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13 00:25:36櫻塚護

沒有任何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今天去參加由阿純阿慈還有書維志鋒-OK及7-11兩家聯合家聚。在愉快的歡唱散場之後,玟綺及珍妮佛算好恰巧由阿呈跟我成雙成對地在他們兩個各別回家,我對珍妮佛說、只要她說出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我就載她回家,但是奈何她想不出來、玟綺也無助於她,珍妮佛本說她可自行走路回家,但玟綺看在最後可能會落得她被阿呈載回家而珍妮佛走路回家的命運,憤然把安全帽脫下來放回阿呈機車上毅然走掉、在我的提醒勸說後珍妮佛追上去,我便豪不猶豫地驅車回到大安區宿舍中

在騎車回家的途中,我一直在思索我這樣是否傷害到了他們、知道我有這種無謂的門檻他們以後應該有事就不會第一個找我、順水推舟就是減少了得到他們信任;但是反思觀之,這樣只是在實踐我的理念:不想再做無謂的好人

或許有些現實功利、因為我已經在玟綺身上沒有指望,所以自然不再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保持距離當然是一定要的,因為我的沒有指望是在於她對於理想男性的憧憬大過現實環境,這點理念無法配合我就沒有希望,自然沒有必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但是我想這並不是只有針對她,而是綜合所有社服團我有意過的女性的結論

對他們好,他們會很喜歡我、但是除了好感,還剩下些什麼?我感覺現在的我已經很功利了,我可以確保我自己真的得不到任何東西了,所以我要開始回復過往的我自己-進行武裝防衛。說起來也沒有這麼嚴重,我只是想讓週遭身旁的人知道:「沒有任何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要再當無謂的好人、雖然未呼濫,但也很接近了!我已經知道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判准了,也懂電影《跨越時空愛上你》男主角所說:「女性不會喜歡只講笑話的男性」溫馴、平和、做事靠得住,還是什麼都沒用

我沒有要故意刁難身旁所有的女性,我只是要他們知道:「沒有任何事情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