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21 10:59:11圓恩

井底之貓

第一天,睡到中午十二點。好久不曾這樣恣意的睡了。問起同事,哪一段日子是吃飽睡,睡飽吃?他說不曾,又改口極少。我倒是日子像鬆緊帶似的,往往一緊一鬆,一緊一鬆。鬆了就懷念緊,緊了又盼望鬆。也許算上是容易犯上倦怠期的傢伙吧!

也跟同事說,這種天天跑山上的日子結束了,要好好歇息一段時間。也許換個正常點的工作,然後等到再懷念起山上時,再離開。同事睜著充洩疑惑的大眼,瞪著我,提問:「之前我也有遇到人這樣說過,但你們很奇怪耶!這不就是你們喜歡的工作?我不懂你們為什麼需要離開再回來?」於是我好好想了幾天。報紙上頭的文章也提到,從事的工作,是你五年後,十年後都還不會倦怠的,才能從中獲致真正的快樂。是吧!那我又為什麼需要一段長長的假期呢?

第二天,去適鴻家打包。很久沒參加長程隊伍,很久沒參予購糧,很久沒有一起分裝糧食.....。然後在他家吃了蔡媽媽的牛肉麵,我吃了兩碗,大概把他媽媽嚇死了。很好吃。我覺得他家感覺很有藝術氣息,親戚往來間的熱絡也很引人羨慕。當然,也可以從中發覺型塑他個性的一些基調。然後我和帥一整天都在他家耗著,耽溺於那種臨出發的忐忑和興奮。五點多去行天宮拜拜,空氣中漂浮著香火的氤氳,聞了讓人感覺很舒服。看到了一大堆人在排隊收驚,於是我也去收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很想收一下驚。但是我真懷疑怎麼有那麼多驚好收?

第三天,中午要去找五元吃飯,下午要回家。這一天又要耗在交通的輾轉,以及親情友情的慰藉裡了。但至少,上山前,把該做的事,告一段落,該看的朋友,大概都巡了一遍。會是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第四天,早上七點半的火車,又要迎向宜蘭。迎向睽違三年的南湖。那是明天。結果我只有一天可以睡到十二點。

PS標題是我室友那隻從來沒有看過世界的貓 牠總是喜歡趴在窗口,卻不敢踏出去。牠最近很愛咬拖鞋。然後把塑膠吃進肚子裡,累積太多後,就不斷嘔吐,但牠還是繼續咬,彷彿那是一種大麻。真搞不懂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