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26 01:00:34山姆大叔

細節定格歷史

細節定格歷史
——“4·25”事件抹不去的罪痕
 
  12年前的4月25日,發生了震驚中外的萬余名法輪功人員圍攻中南海事件。直到今天,法輪功仍然矢口否認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政治事件,李洪誌更是多次聲稱自己事前毫不知情。關於事件的性質,法輪功方面總是堅稱屬於自發性的“和平上訪”,對憑借人多勢眾向政府施壓,以便使“騙人功”合法化的醜惡企圖百般抵賴。迄今為止,法輪功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有關 “4·25”事件的狡辯。

  有人說,細節定格歷史。有些事情,如果你做了,就別想抵賴,因為細節留下了抹不去的罪痕。比如,李洪誌及其幹將們為制造“4·25”事件“策劃於密室”一共是4次,不僅每次的時間、地點、人物、議題均鑿鑿可證,而且密商中的某些細節也很有個性,像“天津的事情不能找北京哪個部門,要找中央和國務院”(李昌等),“人少了不行,要多去點。去年北京電視臺的事就是人去少了,要是去的人多,問題早就解決了”(李洪誌)這類話,就是十分鮮活的歷史留聲。比如,本來躲在後臺的法輪功高層骨幹李昌、王治文等人最後被迫露面,(請示李洪誌得到同意後)作為代表進中南海“對話”。當時李昌叫人開車送他回家換了一套衣服:上穿灰色西裝,下穿黃色警褲,夾著皮包,準備進中南海“談判”。臨事突換行頭的這一細節,永遠定格在歷史的畫冊上。

  值此“4·25”事件12周年之際,本文重點回放幾個重要細節,再次呈示李洪誌和法輪功的罪痕。

  ——入境登記卡刻錄了李洪誌的罪蹤

  李洪誌極力辯稱自己當時“不在現場”,並提供了自己編造的模糊難辨的“行蹤軌跡”。然而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一張入境登記卡將這紙糊的謊言戳了個大窟窿。李洪誌是在“4·25”非法聚集事件發生前三天,即1999年4月22日17時10分乘坐美國西北航空公司NW087次航班,從紐約飛到北京的。他在北京停留的時間不是一天,而是前後跨了三天,共44個小時。22日入境時,李洪誌在北京首都機場的一張入境登記卡上留下了自己潦草的字跡。卡上的主要信息如下:“姓名:李洪誌/護照證件號碼:001106787/中國簽證號:003821/在華地址:吉林省長春市解放大路103號/職業:商業人員(打勾)”

  事實是,從李入境填表這一刻到他24日13時30分搭乘中國國際航空公司CA109次航班離境赴香港,他在北京根本沒有從事過任何商業活動。李的抵賴在這張由他親筆填寫的入境登記卡面前顯得是多麽的蒼白,又是多麽的可笑啊!

  ——超常通訊量成為組織密謀的鐵證

  1999年4月24日,根據在葉浩家召開的部署“4·25”非法聚集活動第四次會議的分工,王治文等骨幹人員以“法輪大法研究會”的名義,向河北、山東、遼寧、天津、內蒙古等地的“法輪功”組織負責人打出770多個電話,通知說“天津出事了,準備向北京說明情況,有學員能夠參加的話就參加吧”,“師父說這是最後的圓滿機會了”。要求他們組織法輪功練習者於4月25日晨到北京中南海府右街“護法”。

  4月25日這天,李洪誌在香港紀烈武家中,通過電話遙控指揮著“法輪大法研究會”。在整個事件過程中,他始終與北京的前線“指揮部”保持著“熱線”聯系,不斷下達指示。北京“指揮部”也不斷給李洪誌打電話匯報、請示。25日當天,他們頻繁來往電話20多次。在通話中,他多次要求“讓外地人多來些,再多來些”。

  24日這770多個電話和25日香港與北京的20多次通話,通訊量顯然超常,它們被電信部門記錄在案,成了法輪功密謀有組織的圍攻活動的鐵證。

  ——行動策略恰證是有組織的示威、施壓

  法輪功常以事發時大法弟子安靜、平和的表現來辯稱“4·25”非法聚集不是向政府示威、施壓,並反復強調這次萬人集會撤離時“人一下子就走光了”,“地上連一片紙屑都找不到,好象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們本以為通過“不留紙屑”可以強調法輪功習練人員素質好,殊不知,這恰恰證明了12年前的圍聚示威事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何以這樣斷言呢?一是從《一封來自新西蘭大法弟子隨桂英的信》(博訊論壇2008-07-15)中可以知道,法輪功學員中,素質差者不在少數。比如,“集體學法”時,尚且“有孩子鬧、吵、跑、跳的,青年男女閑聊的,大人互相閑聊,說的來的在一起說的,還有幾個人圍在一起玩嬰孩的。總之,亂哄哄,誰發言也聽不清。……三分之一的人學法遲到,拉椅子聲,高跟鞋聲等不絕於耳”,簡直就是一片亂象。素質如此之差,如果真是萬余人自發性地聚於一處,絕不可能有上述“平和”的表現。二是據參與策劃者交待,4月25日這天,法輪功骨幹在葉浩家秘密召開行動部署會議,會上決定:在中南海聚集現場,各分站長要特別安排一些人負責安全、交通、秩序和衛生,包括現場聯系,出現情況和問題要及時處理;並確定了聚集的策略,參加的練習者不喊口號、不帶標語、不撒傳單、不要有過激言辭,對外不用“法輪大法研究會”和輔導站的名義。李昌反復強調總站以上負責人均不到中南海聚集現場。如此統一口徑,如此精心設計行動策略,當然是為了掩蓋陰謀,隱藏邪惡動機。

  也正因為“反復強調總站以上負責人均不到中南海聚集現場”(意在掩蓋“有組織”),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法輪功兩撥“對話”代表均不知要與政府方面談什麽。具體說來,就是當年4月5日9時45分左右,現場4名法輪功代表進了中南海與國家信訪局工作人員“對話”,但進去的人對於為什麽要搞這次活動說不清楚;又換了4個人進去,也說不清楚到底想幹什麽,很快就出來了。後經請示李洪誌同意,才將原居幕後的李昌、王治文等5人作為代表推到臺前。看來,法輪功越是強調“4·25”那天態度克制平和,紀律嚴明,越是坐實了此次事件是有組織的預謀。

  ——話語漏洞昭示了“主佛”的說謊成性

  敢做敢當才算是男子漢,可李洪誌說謊成性,明明親自策劃並遙控了“4·25”事件,卻一推六二五,利用接受媒體采訪的機會,三番五次洗清撇責。然而,畢竟是臨時編造的謊言,難免前言不搭後語。請聽李洪誌的逃責說辭:

  “北京發生事的時候,我正在美國趕往澳洲的路上,因我來澳洲先到布裏斯本,那裏有我們的學員,完全知道這件事情是在布裏斯本。”(《李洪誌大師悉尼會見中文媒體》,1999年5月2日上午)

  “學煉法輪功的人去中南海,事先我是一點也不知道,我當時正在從美國來澳洲的路上。”(《李洪誌大師悉尼會見西方媒體》,1999年5月2日下午)

  “這件事情的開始和他的結尾我全都不知道。前一段時間,前幾天加州呢給了我一個榮譽,加州政府給了我一個榮譽,我開著汽車去加州,走到中途因為暴風雨,這個天氣很不好,去了三天然後我就決定不再去了,叫另外一個人替我接受這個榮譽,然後我就用了兩天時間趕回到紐約,我一回到紐約聽說了這件事情,嚇了我一跳,我說這個整個這件事情發生一直到現在,我也是從媒體上知道的,因為平時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系,到今天為止,我也跟他們聯系不上,所以我整個情況也是在媒體中聽說的。”(《荷蘭電視臺采訪李老師的內容實況》,1999年7月24日)

  有必要提請大家註意,上面3篇采訪記錄都是由法輪功學員整理的,這只要從標題中對李洪誌的稱呼就可以看出。不說這3次采訪是李洪誌和法輪功精心策劃的,姑且就算它們全是客觀記錄吧。就是這樣幾篇蓄意抵賴的文字,也有明顯的自相矛盾:一會兒說在澳洲的布裏斯本知道此事的,一會兒又說是在美國紐約知道的。更為可笑的是,1999年5月2日上午就宣布“完全知道這件事情是在布裏斯本”,且是因為“那裏有我們的學員”——也就是說李洪誌是從法輪功學員口中知道的“4·25”事件;可同年7月24日,李洪誌反而說 “整個這件事情發生一直到現在,我也是從媒體上知道的”,不僅“完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間推遲了80余天,而且信息渠道也由“我們的學員”變成了“媒體”。

  除了話語的自相矛盾外,李洪誌的兩次改口也暴露他的說謊成性。他先是說自己沒到中國大陸全然不知事件過程,當人們擺出他到過北京的證據時,他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到過北京,但只是為了轉機,沒有離開機場。這是李洪誌第一次改口。隨著事實的不斷披露,在這一謊言再度被戳穿後,他又改口說在北京只停留了一天,但“沒有與任何人接觸”。這是他的二次改口。就這副潑皮無賴的嘴臉,還有什麽資格談論“真”?

  12年後的今天,我們重溫“4·25”事件的部分細節,回放那段歷史的側影,意在昭示一個道理:誰作了孽,欠下債,別想抵賴,行邪者的罪痕是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