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06 20:52:51圓恩
我們─記071120-1123聖稜O形縱走-8
↑雪山北峰前的蜀龍和小魚
雪北在望。上雪北岔路口前,霧起,鳥啼,「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意境漫迷。小魚說:「還是上山好吧!只需顧及大便大了沒,營地到了沒,吃飽了沒,不用擔心報告交不出來,營隊好不好帶……。」生命回到了最原始的需求,我們庸庸碌碌的終點。
雪北在望。上雪北岔路口前,霧起,鳥啼,「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意境漫迷。小魚說:「還是上山好吧!只需顧及大便大了沒,營地到了沒,吃飽了沒,不用擔心報告交不出來,營隊好不好帶……。」生命回到了最原始的需求,我們庸庸碌碌的終點。
↑步上雪山北峰
當然我,早已忘記雪山北峰的容顏。想當初淒風苦雨的,大概是匆匆忙忙的站上山頭拍個象徵性的登頂照,就又慌慌急急大背包一背,趕路會師去了。所以當我從遠遠的地方就望見了雪北山頂尖塔狀的突起時,還伴著一股嚮往,我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記清楚它,在曾經見過,又遺忘後的現在。
當然我,早已忘記雪山北峰的容顏。想當初淒風苦雨的,大概是匆匆忙忙的站上山頭拍個象徵性的登頂照,就又慌慌急急大背包一背,趕路會師去了。所以當我從遠遠的地方就望見了雪北山頂尖塔狀的突起時,還伴著一股嚮往,我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記清楚它,在曾經見過,又遺忘後的現在。
↑峰頂的蜀龍和小魚
原來山頂上的尖塔是石頭堆成的,看似有人一塊一塊拿著疊上去的,每個來過的人堆的?每個離開的人放的?也許背後有著故事。小魚倒是說了個聽來的故事,她說大概是去年吧!有個女孩子在這裡,就在我們現在站立的這裡,拿著相機數念著:「1.2.3」,旋即倒下。探究大概是天氣不好,成了導電體,而被無聲的雷擊中而死。繞了半圈山頂,在枝叢中發現一束已然凋萎的鮮花,想是送給她的吧!不過如果能把塑膠袋除去女孩也許會更開心。我們的天氣也算不上好,而我則恰恰的拿出了手機,試了試沒等到收訊,聽了這個故事,就心底毛毛的關機收妥,心臟卻莫名的痛了起來。
原來山頂上的尖塔是石頭堆成的,看似有人一塊一塊拿著疊上去的,每個來過的人堆的?每個離開的人放的?也許背後有著故事。小魚倒是說了個聽來的故事,她說大概是去年吧!有個女孩子在這裡,就在我們現在站立的這裡,拿著相機數念著:「1.2.3」,旋即倒下。探究大概是天氣不好,成了導電體,而被無聲的雷擊中而死。繞了半圈山頂,在枝叢中發現一束已然凋萎的鮮花,想是送給她的吧!不過如果能把塑膠袋除去女孩也許會更開心。我們的天氣也算不上好,而我則恰恰的拿出了手機,試了試沒等到收訊,聽了這個故事,就心底毛毛的關機收妥,心臟卻莫名的痛了起來。
↑石頭堆成的避雷針?
我這裡所說的痛,不是那種內心層面的感覺,而是一種真真切切的不舒服。我們照了兩張合照,帶著淡淡的憂傷,用著沉滯的腳步回到岔路口,背上背包,準備到雪北山屋吃午餐。一路,我的心臟都不太舒服。心裡不斷的禱念著:「阿彌陀佛」,而阿彌陀佛會否覺得我總只在危難恐慌中呼喊祂的名?
我這裡所說的痛,不是那種內心層面的感覺,而是一種真真切切的不舒服。我們照了兩張合照,帶著淡淡的憂傷,用著沉滯的腳步回到岔路口,背上背包,準備到雪北山屋吃午餐。一路,我的心臟都不太舒服。心裡不斷的禱念著:「阿彌陀佛」,而阿彌陀佛會否覺得我總只在危難恐慌中呼喊祂的名?
↑很有感覺的字
一路思索,「所以石頭堆那麼高,是充作避雷針?」;「那登山杖會導電嗎?」;「我的相機掛在心臟部位會否引電?」;「以後天氣不好都不能照相嘍?」;「也不能撥打手機?誰知道雷什麼時候打下,就算沒有閃電引路?」……。
一路思索,「所以石頭堆那麼高,是充作避雷針?」;「那登山杖會導電嗎?」;「我的相機掛在心臟部位會否引電?」;「以後天氣不好都不能照相嘍?」;「也不能撥打手機?誰知道雷什麼時候打下,就算沒有閃電引路?」……。
↑送她的花
路上,圓柏擺扭各式形貌,精采絕倫不輸翠池畔的“駐軍”;胖嘟嘟的金翼白眉是高山花園的守門員,然後,雪北山屋在群樹的間隙中露臉了。去年來雪山時,在登山口遇上一位先生說他專程要去雪北山屋,他說雪北山屋很漂亮,就像登山口的一樣。我就這樣記住了一年,終於輪到我自己來看看了。儘管不能住在這,吃個午餐也算過乾癮。
路上,圓柏擺扭各式形貌,精采絕倫不輸翠池畔的“駐軍”;胖嘟嘟的金翼白眉是高山花園的守門員,然後,雪北山屋在群樹的間隙中露臉了。去年來雪山時,在登山口遇上一位先生說他專程要去雪北山屋,他說雪北山屋很漂亮,就像登山口的一樣。我就這樣記住了一年,終於輪到我自己來看看了。儘管不能住在這,吃個午餐也算過乾癮。
↑接近雪北山屋,拍照中的蜀龍
它和素密達山屋一樣形式,但隱身在圓柏叢中又是另一種味道,小魚說她覺得圓柏是全台灣最美的樹,每一棵的姿態都不同,感覺也相異。那我覺得哪種樹最美?我大概會說,每一種都很美吧!愜意的吃過泡麵大餐,然後滿足的喝完飯後甜點龜苓膏,一隻黃鼠狼被泡麵香味引得洩漏了行藏,小魚用相機的眼睛守候著牠的倩影,終究還是沒有照到,飽咯中帶著飲恨,我們繼續背上背包。
它和素密達山屋一樣形式,但隱身在圓柏叢中又是另一種味道,小魚說她覺得圓柏是全台灣最美的樹,每一棵的姿態都不同,感覺也相異。那我覺得哪種樹最美?我大概會說,每一種都很美吧!愜意的吃過泡麵大餐,然後滿足的喝完飯後甜點龜苓膏,一隻黃鼠狼被泡麵香味引得洩漏了行藏,小魚用相機的眼睛守候著牠的倩影,終究還是沒有照到,飽咯中帶著飲恨,我們繼續背上背包。
↑雪北山屋
偶爾回望,品田山不忘對我們頷首,遠處山頭有一處突兀的土黃,疑似雪霸農場附近的過度開墾,一路如影隨形;沿途的杜鵑和圓柏都堅持著一抹蒼鬱的綠;小蘗恰似香青叢中的火炬,正紅;玉山針藺黃了髮尖;「川上氏忍冬」也是一片零落的黃。雪北山頂依舊清晰,小魚開玩笑的問:「有沒有兩隻黃鼠狼在山頂翹著腳等我們啊?」看來對她而言沒拍到黃鼠狼,還真是沉重的打擊啊!
偶爾回望,品田山不忘對我們頷首,遠處山頭有一處突兀的土黃,疑似雪霸農場附近的過度開墾,一路如影隨形;沿途的杜鵑和圓柏都堅持著一抹蒼鬱的綠;小蘗恰似香青叢中的火炬,正紅;玉山針藺黃了髮尖;「川上氏忍冬」也是一片零落的黃。雪北山頂依舊清晰,小魚開玩笑的問:「有沒有兩隻黃鼠狼在山頂翹著腳等我們啊?」看來對她而言沒拍到黃鼠狼,還真是沉重的打擊啊!
↑它本來是這樣躲在香青叢間的
接下來的路,重重的住在我心裡好多年了。那時候就覺得,這哪是「雪北十三峰」啊!過了一峰還有一峰,過了這峰,還有那峰,根本是「雪北三十峰嘛!」所以,印象中,那就是一條好長好長的起伏。每個人覺得難走的路的定義都不同,就像同樣的雪北十三峰,我們三人心頭各有領受。而這次,我打算用“平常心”來走完它,不擔憂前方還有幾個山頭,不掛慮還要走多久,不考慮到底到了沒,我就只是走著,記著。山上的字跡,是山遺留給我的線索,讓我找尋回憶著山上的自己,雖然有些時候也會認不出自己在山裡寫的字。
接下來的路,重重的住在我心裡好多年了。那時候就覺得,這哪是「雪北十三峰」啊!過了一峰還有一峰,過了這峰,還有那峰,根本是「雪北三十峰嘛!」所以,印象中,那就是一條好長好長的起伏。每個人覺得難走的路的定義都不同,就像同樣的雪北十三峰,我們三人心頭各有領受。而這次,我打算用“平常心”來走完它,不擔憂前方還有幾個山頭,不掛慮還要走多久,不考慮到底到了沒,我就只是走著,記著。山上的字跡,是山遺留給我的線索,讓我找尋回憶著山上的自己,雖然有些時候也會認不出自己在山裡寫的字。
↑誰的大便呢?
而那時候走雪北十三峰感到特別累,大概也是因為急著趕路,腳騎在心上的關係吧!最好把心態調整成:「不要期待終點,沒有所謂終點,一切都是過程。」別過度設想前頭是什麼,記得,專注眼前。而該到的總會到,該錯過的總會錯過,反正這不就是人生?一條隱形的軌道牽引著你我,這一生就是走完軌道,又何必擔心,儘管擔心一直是一種習慣。
而那時候走雪北十三峰感到特別累,大概也是因為急著趕路,腳騎在心上的關係吧!最好把心態調整成:「不要期待終點,沒有所謂終點,一切都是過程。」別過度設想前頭是什麼,記得,專注眼前。而該到的總會到,該錯過的總會錯過,反正這不就是人生?一條隱形的軌道牽引著你我,這一生就是走完軌道,又何必擔心,儘管擔心一直是一種習慣。
林翠敏雖然完成百岳她那次還是跟台南的廚司登山隊走O聖
她在雪北遭到雷擊身亡全隊在飽受驚嚇之餘
連領隊也沒把她的遺體處理好
她背包裡還有睡袋露宿袋都沒拿來包裹她
只蓋了一件外帳類雨布的後來還被風吹走
任她的遺體曝屍荒野
她的朋友請了小金跟他的叔叔上山把她背下來
她的背包還是一直丟在三角點好幾個月才被她的登山好友帶隊時帶下山
當時帶她隊的領隊完全沒多做一點協助後續的處理
讓我們有時想起都還氣憤難平
有時這些話只有幾個知道的好友想起會感嘆一番
也不想在太公開的場所去批評那個登山社
就當我在碎碎念吧
當時她公祭時有聽她先生說她有預立遺囑的習慣
她原本想把她的骨灰分成100份灑在百岳上
但後來因為要麻煩太多人及擔心有人會覺得上百岳時會毛毛的而作罷
這個事故也提醒我們天氣不好有落雷情形時
小心我們的照相機手機等物品要收好
以免再發生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