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21 18:28:44辛曲

朋友。

不知所措,什麼時候我們的關係已如此鬆脫。

突然悲傷行過眼窩,突然悲傷從高崗滑落。

  完美的力道完美的疼痛。

  對的,就是這樣的。這樣慘綠的煩惱這樣不成熟的青春反動。

輕輕摩娑我越來越長的煩惱,一絲一絲的剔亮彷彿明月走過。什麼時候她闖入你我?這個答案,我頭一次不懂,也害怕去思索。為此我打了整整七個禮拜的噴涕。而你笑著戲說我的敏感。

我的受傷藏在面具後。只在夜闌人靜時偷偷的,食指拇指相扣,打開一個富滿張力的圓環,對你說,嘿,我很難過,我很難過。

  對的,我要的,好朋友一個就夠了。

只要我在深淵裡流亡而你伸出手,哪怕是一根小小的指頭,甚至還因為疲倦而顫抖。那我想那已足夠,那已足夠挑起我。我將輕盈躍升,而終至解脫。

  所謂天堂不過是你眼中的一個小宇宙。

  但什麼時候你顧著與他對語盈盈而忘記看見我。我的瞳孔就此被憤怒刺破。唉唉我說請你看見我,看見我的在乎看見我的矛盾看見我俐落的,痛。

自此我成了個最最美麗的偽裝師。偽裝我依然溫柔,偽裝我活的輕鬆。偽裝我成日為了挖掘更美麗的女子而汲汲營營。偽裝我,在晝夜相逢時,仍能愉悅的打開眼慶祝這一天,排山倒海而來的,將狠狠塞爆我心房的疼痛。

  我已經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我說。而你答是,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