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59

△給麗玉－059-1

麗玉‥
　　昨夜夢裡——
　　阿文從外頭回來，發現「一六一巷」的巷口，竟然多了一個「招牌」，上頭寫著‥「台北市南港區私立佛光實驗國小」
　　阿文看得驚訝非常，加足油門——蹦……的一下，就到了「種花」前的大彎路，發現‥有條新闢的路，沿著山溝而上；阿文便騎上那條新路，一下就到了自己家的崁下，那裡，竟然出現了一棟三層樓的建築物；原本凹凹凸凸的崁，全都用水泥打成了廣場，一直延伸到「茶 墭崙」……
　　阿文聽到有好多小朋友的讀書聲，整個人，竟飄飄然的浮起來，可以在空中游來游去的；阿文在外頭的空中，晃了一陣，便尋聲飛進一樓裡。
　　大家彷彿沒看見阿文在空中似的，室裡所呈現的景象，竟如「靈隱寺——夏令營」時一樣……
　　更好玩的是‥阿文發現「另一個阿文」，在小朋友裡頭混……
　　阿文倒覺得欣喜，沒想要跟「那個阿文」打招呼，只想靜靜的觀看……
只見——那個阿文，帶著小朋友上樓，那樓梯旁，都設有「溜滑梯」，小朋友下樓時，可以用溜的——爬樓梯，不再是辛苦的事。（這是阿文，一直想搞的，還想從山上，弄個溜滑梯到山下——「一溜到底」呢！於是‥「爬山」，便不在是辛苦的事。）　到了頂樓，是連著自己家屋子前的空地；樓頂旁，種了一排椰子樹，長 得很高；自己家，竟也改建成三樓的建築物。
　　那個阿文，帶著小朋友到後山去種菜——人多好辦事，三兩下子，就把菜圃，整理得乾乾淨淨（沒有雜草）；蓮霧樹下，本來被一大片野薑花，給佔據了——
　　那個阿文，跟小朋友說‥「我們把野薑花，移植到溪旁去。」
　　小朋友都好乖嘔！一擁而上，一、兩百個小朋友，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野薑花都搬了，變成了一大塊空地。
　　有小朋友說要弄「遊樂區」，用盪秋千什麼的。
　　那個阿文說‥「我們不要弄太多『人工』的，我們要跟大自然多親近，想要盪秋千，用樹藤做。」
　　（阿文在空中聽了，很高興，點了點頭，心想‥〔我也是這麼想。〕）
　　小朋友便往樹林裡去盪藤子，盪得有人相撞，在那裡哭。
　　有個小男生，看到一條蛇，他也不怕，伸手就抓了起來。
　　那蛇好像也很乖，不會亂動，也沒有要咬人的意思。
　　那小男生，就跟一個小女生，把蛇給帶到樹林邊，把蛇放到地上，叫道‥
「趕快走！趕快走！不然，你被人踩到就倒楣！」
　　小女生也叫道‥「我們要在這裡玩，所以‥你最好走開。」
　　那蛇很聽話，還點一點頭呢！然後，就溜進草叢去了。
　　突然有廣播說‥「小朋友們！回來吃午飯嘍！」
　　那個阿文就叫道‥「好啦！大家回去吃午飯吧！」
　　有的小朋友叫道‥「我還想玩……」
　　那個阿文就說‥「好啦！再玩五分鐘，我們就回去！」
　　…………
　　阿文後來，又看到許多老師，和師父們在開會，討論課程什麼的……
　　那個阿文，在白板上寫著‥
　　　　一、一個星期一梯次，星期日放假。
　　　　二、每個學校，各班輪流來，一次三個班級（一百五十個左右）。
　　阿文看得搖頭笑道‥「那字，怎麼還是一樣醜？」
　　　　三、課程雖然一樣，可是要按各年級，設計講課的內容（深淺不同）。
　　　　…………
　　看那個阿文，講得口沫橫飛的，阿文心想‥〔這裡看你就好，我到四處去看看。〕於是阿文，飛到「茶墭崙」上空，看到有工事在進行，想是在蓋一間大寺的樣子。阿文點頭道‥「嗯！這也不錯！但是要注意水土保持，不然，山崩就完了。」
　　阿文突然看到有人在放風箏，一時心起，想去「搞怪」一下，便（在空中）「游」了過去，誰知道‥有群鴿子，飛了過來，阿文竟然不會閃，撞得唏哩嘩啦的；阿文覺得好笑，晃了晃頭，突然想‥〔現在有他（另一個阿文）幫忙，那我可以去流浪……這倒也不錯。〕想想，竟然飛回機車上頭，正要發動車子——
　　有幾個小朋友，竟然圍了上來，叫問道‥「老師！老師！你要去哪裡？　我們也要去。」
　　阿文仔細一看——五個小朋友，其中三個不認識，一個是〈林嘉容〉、一個是〈蔡幸倍〉；阿文搔了搔頭，心想‥〔奇怪！她們怎麼會來這裡？〕才想發問——
　　背後突然有人探頭過來，叫道‥「載我回家好不好？潘文良老師！」
　　阿文往照後鏡一瞧——竟是〈郭佳燕〉，真是莫名其妙……眉頭都皺起來了。
　　「我也要回家！」
　　「我也要回家！」
　　嘉容和幸倍叫著，便鑽到機車前面，站到踏板上。
　　阿文晃了晃頭，心裡叫道‥〔回家……可不能超載啊！〕不禁看了看四周，竟覺得好像身在「靈隱寺」……不禁叫道‥「哪會按爾？」（哪會這樣？）
　　佳燕突然拍了阿文一下頭，叫道‥「快走啦！」
　　不知怎的，一晃眼，自己竟然騎著機車，在「第二高速公路」上（可以一直到阿文家山下）；嘉容、幸倍都不見了，阿文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一直「加油」，可是‥機車卻跑不快，而旁邊的車子，卻一直向後退……　後來，覺得機車是「浮」在地面上的，而是「路」在向後退，阿文心裡直叫道‥〔真是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阿文騎到到了「湖子口」（阿文家山下），將機車把手向右一彎——竟凌空而行（高速公路到此，是架空而過的）～騎到家裡，竟然發現‥環境還是「原來的樣子」……學校不知到哪去了……阿文看得不禁想哭……
　　呵……阿文的願，似乎還在遙遠未來……等著阿文去做呢！
　　　　　　　　　　　　　　　　　　阿文
　　　　　　　　　　　　　　　　　　　　(82)1993.08.31.二　09:20:37
　

△給麗玉－059-2

麗玉‥
　　昨晚，來了隻小花貓，跟鄰家的狗，玩追逐戰，吵了大半夜。
　　今晨，阿母弄了「魚伴飯」，給那隻小花貓吃，哪知‥小花貓挑得很，魚吃光了（從飯裡扒出來），飯卻沒吃半口。
　　阿母不想給小花貓進到屋裡來，只讓牠待在晾衣服的亭子裡（堆了很多雜物），牠卻叫了一整天，倒不是因為「餓」，而是想進到屋裡——人家一開紗門，牠就跑了過來‥「想孔想縫」的，就是要進到屋裡——進屋裡，就不叫了。
　　阿母又說了‥「來豬窮、來狗富、來貓起大茨。」的「老話」，而想把小花貓養下來。
　　阿文還是不大贊同——
一來，阿文知道‥那隻小花貓，是臨近「水玄宮」跑來的。
二來，小花貓，只想吃魚肉，除非牠「吃素」，否則‥別指望阿文會餵牠。
三者，家中門窗，要是關著，牠就無法自由進出，很不方便。
（窗戶被阿爸，裝了鐵窗，即使打開窗子，牠也鑽不出去。）
　　突然，想到了個笑話‥
　　〈愛迪生〉很喜歡貓，養了一隻大貓、一隻小貓。每次，貓想進出門時，就會喵喵叫，愛迪生就得去替牠開門，有時，正在研究，也不得不放手去開門，久而久之，覺得厭煩，靈機一動——便在門上，鑽了兩個洞——一個大洞、一個小洞——愛迪生心想‥〔大貓走大洞、小貓走小洞。〕
　　偉大的發明家，也是有「糊塗」的時候呢！
　
　　中午，阿文弄了飯，加肉湯給小花貓吃，牠竟然舔光了肉湯，而只剩下飯……後來，只得給牠一個大魚頭吃。
　　晚上，阿母下班回來，一不小心，讓牠跑進屋裡來，搗了一陣子蛋，椅子、桌子、床上、床下……到處亂跳亂鑽；後來，阿母下令抓牠出去，牠還靈精地，跟人「躲貓貓」呢！　搞了半小時，才逮到牠，把牠給「逐出家門」，牠在門外，又開始喵喵叫。
　　阿文用了個紙箱子讓牠睡，可是‥牠就是不領情，還是跑出來喵喵叫，引來鄰家的兩隻狗……鬧了一大陣。
　　後來，阿文便「偷偷的」（不讓阿母知道），抱著小花貓——物歸原主，到水玄宮去，「愉愉的」還給人家。（水玄宮的母貓，生了三隻小貓，其實‥小貓不見了，他們也不在乎——養多了，就麻煩了嘛！）
　
　　要阿文再養什麼小貓、小狗的，實在是已無此「心情」了，要養的話，也寧可「養魚、養蝦」——養魚蝦，單純得多了，至少‥魚蝦死了，也不會令人那麼「傷心」。（其實‥現在要是自己養的貓、狗死了，阿文也不會傷心的——養魚蝦，至少‥牠們死了，「屍體」比較好處理。）
　　是誰說‥「來豬窮、來狗富、來貓起大茨」呢？　這根本是沒有根據的「無稽之談」嘛！
　　阿文要是說‥「來豬食了米、來牛呣做穡、來狗偷咬雞、來貓𣍐顧粟。」
哈哈！這麼說，不也是很順、很溜嗎？　（阿文還真是愛抬槓呢！）
　　人們就是喜歡「自找麻煩、自討苦吃」……　很多事情，都是「無枷舉枷」；像是過去，還想引進什麼「福壽螺」來食用，結果‥怎麼搞也不好吃，於是就「放生」，結果‥造成台灣農作物，大大的損傷——「福壽螺」很耐命、繁殖力強，破壞稻禾等，水生植物，也比田螺厲害，一下子，就蔓延到全省，（連阿文家在山上，那福壽螺也在池子裡出現，真是莫名其妙。）呵呵！真是‥禍害遺千年喲！
　　農民大量使用農藥，至今，福壽螺，雖然少了，不過……有天，恐會「死灰復燃」也！呵呵！看來，是不該叫「福壽螺」，而是應該叫「無福夭壽螺」！
　　怎麼談「小花貓」，卻扯到「福壽螺」來了呢？……索性就繼續好了——
　　像「塑膠袋、保麗龍餐具、保特瓶」……原先是為了「方便」而設計的，如今，卻變成令人頭痛的問題、環保最大的隱疾。
　　人們往往都是這麼‥「不計後果」的……
　　阿文認為‥一個成功的產品，應該在「設計」之時，就把「絕後」（如何處理、報廢的產品）給加進去，如是‥有個「好的開始」，也有個「好的結束」‥「好來也好去——無啥麼載誌！」　不然，就會拖泥帶水的，留個「屎尾」，令人傷腦筋，而且‥後患無窮，不但「害己害人」，還會「禍延子孫」呢！
　　而人們，往往都是「敢做不敢當」，像社會上的許多問題，總是像個皮球似的，在政府的各單位踢來踢去……（扯太遠了，還是回到「貓、狗」身上好了。）
　　有的人，就會因「一時興起」，就養隻狗啊！貓的，來「娛樂自己」，豈知‥養了之後，環境問題、衛生問題、健康問題、個性問題……問題多多，一時心灰意冷，然後，就棄之街頭而不顧……製造社會、環保問題。
　　所以啦！沒事別找事——別製造麻煩的好。
　　　　　　　　　　　　　　　　　　阿文
　　　　　　　　　　　　　　　　　　　　(82)1993.09.01.三　23:50:00
　

△給麗玉－059-3

麗玉‥
　　下午，阿惜姐（潁娉的媽）打電話來，聊了許久，談到她去做手指復健的見聞及感想。
　　阿惜姐的左手小指，在「八月二十四日」那天，切斷了一節，去醫院接起來了，正在復原當中，不過現在，每星期，需要去做三天的復健，不然，小指就會僵硬，而無法彎曲。
　　在復健中心，所看到的，都是些四肢出了問題的人，有的因車禍受傷、有的因意外，也有的是因為打打殺殺的結果……在那兒，每個人，都努力地，做著各種復健的運動、物理治療；可以感受到‥一股百折不撓、奮發向上的精神、欣欣向榮的景象——散發著一股堅韌的「生命力」。（哈哈！阿文還真會掰呢！什麼‥「欣欣向榮」的景象？）
　　阿文有個感想是‥那些自暴自棄、自殘自殺的人；吸毒的啦！打架的啦！飆車的啦……都該抓去「復健中心」看看——看到覺悟為止。
　　人們實當「珍惜自己」的！佛說‥「人身難得」，要不知珍惜、不知善用，那麼就會‥一失人身，萬劫不復。
　
　　好啦！別老是說道講理的——累人哪！
　　剛聽（廣播）了一個（本來是兩個，不過，被阿文給「整編」了一下，湊成了一個，倒是蠻順的）有關「測字」的故事，很好笑的——
　　有個小姐呢！因為失戀，而想出家，路上，看了個測字攤，於是‥便上前去，寫了個「青」字，問道‥「我適不適合出家呢？」
　　測字先生看了，搖頭道‥「不適合！」
　　小姐問道‥「為什麼？」
　　測字先生道‥「看妳寫了個『青』字——清不清、靜不靜的，心不清、意不靜，怎麼能出家呢？　再者‥『青』字——上半部像『生』，下半部像『育』，妳即將『生育』，豈能出家呢？」
　　小姐想了想，便又寫了個「言」字，問婚姻。
　　測字先生看了，點頭道‥「可成！很好！」
　　小姐又問道‥「為什麼？」
　　測字先生解道‥「『言』是『戀』字之首，言下有口，是『吉』字之尾，表示到最後，會結婚的；而且，妳跟他，早就有了親密關係了，不是嗎？」
　　小姐羞怯地問道‥「何以見得？」
　　測字先生道‥「言字之首，同『交』之首；言字之尾，又為『合』字之尾，這『交合』二字……是什麼來的啊？」
　　那小姐後來，果然與男友和好如初，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結婚當日，生了個寶寶；大家都恭喜他們‥「雙喜臨門」呢！
　
　　呵呵！「中國漢字」，可真是有趣啊！
　　好吧！就讓今天結束了吧！
　　阿彌陀佛！
　　　　　　　　　　　　　　　　　　阿文
　　　　　　　　　　　　　　　　　　　　(82)1993.09.02.四　23:50:30
　

△給麗玉－059-4

麗玉‥
　　阿文今天，犯了一件錯事‥說阿母炒的菜太油——實在不該說得那麼直的。
　　阿母第一句話，叫道‥「哪有油!?」　（盤底可以倒出半碗的油，還不油？　阿母最近幾乎炒的菜都如此，夾到盤底的菜，吃了就想吐，而且，盤子太油，阿文洗起來，真是亂麻煩的。）
　　阿母第二句，就叫道‥「後擺你家己炒！」　（以後你自己炒。）
　　阿文又做了一次「錯誤示範」啦！
　　阿文應該這麼說的‥「母仔！妳炒的菜真鮮、真好食，不過……最近‥油乾若減價的款，妳乾仔有加較濟淡薄仔，食到盤底，攏真艱苦、真想要吐，倒掉又拍損……」　這麼說，或許會好一點。　（乾若‥好像。　 較濟淡薄仔‥較多一些。　攏‥都。　要‥要。　拍損‥浪費。）
　　畢竟‥有很多人，無法「直接」接受別人的……批評；阿文以前，別人這麼直接的批評，雖然‥不會立即反駁（自己錯就不會，要沒錯的話，就會……抗議，很糟的是‥常常都是「自以為是」，所以‥老愛爭理——頂嘴，惹得彼此都不悅），不過心裡，總是不好受，最近，才學得有「涵養」點——
　　阿母說阿文道‥「呣去做穡——有夠笨憚！」（不去做事，有夠懶惰。）
　　阿文笑道‥「有影真貧憚！不過，遐是一般人認為的，我做的是『手工業——用手摕筆，工作的事業』啦！愛坐歸工，也無容易咧！」（遐‥那。　摕‥拿。）
　　阿母又道‥「你寫遐有啥麼路用，敢有人看？」
　　阿文笑道‥「我寫的是沒啥麼路用，不過，遐是對呣看的人無用；要看的人，著有用；看是真少人咧看，因為‥世間太濟人嘍！不過，看過的人，攏嘛阿咾，講寫得真好……我的書，攏是『優良讀物』咧！」（阿咾‥稱讚。）
　　阿母又道‥「遐有啥麼路用？也無看你趁著錢啊啦！」（趁著‥賺到。）
　　阿文笑道‥「有影是無趁著啥錢啦！不過，我賺的是『功德錢』！書是智慧的寶物、經驗的遺產，影響的是‥現在、未來——千秋萬古……妳看㑑即馬，抑咧讀〈孔子〉的書……人講‥『好額無過三代。』　有錢雖然是真好，不過，留予子孫，害子孫呣知影 拍拚，又有啥麼好咧？」（㑑‥我們。）
　　…………
　　如是‥跟阿母「答喙鼓」，阿母也沒轍——最重要的是‥讓她有氣無處發，最後，氣也就消了。
　　事情往往因為說話的語調、口氣、表情、態度，而影響結果‥
有的，讓事情好轉；有的，使事情更糟——
想要令事情變好，還是多用點心思‥「三思而後語」吧！
　　　　　　　　　　　　　　　　　　阿文
　　　　　　　　　　　　　　　　　　　　(82)1993.09.04.六　23:40:58
　

△給麗玉－059-5

麗玉‥
　　看麗玉的外公，的確是太煩人了，只想到自己。
　　只是‥一個在等死日子中的老人，什麼事也幹不了，又無人陪、無人可聊天，生活是很苦悶、很無奈的，往往也只有「香煙」，或者是「收音機」，可以陪伴而已！（很多人，從來也沒學會「自處」的。）
　　阿母原先和雪卿睡，可是‥生活習慣不同——阿母早睡，而雪卿晚睡，有時，又電話講到三更半夜，於是‥弄得兩個人，都覺得煩；後來，阿母便搬到阿爸的房間——自己一個人睡。
　　阿母是喜歡「熱鬧」的人，太靜了，就不好受，於是‥整晚，收音機都響著（在「天母」也是），聽的是老一輩的台語歌曲節目……弟妹們，老是要她——
關小聲一點。（阿文現在是——習慣就好，學著「聞自在」。）
　　記得跟麗玉，提到阿文那個‥「打蒼蠅餵螞蟻」的姨丈吧!?　「肝病」使得他，瘦得皮包骨，他每天還是要喝酒；香煙一支接一支，又兼「嚼檳榔」呢！
看來很可悲，也很無奈，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他已無力「變好」了……
所謂‥「久病故人疏、久病眾人怨。」　能怎樣呢？
他是借酒來麻痹自己，看看能不能早點「結束」。
　
　　阿文對麗玉，還是別兜圈子，就直截了當的說好了。（畢竟‥麗玉願意聽……是嗎？）
　　下次，麗玉回家時，就買包香煙，回家「孝敬」外公吧……乾脆就買一條香煙回家（才不用常常跑），不過，要藏起來，別讓外公知道，他討的時候，再拿一包給他。
　　最好看到他沒煙了，在他沒討之前，就問他‥「阿公！你抑有煙無？」然後，就給他一包煙，告訴他‥「阿公！你嘔！少抽一點煙嘔！這包抽完，要等明天嘍！不然，晚上要買煙，很不方便，人家都關門了，而且太晚了，也不好出門……所以‥你要省點抽嘔！」
　　麗玉的工作，還順利吧!?　順利的話，別忘了‥到「慈濟」去走走喲！至少‥到「台中慈濟分會」，去逛一逛吧！
　　關於‥鈞雯想學「淑女娃娃」，阿文打算，下次畫個「摺紙圖解」（下次，不知何時），再寄給大家好了，畢竟‥那不是很容易學得好的，小朋友寫信來，就討著要，不快教會大家，阿文真會摺扁嘔！
　　等代書那兒（土地繼承）搞好了，阿文真要去「自助旅行」了——
也許一星期就回來、也許幾個星期、也許一個月、也許……
　　「夢想」要能跨出第一步，那夢想就會是「理想」了。
　　阿彌陀佛！
　　　　　　　　　　　　　　　　　　阿文
　　　　　　　　　　　　　　　　　　　　(82)1993.09.05.日　08: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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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3.02.四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59。1993.09.05.日　08: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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