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係李盈琦<崇高與怪誕的體現-亨利.菲斯利(Henry Fuseli,1741-1825)的畫作《夢魘》研究>的回應:
摘要:亨利.菲斯利(Henry Fuseli,1741-1825)來自瑞士蘇黎世,因政治迫害的關係轉而到英國倫敦定居,在1770至1778年轉赴羅馬學習古典繪畫,返回英國倫敦後,於1781年展出《夢魘》(The Nightmare,1781),引起廣大的迴響。本文藉由《夢魘》一畫,梳理出當時的文化背景、藝術潮流與主流思想。特別是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1729-1797)在1757年出版《崇高與美之起源》(A Philosophical Enquiry into the Origin of Our Ideas of the Sublime and Beautiful,1757)一書,引發十八至十九世紀崇高學說的熱潮,菲斯利在此思潮下體現出詭異、恐怖、神秘(案:負面與超越- -撒旦如何擁有正當性、合法性與合法化。[唯有性與天道擁有自因自在- -最強的正當性])的繪畫風格。透過菲斯利的《夢魘》,反映出畫家所處的時代、科學與宗教的爭論,啟蒙運動與浪漫主義的對立,理性與感性之間的拉扯,畫家是如何體現出繪畫與崇高的關係,為本文探討的重點。
關鍵字:亨利.菲斯利(Henry Fuseli)、浪漫主義(Romanticism)、崇高(Sublime)、怪誕(Grotesque)
菲斯利《夢魘》的重點是新古典主義回歸探尋:
新古典主義:新的復古運動,起於18世紀的羅馬,刻意從風格與題材模仿古代藝術且知悉模仿的內容,乃反動巴洛克(Baroque 17世紀運用誇張的運動性和清晰可辨的細節營造效果)和洛可可(Rococo起於18世紀反17宮廷)的重振古希臘、古羅馬藝術精神也。
案:西方思想、尤其是美學藝術,可以極簡化的稱作永恆的反動辯證,特為現代性的斷裂觀集其大成,大別之即:
logos→哲學→神學→科學→科技(數位符號條碼)。
印度類似之,卻無哲學而直接跳到梵學(智者之慮的類似神學- -鴉片)迄今。故國的意義如下:
彝(類似logos卻即內在即超越- -原始天人合一)→禮(德行天人合一)→仁(性與天道一以貫之天人合一)。(徐復觀《中國人性論先秦篇》)
這是說:美學、藝術,一般是在:
情感、浪漫境界、頭腦裡的東西、手腳上的工夫、自己獨有的風格(自我人格位格性德)→肢、身、行為、人格、腦、心、靈→思想、精神、價值、情感(美與藝術- -俗雅不朽)→自因自在(神)。
耙疏與其呈現,其之深刻意義係:存在的探究與反思!就此:
夢魘的主題即:存在的探究與反思!其之意義有四:
一˙出賣自己的夢魘。(猶大)
二˙走不出惡性循環的夢魘。(西方文化的精神困境)
三˙下半身思考的隱喻墮落夢魘。(異化物化的佛洛伊德拉康達利)
四˙深度術語:痛苦的明顯性- -無解的夢魘或浪漫的韋伯。(反本質主義、反正面價值、康德的統一崇高- -非天才義務而為美[境界- -假設想像]自身:理性必須面對一個責任,確定其自身原理的來源、程度和範圍……從我們自身的表象能力開始……毫無矛盾地定義最終的實在。)
探究的切入點:女人!
探究的主題:女人的歸宿!
探究的方法:反動《聖經》的夏娃意義,直接思考瑪麗亞的意義,像達利的妻子卡拉為達利的繆斯(蛋- -創造的泉源)而他是空心的納希瑟斯:
照片一、二、三
照片一,編號:Dali016 畫名:原子的麗達 Rita and Goose 作者:達利 Salvador Dali 年份:1949 畫作材質:油彩.畫布 Oil on canvas 原作尺寸:61.1 x 45.3 cm
照片二,亨利.菲斯利(Henry Fuseli,1741-1825),《夢魘》(The Nightmare,1781)
照片三,編號:Dali015 畫名:聖安東尼的誘惑 The Temptation of St.Anthony 1946 作者:達利 Salvador Dali 畫作材質:油彩.畫布 Oil on canvas 89 x 119 cm
但是,瑪麗亞的種不是人的種而是聖靈,卡拉更是自己迷戀(連祂都迷戀- -天鵝)的原子聚合物(微積分)如雲、抽象畫等,生命的存在,竟是那麼的不可究詰(康德《單純理性界限內的宗教》)。乃為:
一˙床與女人的夢魘:沒有靈魂的人,誰能真正的睡著呢?如:睡美人?就思想言,對照拉康的分裂主體:身體疲倦的睡了,靈魂卻獨自的醒著而更受煎熬。就美學意境言,我們既在美女與野獸中掙扎,更在達利的驚悚中掙扎,乃掙脫誘惑的殉道者嗎?難怪,佛洛伊德說利比多,尼采說永恆回歸的悲劇誕生……寫到這裏,筆者的心,抽蓄了兩次,魂魄久久滲著不安……現實真的是善惡美醜生死有無的綜合體嗎?現實生死本身真的是基本粒子的偶然聚散物嗎?)就此,誰能安穩的睡覺呢?叫靈魂毫無任何的驚蟄呢!這不是康德的永久和平:睡吧,身心都安穩的睡吧!(《易經》:東風春雨煦陽震雷,天地慢慢催醒生命。)因此,新古典主義,回返本質主義、正面價值、美本身,還原海德格的遺忘存有,從存在本身藉古典現代性的再出發。(<藝術品的本源>)
二˙性(娛)與汙穢、羞(存在、誕生、神聖- -創造)的對比張力。(美學或藝術是工具而曰終結藝術、終結美學,美學無以詮釋藝術,藝術無以產生美或藝術自身,如工藝、數位雕刻或類比音樂等。)
三˙對抗誘惑的殉道抗爭:正是上述的掙脫,乃可對照兩匹馬的意義,由是給出了作者及作品的生命(這就是作者要的)。(愛情與麵包的辯證vs撒旦與上帝的爭鬥:毫無矛盾地定義最終的實在。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學問之道:反述之,從大業中舉一三反一以貫之吉凶太極來,是謂格物致知補傳的開展源頭活水。[存在的源頭])
四˙歧出:若非如此,乃為歧出,由是開出美學原則而為明暗對比(辯證)的張力。(美學:為藝術而藝術。)
然而,女人的歸宿到底是什麼呢?妳:
一˙浪漫?
二˙利比多?
三˙愛?
四˙家庭?
五˙美、藝術或意義?(納希瑟斯)
六˙安全感?
女人,睡了好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了醒來的跡象,卻在自己到底要什麼中躊躇猶豫,女性主義與後現代逼出了新古典主義:
一˙女性主義的可能?(女書?女權運動?兩性平權?性解放?同志婚?)
二˙上帝的男書或男性沙文主義霸權,如何解?
三˙聖母瑪利亞,如何可能?
四˙猶大和浮士德,給出了可能。然而,他卻是自己的子女如鄭捷及劉喬安等,這叫媽媽,更糾結的生不如死……就當蔡英文好了!存在確是真真實實的:荒謬嘔吐的大瘟疫!
五˙撒旦對比出相反的意境,既是猶大與浮士德的高上,更是對比上帝的霸權而隱喻了儒學的意義。
六˙回歸藝術:在歧出的意義下,開出作品或創作乃刺激思考、討論、情慾、焦慮、存在等的啟發點,藝術就僅於此而已,更不管技法,只管刺激、啟發的美學原始本源回歸。(尼采的戴奧尼索斯)尤其是自身的存在與其意義探究,似圖為紛擾的後現代,尋覓出一道窗口,是謂新古典主義。
終究而言:
一˙人,到底是什麼呢?
二˙人,為什麼要活著呢?
三˙人,活著的出路是什麼呢?
四˙這,有解嗎?有什麼可能與真實呢?
五˙菲斯利的《夢魘》及達利的《原子的麗達》、《聖安東尼的誘惑》,基本上都是該一意義的沉思掙扎浮現。
就此,儒學的意義朗現:
一˙乾上帝:父生(源頭活水的創造力與原創力)。
二˙坤聖母:母生(生理)。
三˙62卦撒旦:原因→原理的性與天道一以貫之聖可學而至。
四˙是謂:乾卦是目的論,(命)坤卦是應然律,(天命)62卦是歧出反復與自由的可能與真實。唯,目的論由自己的終日乾乾奠基,更由坤卦保證,乃有62卦的中節中和中庸時中無成有終焉。
這是說:
一˙女人的歸宿,就當蔡英文好了,實係更大的夢魘而不是個好歸宿。
二˙撒旦對比出相反的意境:撒旦一直奮鬥爭取的東西,就是上帝壟斷的自因自在。
三˙上述樂觀黑格爾韋伯:絕對精神是無以除魅的。(《易經》亢龍玄黃)這就是夢魘的真諦,奮鬥大師即撒旦(天地玄黃)。
四˙儒學給出的除魅意義:性與天道一以貫之聖可學而至。蓋,唯有和而不同的性與天道擁有自因自在,人只要乾上帝、坤聖母、62卦撒旦的性與天道一以貫之聖可學而至,乃為乾卦目的論矣。
說明 :
一˙本件,筆者會後親自送給李盈琦並請其將另一份,送給謝家瑜!此乃:筆者特別為李瑩琦寫的文章!
二˙評論人倪明萃教授回應稱:好棒.很好!
三˙補充 :
(一)評論人說的引康德:其意義是以崇高統合正面價值與反面價值,即反怪誕與怪誕的美之至崇高統合!
(二)新古典主義之所以新:非恐懼.怪誕激發崇高,乃康德返回基督宗教的以崇高統合美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