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好
靜靜的讓生活流過身體,流過心,攔截到了一些片段。也許不是很重要的,但我相信它的某些影響和部分都住進了我的體內。我思索,體會,與自己辯論,然後放下。
「放下」這件事,說比做簡單幾萬倍。發生一件事時,我們最趕忙做的就是保護自己──高舉盾牌,說自己沒有錯,錯都是別人的。真的錯都是別人的嗎?承認自己錯了又怎樣?
時間過了兩天、兩個禮拜、兩年後,那對錯還是那麼重要嗎?有些那麼簡單就可以讓它退到後頭去的對錯,卻常常成了阻礙當下凝滯不前的絕對。和他人共事,最重要的就是讓事情可以順利的完成,處理好,但對錯的爭論,卻往往凌駕於這更重要的事情之上,更換來彼此的不歡而散。
也提醒自己注意「聽」,要聽兩方的說法。單單一方,你很容易就落入對方帶著情緒及既定陳見的陳述裡。我想很多的是非就是這樣而起的。而我自己經常也不小心成了幫兇或搧風點火者,慎之。
最簡單且最常面對的案例就發生在我的生活與工作中,久了之後,我學習到了一些簡單的判斷和分類。例如,營隊來場前,我們通常會電話連絡對方,電話中很囉唆或沒禮貌的,往往到了現場卻沒有令人那麼不喜歡;而在電話聯絡中異常有禮、客氣者,到了現場,經常卻是最多要求與責備的。不過這並不是常態,只是大致來分。
而我們多少會帶到所謂的“奧客”,同事們回來辦公室分享被奧客引燃的一肚子火時,或是自己搭擋的同事提到你沒觀察到的可惡之處時,你的心情很容易就被影響了,陷入一種先入為主的成見。但也經常在自己實際接觸過後,發現對方也沒有那麼可惡,只是被同事當下的口氣和形容而誇大或加重了。
另外,在我的經驗中有些團體帶起來是比較不愉快一點點的。例如他的工作經驗裡通常是別人聽他的多,所以他就不太習慣「聽別人說話」這件事,應該說是「傾聽」。他只輸出,而不輸入。
這兩天我帶了一隊這樣的團體,第一天下午除了各自聊天,且領隊不斷專制的打斷我的解說(到後來我差點發火),後來我又聽了同事轉述的小插曲,就不是很喜歡這隊。(但我還是會很努力的帶完,工作道德我還有。)
但今天早晨賞鳥時,他們卻極有興趣,甚至和我分享起一些生活經驗和環保議題,我忽然嚇了一跳。發現他們沒這麼糟糕嘛!通常就算領隊糟糕,其他人也沒錯啊!所謂好人與壞人,不是那麼簡單就該被界定的。也別放任自己的好惡,被廉價的決定了。
我最近很喜歡看中國時報有個小專欄,邀請一些人寫信給十年後的人或事。裡頭有個甘耀明書寫的段落我很喜歡。他對十年後的新銳作家闡述寫作的困境後,說,那麼難道你就不寫作了嗎?不是,你反而要更努力寫,讓每個字,向每一滴水那樣,終究匯聚成河,極具成海洋。至於那些仍不知道在哪裡的讀者就不用擔心了,因為,誰不喜歡看海?
他還寫了個小故事,寫一個作家為了遠方偏鄉一個默默支持他的讀者而寫。另一篇則是薰衣草森林的創辦人分享的,商品終究會過去,會消失,而留在人心中是你的真誠和初衷。不管你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互勉之!
11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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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錯?
哪有這種道理?
都嘛是別人的錯!
都是因為別人...我才會這樣的.
哈哈~
大部分的人都這樣滴
偶也素啦~~
阿哈哈!
之前看梅峰的照片
偶以為蔥花是伯利恆之星說
哈,很多人都把它當成蔥花過! 2011-12-30 21:5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