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28 00:00:00阿文

◎張芳綺_007-2

■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張芳綺_007-2
△給芳綺-007-1 (90)2001.10.12.五 00:28:51
    -007-2 (90)2001.10.24.三 11:00:28
▼給阿文‥007  (90)2001.12.12.三
 

△給芳綺-007-2

芳綺‥
  近來好嗎?
  阿文呢!這幾天,心情不大好,(現在是「雨過天青」啦!)因為‥「十月十八日星期四」中午,騎機車回南港時,經過「汐止.大同路一段.南港橋」前的路口,被一個小姐(也是騎機車,還載了個人)給撞了——阿文還賠她「一千八百元」呢!
  那是一處「├型」的路口(下往南港、上往汐止;左轉要過鐵路平交道,是通往橫科的便道),往南港方向的紅綠燈,有一段是可以左轉跟直行的(左轉跟直行的綠燈都亮著),一般人,騎機車,都會騎到「內車道」,靠馬路中央,去等左轉,阿文呢!太老實古意了,總是給它分「兩段式左轉」,騎「外車道」,靠馬路旁邊,去等左轉。(大概沒有特別立牌說‥「機車分兩段左轉」的路口,是可以到內車道去等左轉的——阿文在該處,分兩段左轉,恐怕‥反而是錯的。 而阿文一向都是儘量「靠邊騎」,前面即使有公車,也等公車開了再走,而不想繞到內車道去「穿車縫」,如此一來,在路口,汽車集中,也就很難切到內車道,靠馬路中間,去等左轉啦!)
  阿文趕著「十二點」,到「中央研究院」大門口,去等〈楊永寶〉,因此,有些心急,只見內車道,那些機車、汽車,開始左轉了,便也給他左轉,而沒注意到‥外車道上,直行的機車;那個小姐,想是一路騎來,看到綠燈,便不用停車,而直接要通過路口,或是剛起步,正在加速,因而一時也煞不住車,便撞到阿文的機車車牌,於是‥阿文的機車倒了,她們的機車也倒了。
  阿文的右腳都壓傷了,爬起來之後,顧不得牽起自己的機車,而一跛一跳的,趕著去幫忙牽起小姐的機車,牽到路旁去之後,再去把自己的機車,牽到路旁。
(阿文騎的是輕型機車,她們騎的是重型機車,很大一台,看她們牽不起來,所以‥就先去幫忙。阿文還載了一箱米酒(空的寶特瓶),和兩盆要送給楊永寶的花,機車倒時,也掉在內車道上,來不及搶救,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被一個又一個的車輪子,無情地輾過~壓扁~弄散;而兩盆花呢!則是壓爛了。)
  阿文當時呢!覺得自己,錯得比較多,本以為她們,人沒啥事,而機車有些受損,也就很快的,拿了五百元,想要賠她們。
  她們又說腳有受傷,胸部也有撞到(想是撞到車把)。
  阿文想想,便說‥「那我把皮包裡,所有的錢都給妳好了!」(總共「一千八百元」,全是「百元鈔票」——那全是阿文,「資源回收」所得,因為‥阿文「太省了」,所以‥那已經放了很久很久,有幾張,想是沒有三年,也有二年;阿文每次,還要「回收場」的老闆,給新一點的鈔票呢!這樣,才可以放很久很久嘛!)
  她們還不想就此「落幕」,還要看阿文的證件。
  阿文乾脆就把姓名、住址、電話,連「身分證字號」,都寫給她們,又說‥
「有什麼事,再打電話跟我說吧!」
  她們以為阿文會寫假的,還是要阿文的證件去「核對」。
  阿文也就把證件拿給她們,讓她們去對個高興。
  她們又問道‥「那電話對吧? 打去不會沒人接吧?」
  阿文剛好帶了本自己註述的書《法句譬喻經解讀》(要給楊永寶的朋友),書上有印自己的電話,便拿出來給她們看,證明寫的電話,不是假的,又說‥
「要不然,如果可以的話,妳把妳的電話留給我,我再打電話給妳好了!」
  她們兩個,商量了一下,便說‥「好!把電話,留給你,沒關係!」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阿文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就好了!)
 
  這事,讓阿文一個晚上,睡不好覺,越想越不對。
  第二天(十月十九日)早上——
  阿文便又到該路口去,想想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順便也找一下,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因為‥前天真是「禍不單行」,過平交道後,聽到後面有車子在叭,本來可以不用理他的,因為‥前面也有車嘛!他叭也沒用,但阿文心情不好,也不想騎太快,便想讓他超到前面去,於是‥就騎到路邊邊去,給果‥前輪輾到一顆石頭,把手一偏,就去撞到路邊的「拒馬」,機車雖沒倒,但右腳踢到拒馬,又更痛了——阿文以為‥小本子,是那時候掉的。)
  阿文在路口,站了許久。
  一個築路工人,突然問阿文道‥「啊你昨昏,賠迄個小姐若濟?」(啊你昨天,賠那個小姐多少?)
  阿文笑道‥「千八啊!」(一千八百元啊!)
  他叫道‥「啊你實在有夠戇的!予人撞,佫賠人錢!」(啊你實在有夠笨的,被人撞,還賠人錢。)
  阿文道‥「啊我著感覺‥我較呣對,我佫老實古意,想要『省事事省』,貧憚佮伊諍,想講‥『了錢消災』著好……」
  他又說‥「啊你𣍐曉叫警察來?」 (𣍐曉‥不會。)
  阿文道‥「叫警察來,『妨礙交通』,一人先開一張罰單,著算講家己無呣對,也愛加開一筆錢,等一下,佫著去做筆錄啥麼的,麻煩𠇺要死,小事故爾爾,叫警察,加麻煩啦!」 (一人先開一張罰單‥警察通常「多是」這麼處理的——多開罰單,多增加他們的「業績」嘛! 是「多是」,而非「都是」嘔!像那些‥當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警察就不會開罰單,也開不了罰單了。)
  他說‥「若是我,烏的嘛要給伊,諍𠇺變白的……」(若是我,黑的也要把它辯成白的。)
 
  他是「局外人、旁觀者」,當然‥免不了,會「看熱鬧」,或是「幸災樂禍、敲邊鼓、說風涼話、放馬後炮」啦!(當時,他怎麼就不站出來,替阿文說說話呢?)
  阿文也不能怪她說‥
「為什麼妳要騎那麼快? 如果妳騎慢一點,妳就不會撞到我了嘛!」
  阿文也只能怪自己‥
「為什麼不騎快一點? 如果騎快一點,就不會『害她』撞到我了嘛!」
 
  那天早上,到表哥家去——
  表哥的朋友打電話來,他便要阿文載他到「汐止.中興路」。
  阿文跟楊永寶約十二點,看看時間,已十一點十分啦!要是載他去,想是來不及,便不肯載他去。
  表哥說‥「㐾兜的時鐘,緊十分……」說好說歹的,就是要阿文載他去。
  阿文後來,也只得載他去啦!
  他朋友煮了鍋「樹薯湯」,要阿文等著吃一碗再走。
  阿文看看時鐘,已經十一點四十分了,去看那鍋「樹薯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煮好呢!於是‥就決意要離開——
  表哥又說‥「𪜶兜的時鐘,嘛緊十分……」(還真巧呢!都快十分!)
  大家叫了好會兒,但怎麼留,也留不住阿文。
  阿文要是等著吃一碗樹薯湯,想是也不會「被撞」啦!
  就那麼‥「人時、地利、人(不)和」的,她就撞到阿文、阿文就被她撞到了……
  呵呵!要「牽拖」,也「牽拖」不完啦!像是‥「祖上無德、佛祖不祐,才會被撞到。」若真要怪的話,大概要怪自己‥「為什麼要生到,這個世上來呢?」
  阿文也只能「笑笑」的說‥「好佳哉!我呣是去予車(汽車)撞著……」
這麼想想,也就沒什麼好「責怪」、沒什麼好「怨氣」的了。
 
  第二天(十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多——
  那個小姐的姊姊打電話來,問道‥「你不是要打電話來,為什麼沒打來?」
  阿文說‥「謝謝妳打電話來!因為‥昨天,我真是『禍不單行』……把電話簿小本子弄掉了,又記不得她說的電話……我還想‥這下子,人家恐怕要怪我『不聞不問』了!所以‥謝謝妳打電話過來。」
(阿文說要打電話,不過‥可沒說‥什麼時候打呀!
 阿文之所以跟她要電話,是因為‥
 前幾個月,么弟金輝,到「汐止夜巿」,去買東西(走路),
 被一個年輕人,騎機車給撞了。
 天雨路滑,他又騎很快,撞得金輝,人都飛起來了呢!當場就昏倒在那裡……
 幸好只是腳受傷,沒有腦震盪——
 對方,除了當天有到醫院之外,後來都「不聞不問」;
 談「賠償」,也沒什麼誠意,後來,也就「算了」,一塊錢,也沒要他賠。
 阿文「將心比心」嘛! 所以‥就跟她要了電話——
 心想‥〔等個三、五天,再打電話,去「關心」一下。〕
 之所以要等三、五天,是因為‥三、五天之後,她的傷,也較「確定」了——
 「氣」也消了,要談,方才能「理智」一點。)
  她姊姊又說‥「她到醫院去,照了X光,胸部有瘀血……現在,腳也腫了起來……」(意思是‥看阿文要怎麼辦? 到醫院去,就算沒什麼大礙的傷,也會做一堆「例行檢查」,這樣‥醫院才有錢賺嘛!)
  阿文只好說‥「那妳把帳單,都存起來嘛!等她好了,再看怎麼辦吧!妳要我賠多少?幾千幾萬,(最好是『多多益善』,)我目前也沒辦法……」
阿文還跟她扯了一堆,自己「無用武之地」的窘境、理想、賺錢的點子。
(意思是‥要是「有錢的話」,醫藥費全都由阿文支付也沒關係。)
  她問阿文說‥「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阿文說‥「要是我有錢的話,我當時,皮包裡,要是有五千元,我想‥我都會掏給她,但是‥我實在也沒什麼錢…… 我也要感謝她啦!因為發生這件事,讓我想到‥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下星期,我會開始積極的,去進行一些自己的理想,像是‥把小說拿去出版社,看看能不能出書……這樣,我就能賺到錢了。」
(阿文怎麼就沒想到‥早上那個工人講的‥
 「啊你實在有夠戇的!予人撞,佫賠人錢!」還想‥
 〔有錢的話,醫藥費全負責,也沒關係!〕 阿文「果然」是有夠笨呢!)
  她姊姊說‥「好!我知道了!那我們就談到這裡!」然後,就掛了電話。
 
  她姊姊的一通電話,又讓阿文失眠了一夜,「熬到」早上七點,才打電話過去(太早打,怕吵醒人家,想等八、九點再打,又等不下去),結果‥沒人接;等到七點半,又打了一次,還是沒人接;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多,阿文又打了一通——是她姊接的。
  (她姊姊來電時,又留了電話。不過後來,阿文也找到小本子了,原來是去公寓給人家收集廢紙,掉進袋子裡去了。阿文後來,想找個大信封裝書,便去翻那堆廢紙,意外的,發現小本子,掉在裡頭——小本子裡,還夾著一張,全新的電話卡呢!那是辦「土地稅轉帳納稅的贈品」,電話卡,失而復得,不亦快哉!)
  阿文說‥「我今天要到汐止,去幫朋友裝幾盞燈,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過去,看她一下。」
  她姊姊說‥「她今天,沒在這裡。」
  阿文是很誠意的,想去看她傷得怎樣,然後,送她一本阿文的書,聽她這麼說,也就算了。
  女孩子家嘛!想當然,大概是怕阿文,會去對她們「不利」吧!?
  到了晚上——
  阿文有點「故意的」,又打了通電話過去,說‥「我弟弟,租房子在『水源路』那裡,我明天,要去他那邊拿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過去看她一下。」
  她姊姊說‥「她不住在這裡!」
  阿文又說‥「我只是想去看看她,還有‥送她一本,我寫的書而已。」
(意思是‥阿文可不是想去找麻煩,妳們放心好了!)
  她姊姊說‥「好!我知道了!我會轉告她的!」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下子,她要怪阿文‥「不聞不問」的話——
  阿文可就有話說了‥「是妳姊姊,不讓我去看妳的哦!」
  (阿文也沒她的住址,她若不說,那阿文也沒轍了。)
 
  阿文一整天,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想得太多的關係,像電腦晶片,用太久而「發燒」那樣,於是呢!就去洗了個「冷水澡」,洗得直發抖,還把頭,給泡在冷水盆裡——一時間,整個人,都「清醒」了。
  後來,說了幾個「笑話」,給自己聽聽,讓自己笑了又笑——
「被人撞到,還賠人錢」,這件事呢!想通了,也就不再去「掛慮」它了。
  阿文已決定‥如果她還打電話來(要錢),那阿文可就不繼續「笨」下去了。
  阿文已想到一些「措辭」,可以去「對應」了。
  (前晚,還算了一堆「資源回收」所得的「五十元、十元、五元、一元」硬幣,湊了「三千八百元」,想說‥去看看她,如果真的傷得那很嚴重,那就把錢給她——但願‥事情就此落幕,不要讓自己,再掛慮下去了——好在‥她姊姊不想讓阿文過去,那阿文就把錢給省了。)
  於是‥昨晚,就睡得很沉啦!
 
  好吧!也把那幾個「笑話」,說給芳綺聽好了!
  老陳當了理財公司的「專業顧問」,拿到剛印好的名片時,發現頭銜印錯了,於是氣沖沖地,對印名片的老闆叫道‥「你這『專業顧門』,印錯啦!少了一個『口』!」說著,把名片丟給老闆,叫道‥「我要求你給我重印!把『口』給補上去!」
  老闆叫道‥「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們的疏忽,我們一定負責到底!請你明天再來拿!」
  第二天——
  老陳拿到名片,發現‥「口」是補上去了,不過,這回印的是‥專業顧門口。
 
  高速公路上——
  一名交通警察,攔下一輛開得太慢的車,發現——
  車裡坐了四個老太太,除了駕駛之外,其他三個,都臉色蒼白,而且,還在發抖。
  駕駛的老太太,緊張地叫道‥「我……我沒超速啊!」
  警察叫道‥「妳是沒超速啊!不過‥妳開太慢了!」
  老太太叫道‥「可是‥路牌上,明明寫著‥『20』啊!」
  警察想了想,笑道‥「喔!那意思是指『二十號公路』,不是指『時速二十公里』。」
  老太太叫道‥「喔!這樣喔……那我現在知道了!」
  警察看了看其他三個老太太,問道‥「妳們三個沒事吧?怎麼臉色發白、一直發抖呢?」
  其中一個老太太,顫抖地答道‥「沒……沒事!只是‥我們……剛剛……從‥『二百號公路』……開……開過來而已!」
 
  教皇和一個美國人,在「梵蒂崗」的花園裡散步。
  有個主教,跟隨在他們背後,聽他們聊天。
  美國人說‥「十萬元,夠嗎?」
  教皇搖了搖頭。
  美國人又說‥「那給您『一百萬』,行不行?」
  教皇還是搖了搖頭。
  美國人叫道‥「那麼‥給您『一千萬』,怎麼樣?」
  教皇仍然搖頭。
  美國人只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主教連忙上前,叫道‥「聖父啊!您怎麼如此堅決呢?您不想想‥如果有了這筆錢,我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呀!」
  教皇叫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這個美國人的要求,是什麼嗎?」
  主教問道‥「是什麼?」
  教皇叫道‥「他要求我,每次帶領大眾祈禱完時,不要說『阿門』,而是要說『可口可樂』。」

 
  哈哈!真是‥「一笑惱全消」啊!
                  阿文
                    (90)2001.10.21.日 10:40:36
 
  被人撞,還賠人錢。
  表哥的朋友聽了,笑道‥「若按呢,我來撞你,你賠我一千箍著好!」
  看來啊!阿文的人生,又添了一樁「糗事」啦!
  阿文想想過去,發生過幾次「小車禍」,都是「被撞」的一方,都是對方比較不對,但阿文每次都是‥「揮揮手——算了」——機車壞了,自己修;人受傷了,自己敷。
  當兵退伍,買了輛「三陽.野狼125」,騎沒幾天,在「仁愛路、敦化南路」上的圓環,被計程車給撞了,看看,只有「後車燈」破了,便說‥「沒關係!沒關係!算了!」回家就去找報廢的機車,拆了個後車燈來裝。
 
  有次,在山下,要轉進巷子,正逢「中華工專」的學生下課,他們騎車都超快的,有個學生,超車都超到對面的車道來了(逆向),阿文被撞個正著,兩個人、兩輛機車,倒在一起,亂七八糟一陣,好不容易,才解了開來;阿文看看自己機車,沒多大損壞,而腳被撞傷了、手也擦傷了,想想也就給他「算了」,回家自己用「生薑、麵線,搗爛加米酒」,敷一敷便罷。
 
  有次,去農會買了兩包很重的肥料,騎到「中央研究院.舊大門」前時,被一個小姐,從後面撞了一下,阿文的機車就倒了——腳扭了、手擦傷了、鼻子碰傷了、一顆大門牙撞得缺角……
  小姐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
  阿文也一直給她說‥「沒關係!沒關係!」 回家自己在那裡,痛了一兩個星期還沒好。
 
  有次,一位在「國泰人壽」上班的女士,開車門要下車,沒注意後方來車。
  阿文看她大概會下車,就騎開一點,但是,所謂‥「無巧不成書。」
  她門一開——阿文機車把手右邊的煞車,沒有閃過——乖!的一聲,機車就倒了,壓傷了左腳,胸部撞著把手……
  她問阿文‥「有沒有怎樣?要不要去看醫生?」
  阿文道‥「還好!還好!不用了!」
  她便留了張名片給阿文——有事再說。
  阿文回家,自己痛了幾個星期,也沒打電話給她。
  這是阿文「第二次」,機車把手撞到車門——
  第一次,是在「石牌綜合市場」,賣豬肉的阿叔那裡工作時,載貨到「天母」去的路上發生的。
  一輛轎車,並排停車。
  阿文看那個駕駛先生,想是會下車的樣子,便騎到靠內車道去——可是‥機車把手上的「右煞車」,還是沒閃過——乖!的一聲,便倒到地上了。
  那次騎的是「偉士牌」的,放「備用胎」的架子,都摔壞了;而人呢!右手兩隻指頭(食指跟中指),撞得血流不止(還好沒斷掉)。
  那個先生,便載阿文去醫院敷傷,然後,再載阿文回現場……
  阿文也給他「算了」,也沒給他要電話、住址什麼的。回到市場,就被阿叔、阿嬸、被大家給「訓」了一大頓。
  阿文還自己花錢,去換了個裝備用胎的架子呢!
 
  想想過去的幾次事故,阿文都「算了」,又想到大前天的事故,阿文居然‥
「被撞還賠錢」,而對方竟還不想「算了」,這讓阿文覺得‥有些「氣餒」——
(阿文怎能期待‥「他心同我心」,而希望別人也會「算了」呢?
 誰教阿文‥每次都要「算了」?) 阿文不禁笑道‥
「哼哼!下次,誰要再撞到我的話,哈哈!算他倒楣!我就不原諒他了——
 我一定要他賠我『一千八』……把它給『補』回來!」
  呵呵!阿文也真是的!這麼「咒詛」自己,何樂而為之呢?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阿文
                    (90)2001.10.21.日 18:35:22
 
  「法國」哲學家〈蒙田〉,在他的散文中,寫道‥
「我的人生,充滿了,可怕的不幸——而大部分,都是從未發生的。」
  這話的意思是說‥人們時常為那些「想像中的不幸」,而「白白擔憂」——
正所謂「杞人憂天」也!(古時,杞國有個人,擔心天會塌下來,因而寢食難安。典出《列子.天瑞》。後比喻‥無謂的憂慮。)
  人常會為那些「已經過去」的事煩惱,與為那些「還在未來」的事擔憂——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未來的,還在未來呢!
過去的事,既已發生過,就不會再「重來一次」——同一碗飯,不能吃兩次嘛!
但「記憶」,卻使人一直「溫習」,而使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煩惱,這真的是……不值得啊!
未來的事,也未必會發生;自己「明天」是否還活著,乃至「下一秒鐘」,是否還活著,都還是個「問號」呢!何苦「先憂而待」呢?
  有個作家說‥
「想要停止憂慮,有兩個很簡單的步聚——
 步驟一‥不要憂慮,生命中的小事。
 步驟二‥記得!生命中,所有的事,都是小事一樁。」

  阿文因而作了首偈道‥
「小事莫憂惱,人生事皆小;但能開口笑,沒啥大不了。」
  「大不了」的意思是‥大得不得了。
  「沒啥大不了」,就是‥沒有什麼,大得不得了的。
  真的「沒啥大不了」嗎?
  若真的「有啥大不了」,那是因為‥人有時候,眼光短小、心量狹小,所以‥任何事物,看起來,都會變大;或老喜歡用「望眼鏡、放大鏡、顯微鏡」來看,那微小東西,也會變成大大的東西;微小事情,也會變成大大的事情。
譬如‥在小孩子的眼裡,爸爸長得真是高大,每次都要抬頭,才看得到爸爸的臉;
爸爸又有力量,一手就可以把他舉起。然而‥等到小孩長大了,也就不覺得,爸爸有多高了;而跟爸爸「壓手把」(比腕力),爸爸都有可能會輸呢!
譬如‥在人的眼裡,「橘子」不過像「拳頭」般大,但在「螞蟻」的眼裡,那橘子可就很大很大了。
  可知‥從不同的觀點、不同的角度去看事物,就會有不同的樣貌——
「距離‥遠近高低」,也會「影響」,人們對於事物大小的「觀感」。
  蘇東坡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在地上看樓房,可真是又高又大,但在空中,從飛機上,看那些樓房,也就變得跟火柴盒一樣了。
  小孩子,會為要不到糖吃,而哭得很認真;媽媽只不過是離開一下,他也會哭得很大聲。但長大了,回想起來,就會覺得‥那是很糗、很好笑事。
  而看待事物的「心態、性格」,更使得同樣的事物,產生多樣的變化。
樂觀的人,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高個子頂不住,大家一起壓死,也有個伴。
悲觀的人,天還沒塌,他就先擔心死了。
快樂的人,走出戶外~躺在草地上,去享受陽光。
悲觀的人,關緊門窗,躲在黑暗裡,感嘆世間‥沒有光明、沒有溫暖。
樂觀的人,相信‥夜再長,總會過去;雨再大,總會停止。
悲觀的人,把燈火熄掉,以證明‥世界是多麼的黑暗;把明天的烏雲,拉了過來,遮住今天的太陽,還感嘆‥老天真無情。
  阿文有話說‥
「常思宇宙之浩漠,則我心如泡影,而萬念俱滅;
 常觀天地之廣闊,則我身如塵土,而百行皆止。」

  「坐困愁城、鑽牛角尖」,其實都是「自尋煩惱、自討苦吃、自討罪受‥自掘墳墓」的行為哪!
  但將心量放大、眼光放遠——
「放心、放眼」,去看待一切事物,那一切事物,也就「沒啥大不了」啦!
縱使不能「萬念俱滅」,至少‥那些「憂思愁慮」,可以拋到九霄雲外;
就算不能「百行皆止」,至少‥那些「苦行禍業」,可以不再重蹈覆轍。
(苦行禍業‥做一堆教自己受苦受難、招惹災禍的事。)
                  阿文
                    (90)2001.10.23.二 10:45:00
 
  芳綺的媽媽,還好嗎?
  先人的經驗說‥「喜悅的心,是治病的良藥。」
  這句話,想是很多人——很多病人,都知道,然而‥真的生了病,要想保持「喜悅的心」,那就得有些「修為」啦!
  想要讓自己快樂,總要有一些作為(行動)啦!
  有個方法,當是很容易做到的,那就是‥設法讓自己「笑」。
  或問‥「快樂才會笑——不快樂,怎麼笑得出來呢?」
  其實‥快樂使人發笑,而發笑,也當會使人快樂的呀!笑雖然是心情快樂的產物,不過‥笑同時也可以,是製造快樂的元素呀!就算是‥「裝笑、假笑」吧!
只要笑一笑,笑久了,也會變成「真笑」呢!
  那些醫學家們,研究報告說‥
「在笑的過程中,會讓腦子,釋放出一種化學物質,這可以創造出‥
 一種令人興高采烈的感覺。
 笑的時候,血液中的壓力賀爾蒙‥『賢上腺素』和『可體松』,都會降低,
 使人感到比較不焦慮。」

  笑一笑,心情就可以放輕鬆,讓人感覺比較好、比較沒有壓力,就不會把事情,看得那麼嚴重、看得那麼嚴肅,這使得事情,變得比較有趣,而比較容易解決。
  所以說‥遭遇難題、困境時,不妨就先設法,讓自己「笑」吧!
  阿文有話說‥
「好話一句,受用一世;笑話一則‥快樂一日。」
(阿文這話被〈陳艾妮〉給改成‥好話一句,受用一生;笑話一則‥快樂一天。)
  可以去租些「喜劇片、笑鬧片」,回來看看,或是看些幽默的漫畫、笑話等,讓自己笑個夠。
  先人有句話說‥「說說笑笑散散心、不說不笑要生病。」
  心裡不服舒時,就不妨找人聊聊天,說說笑笑,就能使心情開朗——
要不然,什麼都不說出來,那就會‥「積憂成疾、抑鬱成病」啦!
  就算是生病之人,能夠多與人談天說笑,「轉移焦點」,也就不會把心思、注意力,全放在「病情」上——「心情好、好心情」,對病情,就會有幫助;至少,能讓時間、讓日子,好過一點。
 
  阿文一直記得‥國小三年級上學期時的〈張黎玲〉老師,她可是個很聰明的好老師;或者說‥她可是個「很用心」的好老師。
  每當上課,班上鬧鬨鬨,上不下去時——
  她就說‥「我們來唱歌……」(要不然,就講笑話、講故事,而不再繼續上「正課」。 阿文小學時,讀的是「信班」,從一年級到六年級,整潔、秩序,時常都是「最後一名」,又常跟「愛班」的人,鬥來鬥去的,像‥拿掃把打架、打水戰等,讓每個老師,都很頭痛。)
  她唱歌很好聽,午休時,還唱「催眠謠」,給大家聽呢!她教了很多歌,國小四、五、六年級,音樂課本裡的歌,她幾乎都教光了呢!
  阿文長大了,才了解‥
與其在那裡叫大家‥「安靜!閉嘴!不要說話!」
倒不如「轉移焦點」——
人只有一張嘴巴,唱歌的時候,就沒有另一張嘴巴,可以用來吵鬧了嘛!
況且‥「唱歌」可以陶冶性情、放鬆心情、振奮精神,好處多多呢!
  人的「心思、意念」,一次也只能「想一件事」——
想著煩惱的事時,就不會想到快樂的事了;
而想著快樂的事情時,就不會想到那些煩惱的事情。
簡單的說,譬如‥「我在客廳,就不會在寢室;我在浴室,就不會在廚房。」
  所以說‥
憂悲惱苦時,就不會笑;同樣的‥笑的時候,就不會憂悲惱苦。
遭遇難題、困境,有人就用「喝酒、吸毒、放蕩形骸、為非作歹」,來逃避現實。
「發瘋」,則是想「徹底的」逃避現實——躲到自己虛幻的世界去。
「自殺」,則是想「根本的」逃避現實——以為就此可以「一了百了」。
  「笑」,當也可以說是一種「逃避問題」的方法——但其實是不好這麼說啦!「笑」,只是「暫時」把問題放下而已,好使自己,能夠放鬆心情、使自己更有勇氣地、更冷靜地,重新去面對問題、處理問題。
  所以說‥
「笑(快樂),雖不能(根本)解決問題,但總有助於解決問題。
 笑,可說是一種『緩兵之計』——
 讓身心暫時得以休息,然後,便可收拾精神~重整旗鼓再出發。」

  
  好吧!休息了。
  祝福芳綺‥
笑口常開!
和樂安康!
                  阿文
                    (90)2001.10.24.三 11:00:28
 

▼給阿文‥007

阿文老師好‥
  聽了你的「車禍奇遇記」,真的覺得‥老實的人,容易被欺負!可是,又沒辦法,我們又不是‥那種遇到事情,會和別人大吵大鬧型的;遇到車禍,都傻眼了,只要沒人出事,就覺得慶幸了,對吧!? 所以‥儘管別人,無理取鬧,或是獅子大開口,就只好默默接受。
  說到這,其實,我也想起,曾經發生過的一件小車禍,事後想想,也真的覺得自己很嘔!
  去年年初吧!? 我和一個國中同學,兼大學同學〈林心慈〉(我們可是當了六年的同學喔),約好吃飯。
  剛好,我們都認識一個男生,這個男生,是我國小五、六年級的同學,是她國小三、四年級的同學。 這個男生,那一陣子,一直想約我出去。 可是‥我不怎麼想和他單獨出去,因為‥我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剛好有這個機會,我就很大嘴巴的說‥「我和林心慈,約好了,要吃飯喔!你也認識她啊!要不要一起來呢?」
  他說‥「對呀!我也好久,沒看到她了!」
  於是‥我們就一起去啦!
  那天,他開車來接我,去「板橋」找林心慈;期間,可說是相談甚歡啊!
  飯後,我又和另外一群人,約好了,要去台北「錢櫃KTV」唱歌,我心想‥
〔這樣,就不用和那個男生,有什麼接下來的計劃啦!反正,吃完飯就掰掰了!〕
  誰知道‥當他知道,我要去台北時,執意要送我去——其實,根本不順路。
  我跟他說‥「我可以坐公車去,很方便的!」他又不肯。所以‥我只好讓他載啦!一心還想著‥〔到那兒後,是不是還要請他,一起上來,和我們唱歌呢?〕
  說時遲,那時快,他剛好要從內車道,開到外車道,就擦到後面來的車子——雖然開得不快,但是‥也把人家車子的漆擦掉了,好像還有一點凹。
  對方下來,找我們理論,還說‥他們有親戚,是在做汽車美容的,對這種行情很了解,前後車門,兩片大概要七千元。
  我們從來,沒遇過這種事,都看傻了,對行情也不清楚,只好‥他說多少,就多少;只是‥我們身上,沒那麼多錢,所以‥他就載我朋友去提款了。
  剩下我和那個車主的女朋友,呆呆的站在路旁。
  那女生,還問我‥「你們是男女朋友嗎?」
  我急忙說‥「不是!」
  她說‥「他還是學生啊?唸哪裡啊?」
  我冷冷的說‥「台北醫學院!」
  她說‥「哎呀!那很會唸書嘛!」
  我小聲的說‥「會唸書——不會開車!」
 
  我朋友,付完錢後,我們又繼續開車,去台北囉!
  只是‥我心裡覺得很愧疚,因為‥「七千元」,對學生來說,不是小數目,所以‥我就一直跟他說‥「我要出一半的錢。」
  他起初,怎樣也不肯。
  但是,我說‥「是因為要載我,才這樣的,所以‥我也有責任,況且‥兩個人,對半出的話,就覺得不那麼多了。」
  於是,他問我說‥「真的要出嗎?提款機在那邊!」原來,他已經開到提款機前面了。
  所以‥我就下車提款囉!本來,要給他「四千」的,但是‥他只肯收「三千」。
  到了「錢櫃」,我就下車了,那時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覺得他為了載我,跟人家車子擦到,是我的責任;一方面,又覺得‥他應該為自己的技術負責,所以‥越想越怪!
  我朋友,聽完我這個遭遇後,沒有一個不笑我的。
  他們都說‥「車子沒開好,是他要負責,妳幹嘛也要付錢呢? 再不然,應該讓對方修完車後,寄收據來,你們再付他錢,才對呀!實在也沒有七千元,那麼貴啦!」
  我心想‥〔也對!不過,真的因為沒經驗,所以‥他們說是多少,就是多少啦!〕
  哎!這個人呢!自從這個事件後,我把他的分數,全部扣光了;他再約我出去,我也不出去了——唸醫學院,又怎樣呢?
 
  說到「唸醫學院」,記得去年暑假,參加佛學營之前,有到「花蓮.慈濟」,參加了一星期的「志工營」,認識了一個‥「國防醫學院」的小男生,覺得還蠻有趣的,為什麼我會說他是「小男生」呢? 因為‥我當時是研究所一年級,要升二年級,他才升大學四年級。
  我們算是比較投緣吧!所以‥常會在一起聊天。
  不過,從花蓮回來後,他還是會約我出去,去「陽明山」啦!去「唱歌」啦!其實,剛開始,覺得他還挺好笑的,又很照顧老年人(這是我最欣賞的),可是‥後來,他越來越纏我,怎麼說呢?
  他硬要約我去哪裡哪裡,如果我不想去,他就會一直「𦀌」我。
  我最怕別人這樣了,如果我跟他說‥「我要在家唸書。」
  他就會說‥「那麼‥出來,一起去圖書館唸吧!」
  無論我用盡各種理由,他就是不肯罷休,可以為了講這個話題,繞來繞去,講一個小時,簡直是疲勞轟炸。
  後來,實在覺得壓力太大了,到最後,我只好在家裝病,很可憐吧!? 因為‥我想出其他的理由。
  不然,就是說‥他做了一個禮物,要送給我,看看什麼時後,拿給我比較好;因為‥我一直沒跟他約時間——
  他就會寫信跟我說‥「我做的那個禮物,好可憐喔!它躺在架子上,跟我說‥它的主人,不要它了!」
  天啊!我聽到這種跟我「耍小孩」的言論,就快要瘋掉了——
一個男生,竟然寫出這種東西,真是……
  最後,他終於寫了一封信給我,寫了一堆有的沒有的;最後,是引用了一句‥
「有句話說‥『妳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能阻止我。』」
  天啊!我真是被他打敗了,我竟然不能阻止他也!這是從哪抄來的話啊?
我真是被他嚇到了——不過,我們後來有說好,就當普通朋友。
  可是‥他又陸陸續續,寫些「奇怪」的信給我,我都不想回了(我會叫我室友,幫我擋電話,因為‥我不喜歡,他在電話裡𦀌我);最後,我只寫了一封信給他‥「為了避免造成雙方的困擾,請你不要再寫信,或打電話來了!」
  我下了很大的決心,也考慮了很久,才這麼做,從此,也就沒他的消息了。
  事隔一年,我漸漸覺得‥當初,可能做得太絕了,這樣,可能深深的,傷了一個人的心;不過,後悔也沒有用!可能‥他現在,已經有了要好的女朋友了!
這樣,當然是最好啦!就怕對他的心靈,造成一個「陰影」——曾經有人,這麼討厭他。
  只是‥當初,他曾拿了一盒切好的水蜜桃請我吃,他用一個便當盒裝著,還說‥這個便當盒,是他姊姊送他的,他把它視為珍貴的紀念品。
  那時,就讓我印象深刻,因為‥這個便當盒,對他可能真的,意義重大吧!?
  (他們家,有七個兄弟姊妹,從小,好像父親因為酗酒,出了意外,母親又有一點精神疾病,所以‥他和姊姊最要好。)
  我現在就在想‥〔要不要找個機會,物歸原主呢?」
  可是‥又怕他被我傷透了心,或許根本不想再理我了呢!
 
      *      *      *      *
 
  那天,老師來我們家,真的好意外喔!也可以說是我的一大生日禮物喔!
  讓老師,從那麼遠的地方來,真不好意思!而且,事先沒準備,家裡亂亂的,連我穿的衣服,都亂亂的說,失禮!失禮!
  不過‥「有朋自方來,不亦樂乎!」
  也謝謝老師,送我們的書!
  最近,終於知道‥「癌症」這種病的可怕‥就是很難治癒——如果能控制一些時間,就該偷笑了!
  有時,我會想這些問題,想著想著,心情就很壞,因為‥我覺得無力對抗它,不過‥老師有說過,不要悲觀看事情,要試著快樂。
  其實‥我從前,可是很快樂的!
  朋友甚至說‥「妳這個射手座的,真是‥盲目的樂觀主義者!」
  對呀!誰喜歡整天,鬱鬱寡歡呢? 只是‥一連串的事情,讓我很難開心起來,就這樣,一直消沉……好想掙脫這一切喔!
                  芳綺
                    (90)2001.12.12.三
 
■阿文校註
一、臺語「𦀌」之意,原為舊棉被的破碎、纏亂之意。
  引申為‥紛亂、亂纏、耍賴之意,如‥𦀌絞絞、𦀌鬃鬃。
  芳綺來信,寫的是「注音」。
二、「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能阻止我。」 句末當加上兩個字——
  「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能阻止我愛妳!」
三、芳綺來信上的郵戳是「十二月二十七日」,而阿文於「十二月三十日」收到。
 
【𦀌】{華}ㄖㄨˊ
  台{文}ㆡㄨˊ ju5{漳} {變}ㆡㄨ├ ju5~7
   {文}ㄌㄨˊ lu5{泉} {變}ㄌㄨ└ lu5~3
   (白)ㆢㄧˊ ji5(漳) {變}ㆢㄧ├ ji5~7
   (白)ㄌㄧˊ li5(泉) {變}ㄌㄧ└ li5~3
 ①破碎、纏亂、紛亂。 {例}𦀌絞絞‥雜亂貌。
 ②糾纏、亂纏、耍賴。 {例}博輸起𦀌‥賭輸了,耍起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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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4.04.28.日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張芳綺_007-2。2001.10.24.三 11: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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