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22 04:00:00楊冀華

達利太空象的天才巴別塔與卡拉繆思小它物

        這是我們101.10.20高美館瘋狂達利氣質之旅的繆思,特從淨園農場認識自己反溯太空象,反溯達利的創作泉源。蓋:太空象的向下摸索與向上探尋,就像達利凝視天花板漏雨的痕跡,慢慢的向外滲透成不同的繆思,(繆思者,希臘美藝女神,乃靈感的泉源。)叫達利迷惑與迷戀。迷戀現實的卡拉就是自己的謬思小它物(自己的最愛),迷惑現實的卡拉真的就是自己的繆思嗎?若此,我達利又算什麼呢?因此,我達利跟畢卡索一樣也是天才。因為,向下摸索者,那是生命(存在、藝術)的源頭、底基(實體),其卻是荒謬、嘔吐的大瘟疫而不可信賴地超越之,乃反省海德格之藝術品的本源分析而應了海德格之存有的遺忘,實發生學或創造的異議比較批判而暗合康德的天才觀點,實應了佛洛依德與拉岡的永不滿足之慾望動物空缺小它物,由是隱喻了怨恨卡拉的深刻自我反省:反噬達利他自己,即達利自身的「我是誰?我到底是什麼?」深刻反省,乃達利離開了卡拉、沒有了卡拉,我達利到底是什麼?還剩什麼?達利由是:從存在的招喚,喊出了存有的吶喊!著實呼出了存在與存有的最深刻:我,如何確定或證明?即:我們的存在?每一個人的存在或存有,我們如何確定或證明呢?她/他自己的存在或存有,到底是什麼呢?其,反噬了達利。就此,超現實的結果,竟是回到存在的原始:我是誰?我憑什麼存在?我憑恃什麼活著?存在的價值是什麼?存有的意義是什麼?我們如何存在與存有呢?我們如何確定與證明我們的存在與存有呢?因此,達利的卡拉小它物,雖然填補了達利的空缺。但是,這卻隱喻了空缺的永不滿足。就此,傳統以本質主義回應。所以,認識你自己,我們只要抓住自己的本質,我們就可以證明與確定自己的存在與存有。因此,我們不斷的充實自己、讓自己的特性(能力)不斷的增加、堅實的增加(磐基永固),終而美與藝術的建構,乃盡善盡美的如其仁從心所欲不踰矩焉,是謂民到於今受其賜的見群龍無首吉及吾與點也,我們這就證明與確定了自己的存在與存有。也此,中世紀從認識你自己發現了神廟的神,人乃謙卑的進入神廟而皈依了神,在信望愛裡虔誠的服侍神與榮耀神而聖,在信望愛裡虔誠的奉行神的旨意而回到上帝的身邊,這就是柏拉圖、亞里斯多德及康德的幸福與永福。(知即德、倫理學及福德一致- -倫理道德的幸福及信奉天主的永福)笛卡兒存而不論的接著說清晰明瞭,乃我思故我在。因為,聖與回到上帝身邊,那是《聖經˙創世紀11.4-9》巴別塔的頂端,這才是超現實的真諦,更是太空象背上的金字塔實義。(超寫實了印度神話故事:宇宙是由龜背上四隻大象撐起來的宇宙。其真諦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雖然方言不同,升入天堂,卻是人類共同的盼望及努力。)然而,超現實的超,它如何解釋或詮釋巴別塔之外呢?這也就是說:永福自身的合法性是什麼呢?神、上帝、天主或耶和華自身的合法性又是什麼呢?這就逼出了無限後退的哲學基本問題探究。看來,還是亞里斯多德的形上學厲害、叫我們信服,他謂此為第一因或神,乃所有現象的原因之原因而為原理也,原理即神或第一因。此原理來於各原因或各學(特性)的歸納綜合而成,此即亞里斯多德的科技而為今日的科學、統計或質性研究意義。歸納綜合科技,所以建構式數學。乃歸納出三個33339¸33的邏輯三段式,衍為科學的根本:思想律- -同一律、矛盾律與排中律。其源於柏拉圖的洞穴理論回憶辯證,乃助產術也。但是,在科學、統計或質性研究中,其最乃參與的田野調查或第一人稱的現身說法!唯,後現代謂作者不在場,即所有作品都是空缺,作者永遠不在作品裏。既使第一人稱的作者現身說法,作品與作者亦不能畫上等號。這也就逼出了私密語言的意義,乃我們是萊布尼茲的不可溝通之封閉單子。然而,既使我們溝通了,我們亦無法理解別人說了什麼而為休姆的獨斷論。更重要的是:既使是獨斷論,我們也如康德說的物自身不可知之我們無法知道我們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這就是懷疑論的三大問題,乃知識論不能不回應的問題。所以,康德開出了超驗的統覺或先驗的統覺,要我們先釐清自己的認知官能之功能、限制與超越,終了以天才及三大預設感性地綜合了理性主義與經驗論。但是,筆者以為還是笛卡兒的意義實在。因為,一切確實是第一人稱的作者現身說法,此即笛卡兒的自明意義。但是,這個自明,有著形上學的自因自在預設,這更是康德三大批判的事實預喻。這也就是說:一切,若不先給出存在﹝事實﹞,一切是無以述論的。即:無、可能或精神﹝概念、象徵、天才、真實- -想像或信仰﹞等,連玄學鬼都不是,一切只是個無、一無所有的空無,乃本體無也。本體無,那就什麼也別說了!但是,事實不是這樣啊!西方的這些大思想家,到底在說什麼呢?到底想說什麼呢?好在,西方有位笛卡兒,一切確實是自明的第一人稱作者現身說法。然而,這也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非空缺的作者不在場,乃作者本身即作品也,藝術品、行為或其效用乃作者本身的延伸、和而不同的延伸,尤其是延伸後的獨立且作者死亡。這就是《易經》意象言的真諦,更重要的意義是二人同心其臭如蘭的生與生生,讓生命悸動、感動與運動而延綿不絕。這也就是說:作者本身即作品,作品自我介紹自己,作者呈現的行動即證明自己之存在。故,《紅舞鞋》最傳神的闡釋了該一意義,特為後現代的行動主義或動態觀意義。但是,人不是耶穌,神性大於人性,這樣的人可以穿紅舞鞋,永不停息的跳且不會累。所以,我思故我在、我動故我在及我愛故我在等。唯,我們只是分享上帝肖像最多的人,沒有資格穿紅舞鞋。只能讚美耶穌穿紅舞鞋跳舞,就像康德說的人沒有智的直覺。但是,人既是笛卡兒的我思故我在及黑格爾的絕對精神,人更是孔子的誠哉是言也的為仁由己、舉一三反、下學上達、一以貫之性與天道地如其仁求仁得仁,尤其是民到於今受其賜得見群龍無首吉及吾與點也,是謂未知生焉知死,尤其是四十見惡五十無聞,別讓自己的人生及自我兩喪而逝者如斯的過一生。故,孟子曰:仁,人心也。義,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雞犬放則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矣。這是說:仁的自我、性德主體與本體,義的求存善養充實與擴充呈現性德主體或自我。在仁、義的意義下,我們知道了應該怎麼作若不做,我們如果傷心難過了而不知道止住傷心及掌握自己的撫慰難過,這都是非常悲哀的事。因為,只要我們養的雞或狗丟了,我們就會想盡辦法的去把牠找回來。但是,我們傷心或難過了,我們卻任由它去的不止住我們的傷心或尋求慰藉。說實在的,學問的宗旨就是此,除了這個以外,學問也就什麼也不是了。因此,太空象闡釋了向下摸索的意義,在尋求存有的根源及存在的價值中,不再迷戀存在的證明與確定,存在本身即給出了證明與確定。這就是我是誰的意義,在求放心存之中,善養的下學上達舉一三反一以貫之性與天道,向上探尋的意義即開展。呈現此開展,自我的價值與生命的意義即呈現。因此,瘦弱的四腳,像極了龜背上的四隻大象,闡釋了存在的無以證明與不確定。因此,由其建構與嚮往的巴別塔,也就尖聳而不真實,那就更別說真實的現實了。乃如康德哥白尼革命的回反人自身,更從自己墜入佛洛依德及拉康的空缺利比多中,生命就超現實的迴返現實而溺於現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