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9-28 07:42:51圓恩

怎樣不說我覺得

050927 天氣晴 四點半後霧雨 埔里無雨 小弟生日

仔細觀察,很多人,講話的開端,眼珠轉了眼眶一圈,仿然細細思索,一開口,總是以「我覺得……」先鋒──我也是。也不是說不好,只是感覺上就是感性先於理性,偏見先於客觀。怎樣不說「我覺得」呢?好難哦!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過下去,我們到底在等待些什麼?某些事的發生、完成或結束?睜著眼,盯視著夢想會否真正實現?還是望見一直告訴自己終將不會抵達的生命終點。

一天內要開始做些什麼,多少有點排拒和倦怠,不過真正開始做時,卻都進行的還算愉快。例如:認蕨類。但認了半整天後,我還是發瘋了。窩到了水池畔,看書,直到天色翻轉,霧雨擊下,才轉身回到辦公室。

飛鼠池是泛著綠色的悠然,燕子和蜻蜓在其上翻飛,樹的倒影和天空的,一起在池水裡交揉。池面是他們的鏡子。或許他們和人一樣,也都喜歡照鏡子。陽光,照下來飛鼠池,牠就閃著金光,波紋顫顫。幾隻錦鯉,其中,緩慢梭游,妳幾乎以為自己可以就這般坐上一輩子。

所以,究竟真算有「白做工」這回事嗎?先前,費力、遲滯、慢一些,是為了後頭做下準備,於是努力過後的後面,之前所先墊下的時間,也都償還給了妳。經歷過時間的洗練,許多事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或應對,但通常並非一蹴可幾。

大自然是擁有怎番神奇的力量?讓妳永遠都不倦呢?永遠都有新發現,而光只是一池水,就可以看好久、好遠…。

今天跟秘書聊天,提到隔一陣子每每總有人要對我訓話:「妳該好好準備考試,考上公務員…….」然後勒?那樣我會真正快樂嗎?通常我會認真的想上一圈,最後,發現,我居然會最懷念解說員的生活〈石鈴姊也說解說員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快樂的工作。〉,那我幹嘛必須去完成其他的狀況,只為了抵達我現下的生活呢?結論是,人還是不可避免的為他人而活。還提到,一個領導者不能只想當好人,也不能怕得罪人。於是我才體認到,有時候,好也是一種壞。

每個人的名字中,是不是在某種意義上,加註了一些我們所不知曉的,情感、想念或紀念在裡頭。妳或曾好奇嗎?

下午,lulu找到同事顏彤一起去爬奇萊,於是很直接的跟很難跟老婆請假的秘書說:「我們找到一個新帥哥了,你可以不用去了。」秘書於是說了一些類似我沒有利用價值的話,之後提問:「為什麼他不用跟老婆請假?」
那天惠娟在轉述農場裡的怪叔叔,都很愛跟lulu聊天。成了我們飯後閒聊的一個有趣話題。後來我坐他的車下山,途中lulu打了電話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掛了電話後,秘書就問我:「lulu為什麼沒有問我要不要吃晚餐?」愣了一下。後來和lulu的結論是,這些老了的怪叔叔,會不會反而很在乎自己會否被忽略。

畫畫課還是畫鳥。這次用油布,再加上上次使用過的新款蠟筆,只有我、惠娟、lulu和蜀龍。蜀龍畫得不錯,我們一邊閒聊,一邊塗鴉。小魚和鄔先生後來也出現了,他們終於辦妥結婚手續,禮拜六就可以結婚了。惠娟和lulu特地各開了一台車,惠娟那台作為禮車,接新郎、新娘上山,這裡的同事都很貼心。

石鈴姊問lulu,比較被疼的話,有沒有招到同輩的妒忌。我們都有些不解,石鈴姊說有的心眼小的,就會故意陷害你,找你麻煩。還好,我們之間都還好,比較算互相欣賞。Lulu說是聽說e會。因為本來會計都會找她講話,可是現在都是找lulu講。

我們,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我們。只能盡量做到,我們覺得好的那些人,也覺得你還可以,而我們不喜歡的那些人,如果同樣的不喜歡我們,那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發現,討厭的人,大多數人都覺得討厭,那就不僅是你的事了。

離開前,石鈴姊塞給了我一件衣服,特別註明是新的。我並不會在乎人家給我的衣服是新是舊。只是感動的收受了。她總是給我,又怕我拒絕。

上完畫畫課,最痛苦的就是,必須撐持著睡意回到梅峰。有時是一種修煉,而後我沒洗澡就睡去了。早上才爬了起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