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19 20:48:21圓恩
【蟲心‧從心2】小時候
不知名蟲子,靜待善心人士解答
最近在讀著昆蟲的資料,再加上和孩子處在一起,搜索著思路,漸漸想起許多和昆蟲擦身而過的記憶。那些畫面就這般一幕幕的停格、收攏在神經元的某個窗格中,靜待我哪天想到。某個畫家,他的一輩子都在畫他的小時候,小時候擁有多麼豐富的想像和可供懷念的滋養呢?我的小時候其實也有許多寶藏等待挖掘。
小時候的我沒什麼玩伴。常常都得等待著隔壁伯母的孫子暑假從台北回來陪我玩,那首「捉泥鰍」大概是我童年場景的寫實描畫。大多數時候,爺爺奶奶在田裡忙碌,我則待在田中央那沒有牆壁卻被一片金黃稻浪包圍的磚屋中間,和一堆沙石玩耍。那些稻桿、沙礫、稻穗……都是我想像力的加持對象。
很多個連小鎮都浮泛著朦朧睡意的午后,我獨自一人蹲在草叢間,試圖用肥胖粗短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靈敏異常的小灰蝶。牠很小隻,全身灰撲撲的,動作卻靈敏異常,我彷彿透過記憶之眼,看見了那個蹲在草叢邊,專注的想要捏住蝴蝶的自己,只是畫面卻是黑白的,我已然忘卻了當下的顏色,以及究竟到底抓到過牠沒有?
很多時候,則是蹲在地上,盯著那些忙碌的,連成一線的螞蟻,挪移著。望著望著,視線不禁模糊,成片;大一點時,場景是在藥局裡,走道窄窄的,分隔櫃檯和內側之間有張桌子,傍晚時,我坐在桌邊,總有許多「大水螞蟻」(台語)飛來,降落後,不待我替牠們拔去翅膀,牠們就自己都拖卻了那透明的翅翼。好多好多,有時我會惡作劇欺負牠們,捏死牠們,作弄牠們,而這幅場景,隨著玻璃門做起來,或者是隨著我長大,就消失了。回想當時,可是牠們正值繁殖期?那為何降落後,又要脫去翅膀?
至於我所畏懼的蟑螂,那股子害怕,是從童年帶出來的。三、四歲時吧!(我推估),媽媽在我們嘉義的家幫我洗澡,一隻蟑螂就忽然從牆縫鑽了出來,我吃了一驚,這一驚,就是一輩子。
房間裡,則有一種扁扁的,灰灰的,彷彿把所有灰塵都織在自己身上,呈葵瓜子形,上下縮尖的不知名蟲,牠總是從那繭一般移動的處所裡探出幾近透明的頭部來,我會把牠們都蒐集起來,有時候還用刀子把偷眼看世界的頭部切斷……。這些就是穿梭、交雜,並且一直住在我小時候王國裡的蟲。牠們大概都已經完成了生命的循環,而被留下來,繼續長大的我呢?因此,學習著,認識並進而喜歡上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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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我沒什麼玩伴。常常都得等待著隔壁伯母的孫子暑假從台北回來陪我玩,那首「捉泥鰍」大概是我童年場景的寫實描畫。大多數時候,爺爺奶奶在田裡忙碌,我則待在田中央那沒有牆壁卻被一片金黃稻浪包圍的磚屋中間,和一堆沙石玩耍。那些稻桿、沙礫、稻穗……都是我想像力的加持對象。
很多個連小鎮都浮泛著朦朧睡意的午后,我獨自一人蹲在草叢間,試圖用肥胖粗短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靈敏異常的小灰蝶。牠很小隻,全身灰撲撲的,動作卻靈敏異常,我彷彿透過記憶之眼,看見了那個蹲在草叢邊,專注的想要捏住蝴蝶的自己,只是畫面卻是黑白的,我已然忘卻了當下的顏色,以及究竟到底抓到過牠沒有?
很多時候,則是蹲在地上,盯著那些忙碌的,連成一線的螞蟻,挪移著。望著望著,視線不禁模糊,成片;大一點時,場景是在藥局裡,走道窄窄的,分隔櫃檯和內側之間有張桌子,傍晚時,我坐在桌邊,總有許多「大水螞蟻」(台語)飛來,降落後,不待我替牠們拔去翅膀,牠們就自己都拖卻了那透明的翅翼。好多好多,有時我會惡作劇欺負牠們,捏死牠們,作弄牠們,而這幅場景,隨著玻璃門做起來,或者是隨著我長大,就消失了。回想當時,可是牠們正值繁殖期?那為何降落後,又要脫去翅膀?
至於我所畏懼的蟑螂,那股子害怕,是從童年帶出來的。三、四歲時吧!(我推估),媽媽在我們嘉義的家幫我洗澡,一隻蟑螂就忽然從牆縫鑽了出來,我吃了一驚,這一驚,就是一輩子。
房間裡,則有一種扁扁的,灰灰的,彷彿把所有灰塵都織在自己身上,呈葵瓜子形,上下縮尖的不知名蟲,牠總是從那繭一般移動的處所裡探出幾近透明的頭部來,我會把牠們都蒐集起來,有時候還用刀子把偷眼看世界的頭部切斷……。這些就是穿梭、交雜,並且一直住在我小時候王國裡的蟲。牠們大概都已經完成了生命的循環,而被留下來,繼續長大的我呢?因此,學習著,認識並進而喜歡上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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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間裡,則有一種扁扁的,灰灰的,彷彿把所有灰塵都織在自己身上,呈葵瓜子形,上下縮尖的不知名蟲,牠總是從那繭一般移動的處所裡探出幾近透明的頭部來,--」
您說的是不是這種
http://nc.kl.edu.tw/bbs/showthread.php?t=9275
那是不是因為我房間太髒啊? 2006-11-20 07:4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