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牙醫說的話與村上春樹熱賣小說裡的Little people

迴盪在淺淺的夢中盤旋不去

讓我夜半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

索性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水

一個人在客廳的電腦前寫寫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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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露出小小的貝齒)

下課後帶阿布到了附近的診所看牙

原本以為只是例行的檢查與塗氟

沒想到醫師看過之後宣告

阿布除了原來已填補的一顆蛀牙之外

上下左右的臼齒全都有著蛀牙蟲留下

斑斑點點的痕跡

尤其是左上排兩顆臼齒相鄰的側面

可能已經蛀了一個大窟窿

接著以極專業且慎重的口吻

滔滔不絕的向我述說了一長串未來治療的計畫

補牙 溝隙封填 補充氟錠 打麻藥 抽神經 裝牙套........

聽得我頭皮發麻 冷汗直流

躺在升降椅上的布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似懂非懂的他尚不知接下來可有一番折騰了

還好這位看來十分年輕的女醫師

似乎看多了爸媽初次被告知

小孩蛀牙治療有多麻煩可怕的驚嚇及猶豫的表情

給了我回家與爸爸討論的時間

布則喜孜孜的拿了醫師送的綠色長條氣球折成的寶劍

(真神奇 這是台灣兒童牙醫的第二專長吧)

與開始焦慮煩惱的我走出診所

細細回想

其實距離上次的牙齒檢查與例行塗氟

已經超過八個月了

而且不記得多久以前

我就在浴室佈置了一個小角落

準備了可愛的牙刷與漱口杯

讓他自己負責睡前的刷牙

雖然每天依舊耳提面命的督促他刷牙

但孩子總是孩子

阿布常常是在數十秒內胡亂且匆匆完成

就這一點來說

當媽的我多少還是有些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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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兩個孩子的媽的姐姐安慰我說

現在的小孩不知是幸或是不幸

身邊的環境充斥著垂手可得的甜點飲料

蛀牙早是普遍的情形了

像我們孩提那個年代

哪有什麼零食可吃

爸媽似乎也從沒為我們的牙齒煩惱過

可是即使蛀牙不是什麼大病

不過在上星期

我就對長期以來照顧布的健康

感覺超過負荷而且心裡非常疲憊了

熟識我的人或許可以稍稍理解

但這幾年走來的心路歷程

真的只有自己可以深刻體會

幸運的是自己的本業加上人脈

阿布一直擁有水準以上的醫療照顧

那些家有重殘或罕病兒童的父母

真不知要比我辛苦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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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史蒂芬史匹柏所執導的一部電影

A.I.人工智慧

劇情大概是

在科技一日千里的未來世界

機器人勝任了人類大部分的工作

一對年輕夫婦的兒子罹患絕症

必須長期冰凍

等待新的藥物研發出來

傷心的他們認養了一個實驗機器男孩

神奇的是

這個孩子栩栩如生

長得端正漂亮也會撒嬌

不同的是他聽話不吵鬧

還會貼心地幫忙打理所有的家務

一個超級完美 近乎滿分的孩子

自然獲得了父母的寵愛

最吸引我的一點是

他不會生病

就算零件損壞了也可以送修

修理時也絲毫沒有痛苦

只是人類的細微情感與特殊智慧

終究是很難被取代複製的

病癒的兒子返家後

種種因素

媽媽不得不將機器男孩丟棄

故事後續發展和結局

仍令人有些小小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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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

同時享受著孩子帶來成長的喜悅

與生命的珍貴美好

卻又必須戰戰兢兢的陪伴著他們

面對成長歷程中所遭遇的風風雨雨 跌跌撞撞

承受那些大大小小的擔憂與起起伏伏的心情

借著村上春樹慣用的語氣來說

這或許就是父母的禪吧

**後記

布後來在台中姐夫的牙醫診所補了三顆牙

過程還算順利

暫時沒有做溝隙填補

我找到幾個兒童牙醫相關網站

供大家參考

http://parenting.cw.com.tw/issue/kiddentist/ 親子天下的兒童牙醫地圖搜尋

http://www.tapd.org.tw/tw/modules/tadnews/index.php?ncsn=2 中華民國兒童牙醫學會口腔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