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上架】白樵短篇小說集《末日儲藏室》
華麗殘酷且近乎魔幻
滿載異域感的異變系小說
時報文學首獎得主白樵 亮眼處女作
文學恩師 阿盛、袁瓊瓊 惜愛推薦
石知田、林佑軒、馬翊航、陳思宏、陳栢青、鄧九雲、羅毓嘉 齊聲評讚
(照姓氏筆畫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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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情人朋友們的東方,是薩伊德東方主義的近東:一座虛擬於符號世界裡,想像的,偏差的東方。那是我嫩滑的肌膚,我的黑髮,我的深棕色瞳仁所指涉的所有,而不是個別性的我……」──白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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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受期待的青年作家白樵,散文和小說皆各有擅場。多年來他也從事劇場、編舞等跨界藝術,此回終於交出首部精湛的小說作品。這是一本跨越同志、異性戀、異文化議題的小說,探討了後殖民、強權、跨文化等主題。
曾經留學法國的白樵當年因一場重病,在巴黎送急診室,昏迷兩個月。他與死神擦身而過,脖子上也因此留下了氣切的痕跡,他笑稱:「這是巴黎給我的刺青。」雖然因此不得不放棄當地的學業,但歸國後仍努力寫作不輟至今,並屢獲大獎。
起初棄島嶼逃逸至異國的白樵,創作初期竟無法以第一人稱視角出發,也難以成長的地域或都市為題材。早先的作品皆源自國外生活點滴,許多段落甚至神似引人入勝的翻譯小說。儘管那些篇章亦是十分迷人,但他仍想找回自己在島嶼的生命軌跡,重新埋頭書寫,不斷在記憶與情感間折返,由最遠卻也最熟悉的部分,漸次踏入最近卻也最陌生的領地,終於深入了他的島,與他曾最想逃避的,來自東方的我之意識主體。
於是最終成就了這本緊扣殖民與解構之書。八篇短篇小說切分為三輯:從描繪掙扎於歐洲生活各式角色的「他者」,翻轉自我身世的「邊界」,最後讓渡於台北「我城」的回歸之旅。白樵的文字乍看十分華麗,實則以冷靜視角包裹著濃烈的情感,周芬伶稱其「頗得海派文學之韻味」,鍾文音也在評讚其得獎作品〈南華夫人安魂品〉時點出,像似「一種運用作者獨特語感腔調所寫出的臺版式的追憶似水年華。」
白樵不僅是說故事高手,擅長解構的他也思索著,既有薩伊德的《東方主義》,或許也有某種「西方主義」的可能,而此書即以篇篇迷人的小說,不但坦露青春回憶與情慾冒險,同時也如多面稜角鏡般,呈現他對東西文化消長以及殖民位階的探索與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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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樵背景特殊,在國外的時間很長。長著東方面孔,不過靈魂絕對是異鄉人。他同時在地域的異鄉,也在時光的異鄉。我第一次看他作品時,疑惑這到底是翻譯還是創作,不僅是背景地區和角色名字,連文字中的情感和思索,都充滿異國風味。白樵文字很乾淨和平靜,但是情感強烈到嚇人。寫作於他好像是本能,筆尖直接連結著他的血液。
──袁瓊瓊(作家)
白樵對於各種「異」的關照,以及在地、臺灣元素的暫時退場,不只讓小說「變得像外國」,而有空間展現出多重「作為」:如何「作為」一個異變者;面對諸種差異,如何有所「作為」。身份與(多數是極端的)行動,是小說中的醒目部位。但語言的黏著與緊張,惡行的循環與更新,記憶的魔幻與交換,也驅動讀者繼續向內探勘,是否暗藏其他啟示與處置。儲藏是面向過去的累積,也是背朝未來的重啟。《末日儲藏室》不只是白樵個人意義上的新作,也是他所屬世代的寫作新局。 ──馬翊航(作家)
真相是被寫下之物,白樵用身體在寫作,故事充滿異域感。
這八個主角根本是從地獄走來的人,身上還黏著燒成餘燼的皮屑。
痛,氣味刺鼻,恐怖又迷人。 ── 鄧九雲(作家)
與白樵相識許久,他的直白定義了他的不難懂,而他的聰穎卻又使他難懂得通透。天性賦予了許多迂迴,於是他精於雕琢,用字遣詞總能恰恰捏著分寸。書寫遠方,卻隱約勾勒了自身,那是源於某種無可迴避,卻也是出於內心深處的渴望被乘載。讀著書稿,便是閱其真誠,沈浸在精緻的字花中,觀望他航向自身的姿態,格外迷人。 ── 石知田(新生代演員)
是不是總要離開巴黎,才能光芒亂亮?我們看見,朱嘉漢離開巴黎,從臺灣回望法國,勇猛精進、異彩大放。如今,又有白樵這一本花都書寫,從最絢爛一路寫到最晦暗,可說是一本以身、心、意、筆,不留餘地銘刻篆雋潑灑豔綻之傑作。 ──林佑軒(作家)
很好
再加油
27歲了 快馬加鞭
感謝老師(愛心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