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1-14 10:20:39葉諼/bee/彭弼聲

一月中20020112



談談關於公開辯論之必要。

陳克華和何懷碩在聯合報副刊槓上了。--對不起,這是我擬的標題。
如果你看見這樣的標題,會如何想?是加入討論或者是先去看看兩個人最出各自發表的文章?我的看法是,當然,這兩位素有文名,副刊這個戰場,恰恰適當由他們來壁壘對峙一下,旁的人正可見習。我的標題當然有點惡質,因為他們的原意絕非挑釁,不過這樣的標題,大概有一半的人並不會覺得訝異,看看我們的媒體不就常常這樣斷章取義的嗎。

底下是我的一堆聯想,並未有系統的整理。因我未完全讀完上述兩位的文章,請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回應,這只是一些聯想與揣度,也不要將之當成Hilbert 的難題開始證明了起來。

去一元化或去二元化而成為多元化並存,是一件重要的事,但是不會是每個個體都要那樣博智多聞。我自己有這樣的經驗,楊牧原來的話具有詩意,
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不變即是死亡。
但是我認為這話應該這樣改,
變是一件常有的事,雖然不是那麼容易面對大多數變了之後的新局面,然而不變不是完全地代表死亡。

這可不是要以反駁的觀點進行詮釋,只是基於他的話,我的體會。過去的十幾年,這句我以為會終身奉為圭臬的話,因著一些人生體驗做了一點小小的更動,不代表那句話的價值稍減,或者我個人就超越了王教授全部的學術貢獻與影響力。反倒是這樣的思考轉變有一些小小的自我滿足—來自於我懷疑。

我懷疑,就是要這種我必須要懷疑的態度。
我就這樣懷疑過被稱為英國國師的紀登斯的第三條路說法,受過Snow的兩種文化觀點影響。當然我還沒去檢驗,不過依照時間來看是極有可能的。

我曾說科學家的發聲不是完全從實用觀點出發又要從什麼觀點呢?科學家不是那麼不了解社會結構,許多人刻板的印象,認為念科學的念工程的與念文學法律藝術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前者要是對後者的領域多發一點言,恐怕就被冠以”社會文本”—那小小的惡毒開玩笑式實驗,卻成了大大的嘲諷與輕視—我不覺得這樣說是必須要使您接受我的觀點,而是教育養成的過程不同—你或許猜到我要說是語言的表達問題--。簡單來說,就是人人都可能對同一件事提出不同觀點。即使到達目的的路徑不同,事實上往往是各自堅持著自己才會走到正確的目的,那也不必急著拉別人跟你去走一條人跡鮮少—或者—即使是人聲沸揚的路。

所謂主流,常常是這樣的阻滯,透過了一些代傳承襲的系統或者人人都有的bias—偏見。
知識或思考真正有力量,是落實在影響別人,影響制度,影響現狀,而不是學歷水準(這又往往是基本要求)以及許多對立的語言(當然這可以成為一種過程)。

上學期我選讀的財務管理課程,我們大多是門外漢,但是洪志揚教授經常不厭其煩的解說每一項細節並傾聽問題,鼓勵問題,經常以財務的創新對實體世界的改變為例,以及財務長是未來的企業建築師,對有志財務領域的同學深自期許。這是個重要的期望,課堂上的同學有許多人因此在工作多年後,因為被引導及鼓勵,進入對另一個陌生的領域的認真投入。

我以為不管哪一個學域,都朝著必須等到有一個定理可以使大家中止爭吵,並找到當初會產生歧異的地方為止。然而如果不能向前走,停在原地,無論如何是不能奏像更前的,不管是否能走進—至少走近--別人的疆域裡。而未來,學域在教育過程不再那麼顯明時--這要感謝網際網路了—更是重要,尊重別人發言,且進行辯論的必要。

偏見不代表不應該存在,有時候會有一些無心插柳的意外收穫。

他話—我在市議員選舉聽到這樣的宣傳口號—宣傳自己是”後ㄍ一ㄡ(好叫),服務周到,選前選後一樣臉’,真是有意思,不曉得有沒有收費低廉,售後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