想要我的命我隨時都可以獻給櫻小姐的,這可是我的光榮呢。」真誠的微笑映在祭的臉上,讓他的俊逸又添了一分差點讓櫻閃了神。
早在您對我微笑的那一刻,我的命就屬於妳了。
『噯,你叫什麼名字?』
『…祭。』
『祭?這名真好聽。』
『…妳到底想幹嘛?』過去的罪惡感湧了上來,一向冷靜自持的笑竟也裝不下去,只想盡快逃離這女孩的身邊,他怕…眼前的嬌嫩染上不淨的氣息。
嬌顏漾起了如春櫻般的笑,白皙的小手拉起他髒汙又冰冷的手,『你從今天起就跟著我吧。』
男孩一驚,正要掙脫的手卻發現拉也拉不開,平時少有波動的黑眸有了訝異,『呵呵,你是跑不掉的喔。』
是的,不管是我的人或我的心…一切都是屬於妳的了,櫻小姐。
「…哼,少打馬虎眼了。」只怪自己年少無知,以為撿了一隻受過傷的野狗,養大後才發現是一頭兇猛的黑狼!...但有他的陪伴倒是讓她無趣的小姐生涯有了一點有趣的地方。
青年瞇眼看著背過身去的櫻,只有熟知她的人才知道一旦她害羞時才會泛紅的右耳…
「是是是,那我們約佐助少爺去看戲如何?」
「恩…好主意,那我們要哪部戲呢?」
比起吸引佐助的注意,眼前的小姐更熱衷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不禁讓祭失笑這人兒的情緒轉換未免太快了些。
「輝夜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