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時是無魂魄的扞格認同自宮奴隸行屍走肉序
九一八的今天,(103.9.18)筆者到國父紀念館參觀唐獎頒獎,亦此的同內地紀念滿鐵事變,更此的反省余英時及唐獎,乃在現場外舉:
余英時是無魂魄的扞格認同自宮奴隸行屍走肉
的大字報,並在現場散發:
<余英時是無魂魄的扞格認同自宮奴隸行屍走肉>
引人側目,反應激烈,更有人跟筆者深入討論,激烈而溫和,溫和而共識,共識而深入傳統文化的更愛上她。文章及討論的內容如下:
談認同、談軸心突破,(究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我們看余氏:
一˙在《朱熹的歷史世界》用伊底帕斯強姦光宗。
二˙在《論天人之際》用道、先知強姦孔子。(筆者博士論文反證了道,林義正教授已修訂道論的前錯矣。)
三˙這樣的詮證與自我認同就是自宮奴隸。[1]
真是哀甚矣。另,<余英時是無魂魄的扞格認同自宮奴隸行屍走肉>︰
這是拙作的最後一部分,乃本書從無意識的運作起,經計畫的運作,到全書以此為結束止,正好成為參與、描述、分析與證成福爾摩沙認同突破的為己之學碩果。其歷程係:由《甲午之春》經《甲午之春與孟夏》而《甲午之春夏》。唯,體系不變,內容卻不斷的增加。幾經細思,書名仍以計畫的《甲午之春與孟夏》為之。讀者有幸看到此,係溢出的特饗讀者也。尤其是︰
一˙余英時著:《朱熹的歷史世界:宋代士大夫政治文化的研究》,臺北:允晨文化公司,92.6.10初版。
二˙余英時著:《人文與理性的中國》,臺北:聯經出版公司,2008.6初版。
三˙余英時著:《論天人之際:中國古代思想起源試探》,臺北:聯經出版公司,2014.1初版。
唯,窮理盡性以至於命,順性命之理從心所欲不踰矩。因此︰
中國社會政治、中國文化與中國人之人心,已失去一凝攝自固的力量,如一園中大樹之崩倒而花果飄零,遂隨風吹散。只有在他人的園林之下,托蔭避日,以求苟全。或牆角之旁,沾泥分潤,冀得滋生。
一個人如不自信自守其思想與人格之有價值之處,而必待他人之認識與批准其有價值,然後能自信自守其思想與人格之有價值之處,此即為奴隸之人。一民族之學術教育文化,必待他人之認識與批准其有價值之處,即一奴隸的民族。
人一轉念,以自己之良心所定之價值標準為權衡,而自作主宰,以言以行,而有所自信自守,以自尊自重,即非奴而為一獨立的頂天立地的人格。[2]
余奴矣!乃:我們看拙作《甲午之春與孟夏˙余英時是無魂魄的扞格認同自宮奴隸行屍走肉˙生命存在的真實感受- -歐洲人的悲歌(鄭捷的薄膜最沉痛無奈控訴)》的薄膜註,(以「教育、認同、政治與人心的仁禮學」論)即可得證。蓋:
薄膜者,即二元論或一元論內在的太極陰陽兩儀,是同一性呢?還是非同一性呢?甚而是反同一性呢?唯,先不管是哪一個?陰陽是渾沌呢?還是玄呢?或是神學、心理學、哲學、社會學、政治學等呢?(主從先後存有的遺忘)筆者看:還是儒家的說法令筆者信服。其乃《易經》經《論語》再回到《易經》的說法: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陽變陰合,生與生生。其要乃:志學志應好學博學弗學弗措舉一三反下學上達一以貫之性與天道叩兩而竭時中中庸中和中節終始條理也。蓋,太極陰陽兩儀隱喻了心物合一論及人格同一性之辨與主張,辨與主張於善惡、是非、真假的認識論意義。重點是:它深緼了有無、生死、性與天道(內在超越)而愛惑的窮理盡性以至於命也,智慧的知識論意義也就跟著出來了。(西方在此謂哲學,乃歧出原哲學的哲學,走上了辯證的知識論。今日更甚,走上了科學實驗室的實驗證實知識論,主觀化的客觀充斥。)但是,易簡而你說了算,所以為薄膜也。因為,它很容易被衝破,就好像處女膜一樣。唯,母親與嬰兒都同時誕生了,太極的探賾索隱鉤深致遠窮理盡性以至於命,就在我們自己身上發生了,(尤其是女性,妳們就是老天爺自身。)我們就順性命之理的過了一生。(歷史、歷史的動力亦此,絕非神的歷史,更非歷史唯物論,尤非史賓格勒及巴森的墮落史,尤尤非獅王哲學或勝王敗寇的孟子歷史治亂英雄循環史,乃百世可知之因的中國史。)啊!老天爺啊,祢是那麼的了不起與偉大,遙遠得無法究詰,卻也那麼清晰明瞭的就在我們自己的身上,一點一滴的展示、展現與呈現著,我們卻渾然不知而沿門持缽效貧兒。真是慚愧啊!對於此,余英時是毫無意識的,更渾然無知。唯,這卻是儒旨《易》鑰,更是中國、中國文化所以是中國、中國文化者也。研究或主張中國、中國史或中國文化史者,豈能對此毫無意識或無知呢?其竟敢拿伊底帕斯、先知及道說光宗和孔孟,膽大荒謬得幼稚浪得虛名,真是殆甚矣!
這是學問的根柢,乃哲學基本問題的根本探究二重突破(自覺→覺醒→覺悟)。(這裏僅遮詮一個基根問題)故國的認識論,在此特強。唯,知識論的意義就非常不足了。好在,強與不足相互滲透,乃為儒學現代化的意義。唯,此一意義的基礎是文本的重新基根句讀。否則,易顯相互滲透的四不像矣。余英時先生:
您說對不對呢?可別浪得虛名啊!
ps:唐獎頗有杭亭頓文明的衝突及薩伊德的文化戰爭意義,(與諾貝爾獎辯證)世界從帝國主義走上文化帝國主義,人類近代以來的現代性、現代化(帝國主義)、全球化(新帝國主義)及後現代(文化帝國主義)史,已然是無解的哲學危機、文化危機、形上學危機、全球金融海嘯、不願面對的真相、美國政府關門兩周及蜂狂人狂社狂等每況愈下系列危機,人類的命運殆矣。然而,中國文化非此,郁郁乎文哉,敦化川流,仁者無敵,近悅遠來,遠者懷之。
[1] 欲亡其國者,先亡其史。同理,欲亡其人者,先亡其史(自信)。個人之史或自信,即自我認同也。故,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筆者乃謂︰陌生人、異鄉人、流浪者、奴隸、切腹及自宮,特為現代性的詭計得逞。無史,乃氣聚氣散的嵐雲,頂多為氤氳的紅、白矮星雲。唯,史實絕非如此,君不見:東風春雨雷震,猗猗蓁蓁,萬紫千紅,結實累累。蜂蝶舞蹈,鹿奔虎騰,鳶飛魚躍,君子淑女,生與生生,三才兼三才焉。故,陌生人、異鄉人、流浪者、奴隸、切腹及自宮者即與此深深的用習不知不察,乃現代性奴化教育詭計得逞而自我冥頑全般吸收者也。實認識自己的刻意規避自我認同,尤其是自我價值及終極價值的薄膜自我認同- -民族文化認同。因此,當我們認識自己的不願意認同自己的歷史,認識自己的不認同自己的文化,認識自己的不認同個人良心的招喚,那就是陌生人、異鄉人、流浪者、奴隸、切腹或自宮的行屍走肉或幽靈。蓋,行屍走肉者,即沒有良心或性德的自我也,如余英時以伊底帕斯、先知及道取代了祂,本體徹底異化。幽靈者,乃行屍走肉死了以後靈魂魙的无處可去魂魄,各在天地淒茫的渾沌著。因為,行屍走肉既是這類人的自我,他還是佛洛伊德說的慾望動物、先知說的罪人,他更是孔子說的逝者如斯。幽靈就是慾望動物、罪人及逝者如斯,死後無處可去的淒茫魙魂魄,跟任何終極(宗教、形上學或美學)都完全絕緣,卻極易被惡質侵蝕……筆者深省︰我們自己的歷史,尤其是個人的性、德不朽歷史,這般終極的不朽文化,竟成余氏自謂的王陽明陌生人、異鄉人、流浪者、奴隸、切腹及自宮者描述︰拋卻自家無盡藏,沿門持缽效貧兒。其自身即該一意義的典範,乃哀甚矣。
奴隸者,辭出《說中華民族之花果飄零》頁31的:必待他人之認識與批准,即為奴隸之人。
[2] 唐君毅著:《說中華民族之花果飄零》,臺北:三民書局,2005.1初版,頁2、30-31&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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