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09 07:00:00圓恩

拯救路納─環境學院野望影展

10.03晚上我去看了環境學院所舉辦的野望影展首場。

 

拯救路納說的是一隻離群虎鯨baby路納渴望人類友情的紀錄,但官僚體系卻謹守人類和動物無法跨越高牆的堅持,不願主動嘗試許多可能性,甚至派了名為「堅忍的愛」糾察隊,制止人類與渴望接觸的虎鯨接觸;當地的原住民族則在自己的信仰文化中,盡力維持虎鯨的自由,直到他們認為他們的使命已完成而不再干預,也相信虎鯨不管是死亡還是離開,都是想要教會人類一些事情,不管人類終究懂不懂,牠也做了牠該做的。片中還有各種不同立場的人:因為虎鯨玩鬧調皮而蒙受損害的人,報了警,加拿大警方卻說他無權逮捕這隻虎鯨,因為牠是美國來的……;願意提供虎鯨友情的人,但官僚則會以法來處罰這樣的人;關心虎鯨的人;用科學家角度看待虎鯨的人……

 

片中有個科學家說,他所受的教育和訓練,都在教導他用量化(1+1=2)的方式看待世界,但沒想到現在出現1+1=?的情況,反而令他不知如何是好。有許多片段,面對處理狀況的態度,在在的衝擊著我,這是這部影片難以言述的力量。之前,當我在蕨園澆水時,水柱經常澆不到某處,有一天我發現是因為我一直覺得站在某處就夠了,而從來沒有嘗試跨前一步,水柱就能澆到那處地方,生活中,我們常常被那樣莫名所以,沒有原因的什麼束縛住,也不明瞭。就像片中,官僚的選擇就是那麼的令人氣憤和被動,而說服一種想法卻是那麼的難。

 

除了片子帶來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影片結束後,野望影展的王先生(我沒聽清楚他的名字)說的一段話,他說為什麼他要辦這樣的影展,除了是之前偶然對環境學院的承諾外,在國外的這些紀錄片導演,很多都是科學家出身,當你了解這個東西,才能拍出精彩。他也勉勵在場的學生,未來有人可以投入。並說明了偶然的聚會,促成了這個一度因為經費短缺而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辦成的影展,以及吳明益老師的一場路與橋的演講。很多事,原來都是需要很用力、很努力才能達成,最後看似的輕鬆,就像我們坐在那看這部影片那麼簡單的事情,都不該被視為理所當然。

 

環境學院的夏禹九院長,除了用開玩笑方式敘說他經常得面對新生的家長詢問念這個系出來可以做什麼的問題,而今年發明了「如果這個政府未來十年都還不注重環境,我看這個地方也就不值得住了….」的回答,沒想到那位家長則是一直點頭,沒再多問。另則勉勵深耕臺灣的科普,他提及一般的自然寫作太注重情意,而缺了深刻。我把這句話收下了。夏老師的這段話,也讓我想起在我頻繁失業的那段日子,曾想盡辦法投稿,有一回我打電話聯絡上一家科普雜誌,那位小姐答應讓我試試,不過她說:很多人都說他會寫,後來都沒寫。我就是那個後來沒寫的那個人,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寫,當時也沒有相關的知識。我就成了那個再一次耍弄了她的另一個人,可是我一直記得自己曾經的答應,只是我可能沒有辦法那麼快的履行。刻製了野望影展貓頭鷹圖案的何華仁先生也有前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這個影展會不定期的一直舉辦到12月多,我也沒辦法每場都參加到,但有機會時請用你實際的行動支持,不管是去看影片、告訴朋友,或者只是記住一種關於堅持與想望的美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