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27 03:38:52秋天

你住的那城市,也下著雨嗎?

夜裡撐起傘如常地出去買杯紅豆湯圓,慢慢地走在街路上,吸著雨水飽滿的清冷空氣,緊了緊溫暖的圍巾。遠方的山景濛濛的透出天光,雲或霧罩在它們身上,你知道的,每個夜裡它們總是如此,無論陰晴,總是這樣美的有些突兀,尤其是山腰上那幾戶住家的朦朧燈光更是如此。


  仍然無詩,或許是所有對你的心情已經在生活裡說盡,也或許是更多不能說或不知如何說的,仍然孤獨地藏在幽暗的夜色裡。也或許,有些事、情怕一但說了出來,便再也不是自己的了,便再也無法真正地掌握在內心中了。


  越過堤防上的小橋來到夜市,夜市因為今晚的雨也顯的孤伶許多,偶而快速穿過的車,濺起了走避不及的煩愁,濕的人一身寂寞。如同你說的那種失落,其實我懂,但是我也如你一般,不知如何閃躲。


  尤其是成年以後,所有的理由都不能再拏來當成藉口,歡愉與堅強、軟弱與哀慟都是隆重的與世人一同經過。再也不是嘻鬧和玩笑。工作中也許還能泰然自若,一旦回到自我,剩下的空洞只能自己縫,只能一再地要求借過,要求自己成熟。


  買了杯滾熱的紅豆湯圓後,我會再慢慢的在雨中走路回家。沿著堤防的河,我會再靜靜的一一想起我們經過的事和說過的話。回到家後,我會再坐回電腦桌前試著把它們記錄下來,只是我想,今日我應該還是無法把它們寫成詩吧。


  如果你住的那兒,也正下起了雨,像這樣打在地上,會濺起會流落會吐著泡沫的綿綿細雨。我想我就無須再多說了,因為你就應該已經知道了今日的我,是如何的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