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06 06:12:54水水王

一夜牛飲



滿屋遊走。

凌晨四點過半,坐下來開始在螢幕前敲鍵盤。



我喜歡假裝清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還是要覺得自己神志清醒﹔

其實有時候懷疑,在一旁靜靜呷酒微笑跟大聲戲鬧牛飲的自己

到底孰清醒,孰活得真切?

後者的快樂顯而易見,但當整個天地在仰臥時旋轉了起來,

又不得不承認默默吞吐的好;飲酒得失,實在一言難盡。



追根究柢想來,無非是為了我鍾愛的人們都來到席上,

不開懷大笑無以回報。



傷感可能還是有的,就像對某說的「這是人在世間的最後一年」

總覺別後不能一切如常.. 這是當然。

因而剛添的酒杯被輕輕敲響時,心中似乎也有個什麼地方清脆地發出聲響

不知道那是否就是傷感?



對這些人的愛在某個時間被推到一個高點,

之後我們在山腰對望,尷尬一笑或寒喧,

彷彿那個夜裡擁著對方的不是自己,是另一個稍早年代發生的事

有些遺憾地想著是不是還有多一點時間去了解一個人,

好在他要離去時可以出聲攔著他。







飲酒之後的沒完沒了。

怕是耗盡日夜也沒法把什麼說盡,想來是酒品不好的緣故?

且以這微薄之文承載心意,總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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