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身體接近渾圓。我重遊淡水河畔見證老樹長出新枝。教堂清靜而莊重,一如既往。灰鴿群高過頭頂像從不厭倦飛翔。金爐香火已熄,卻
起床了,當我們走到桌上拿起杯子,喝第一杯水時我們的大腦神經正經歷一場大風暴。我們的生活是司空見慣的,也鮮為人知:一加一不等於
假設那隻白鴿停在我的陽台而不是對面房屋的陽台,我的心情會否好過些。腳邊有塵埃飄浮,可以證明時間一直存在。想像有無數隻紅色瓢蟲
曾經,父母叫我每星期休息一天,卻用去教會,實情工作! 直接工作,間接以教會形式,最終是工作!
把話說的很輕,心裡放的很重, 我們將時間折成一張紙,沒有兌現期限, 只要點頭微笑,就算守住了那年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