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9-22 23:17:34人居草木間

2010年「曲水流觴八掌情」詩樂合鳴音樂會

2010年「曲水流觴八掌情」詩樂合鳴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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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義市八掌溪甜根子草文藝季」源起於2002年書聲琴韻的語文教室,原先是林抒音老師在秋天的教學活動,她常常帶著孩子們在溪邊的沙洲上,寫詩泡茶,久而久之,由原先的教學活動提升到河流文化的宣揚,進而與公部門合作成為常態性的活動,八年來已進入第九屆(與公部門合作已是第三屆)。其目的在於藉由詩文創作,打造八掌溪為市民的文化之河、文學之河、音樂之河。

   2010年第九屆八掌溪甜根子草文藝季,在甜根子草搖曳的十月登場,原本預定於八掌溪舉行的文藝季,卻因為一場颱風,而轉移到溪畔的興安國小舉行,這次的音樂會結合了嘉義市各國小的師生共同參與。晚會由「千江有水千江月」茶儀示範揭開序幕,欲藉由造境品酩的人文素養,來承遞文化的淵遠流長。接著「曲水流觴八掌情」音樂會展開,以十首八掌溪為題的詩樂作品來貫穿,詩的作者是林抒音老師,作曲者有陳榮順、李正德、賴怡?、施昀廷、張心柔等。在詩樂合鳴的氣氛中,與會來賓皆體驗一趟八掌溪的文化之旅。

    詩是一種精煉的語言,亦是人們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糧,在詩與樂的深情對話中,八掌溪不再只是人們印象中的惡水,而是嘉義的母親之河。為了讓更多人領略到文藝季的內涵,將影片規畫為茶儀示範(上集)與詩樂合鳴音樂會(下集)兩則新聞,其中詩樂合鳴,限於篇幅,選出其中三首音樂,以饗閱聽大眾。    

                             2010曲水流觴八掌情後記           抒音    庚寅銀秋 

 「風土釀造文化,文化熟成創意。」以八掌溪做搖籃的詩人,捧出了八掌溪釀造的創意。堅持「手感」痕跡打造的詩樂合鳴八掌情,翩翩迎領觀者進入悅目悅耳,悅心悅意的境地

  滔滔八掌溪水,於世無奇,唯有甜根子草深得天地韻律,神醉情馳陪伴我悠遊歲月涵養創意。秋風緊了,滿天飛絮噗簌噗簌的掉,旋即在秋日蒼穹間睡去,過不久就與沙泥一般顏色。花掉了,溪水退了,乾枯的甜根子草在乾渴的沙洲中挺立,生生世世只為秋風神魂傾倒。美好的秋光像初戀一樣無法羈留,你若問我:是愛戀秋色,還是愛戀年年歲歲不期而至的情緒?我也說不清……若你也動心,想描摹她不悔的深情,永恆的忠貞,可不可以選擇淡墨輕輕點染就好呢?油彩太濃脂粉氣重,只怕污了顏色,在情感上留下憂鬱和煩悶!

   芳草無涯,遠接天際,來自文學與詩歌的百般風情,情也深……創作是熱情,籌辦八掌溪藝文活動更是這熱情的延伸,不計毀譽、不問浮沉堅持理想等待有一天感動關心河流文化的有心人。 

  「除八掌溪惡水之名」,單純的信仰,堅定而有力量!好多年過去了,好多人一起努力累積,透過靈魂與大自然的結合,靈性開花,感性結果。如今八掌溪已不再只是一條台灣地理上的溪水;今天的八掌溪有詩篇、有樂章、有歌曲、有故事、有文創……帶著光暈的發光體,翩然躍昇為台灣的「多腦河」,代表生命裡一種溫暖,代表一種永久的記憶,一開機它就在那裡,想刪也刪不掉。

  一條生命之河長時間、遠距離、寬視野的文化面貌幾人能參透?若要讓人感動一定得多做,做得精緻一點、做得豐富一點,做得謙卑一點。河流文化的重點在「化」,如春風化育萬物,經過時間的沉澱和洗滌後,顯現她的價值與美感。

   文心曲折。曾經滄海,知道真正觸動內心的人事物如此稀罕,因而知道珍惜;懂得追求;敢於堅持!詩樂合鳴八掌情濃濃的詩韻,佐以以淡淡的茶香和裊裊的樂音,只為了要讓諸羅鄉韻,得以婉轉吟唱。八掌溪一葉蚱蜢舟,我們同為擺渡人,步履相隔僅僅只是前腳與後腳。

                         寫於「曲水流觴八掌情」留言人數破百時     抒音   

   一個人喝茶、兩個人喝茶、三個人以上喝茶.....以人為主體?以茶為主體?做法、想法、不同,產生的意義都不同。 

  「創作、思考、對花。」不眠的夜,我眈於一人獨酌;書聲琴韻的茶桌上,2006年起為了活動的發展,我跟余處長兩人頻頻對酌。 獨酌時我在茶韻裡忠實地面對自己;對酌時我仔細聆聽,潛心學習,這些都讓我感動!讓我受益!2008年歲末一群國中小校長一起喝茶,為了「謎惑諸羅」的繼往開來。史蹟資料館的黃昏,余處長迎賓入席,我端正的跪在梅花樹下虔敬地斟茶。哪山的茶?哪泉的水?何人的樂?加上花藝、舞蹈,字謎、詩詞吟唱,是一個跨領域的文化展演。梅花樹下,余處長端起「沒花普洱」笑瞇了眼,醉心的對我說:「因為有林老師的努力,造就了多少人的夢……。」 

   八掌溪沙洲,敬天謝地禮讚甜根子草的「茶祭」;從茶席設計,茶儀演練、祭儀也是一套展演。茶祭地點從八掌溪臨水的沙洲到興安的禮堂;未來,還要返回到甜根子草迎風包圍的八掌溪,幕天席地,那才是我敬天謝地的最佳的展場。事茶人也由抒音轉成了宗喜;祭茶人從余處長,李副市長到多位校長並列。儀式從簡到繁,角色年年變化,從一人祭茶到一群人祭茶,這其中變化是一種所謂儀式的過渡性,這過渡是一種演變。「茶祭」儀式流程或許需要更細膩完備的操作流程,未來將求教於南華大學明立國老師考究修正。

   宗教學家說:「只剩一個人的時候,宗教就產生了」;哲學家說:「人終究是孤獨的」。

   我終究是一介鄙夫,離宗教情懷,哲學思想甚遠,極需精神撫慰與行政支持。去年秋天,我常常一夜睡睡醒醒四五回,「有沒有足夠的典型來代表八掌溪?」我的焦慮、無助、不安,余處長、校長或許不明白;正如我也不懂余處長心境,以及校長們私下的忖度?何時我們才學會擺脫本位的沙文主義,像山一樣思考,像水一樣低?? 

   河川溪流,在每個人、每個單位、每個團體的審視都不同。河川溪流的議題可以是國土規劃、環境生態、污染、保育;可以歌詠詩文,可能惡水噬人........ 「有心人」關心土地,關心在地文化發展,除了自己關心,甚至想辦法用不同的方式影響推廣。余處長是這樣的人!有緣一起參與的校長、老師、朋友們是這樣的人!抒音也是這樣的人!我們大家有著相同的文化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