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無法以美啟真的美與藝術:中國的命運、人類未來的出路
無法以美啟真者,即李澤厚先生《論語8.8》的詮釋無法以美啟真也。蓋,該章是孔子之美的文本句讀詮釋之一,即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其乃美與藝術的孔子之美的文本依據之一,特為孔子之美的詮釋循環者也一矣。由是,擴而充之,乃知中國的命運,再而擴充之乃人類未來的出路之參照系者一。因為: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者,文出《論語8.8》。按:詩言志,志者心情故事與個人志節也。興者,興起也。猶大地春分,春雷乍響,嫩芽新綠,萬物興起。詩之興猶此,乃人之心情與志節興起也。蓋,人之心情志節者,人皆有之,其以道心情與志節也,同情共感一振焉,乃易感動、易被電而無意識的共韻同律一心或自覺的志學也。故,興于詩也。于者,由上而下的于也。於者,由下而上的於也。于於,相摩相盪為用而興於詩也。唯,興於詩以於為誌而啟學也。但是,學什麼呢?學禮也。因此,三十而立,是謂立於禮也。因為,立於禮乃於而絕非于矣。然而,禮之本、禮之體者何呢?又,得本、體而禮後乎?此乃學禮的重點也。但是,何以致之?舉一三反、一以貫之、百世可知、下學上達也,豁然貫通,共通感。何以致此,易簡之理,樂也。所以,皇侃曰:禮之用,和為貴。朱子曰:樂有五聲十二律,更唱迭和。劉氏曰:小大相承,終始相生,倡和清濁,迭相為經。這是說:萬物皆相見的豁然貫通所學、所視、所思,方謂成也,尤其是《大學》的大成及《論語》的一以貫之性與天道,是謂成於樂也。蓋,成於樂的重點是成於和,既成於和,更成於合,是謂浴風詠光風齋月的敦化川流近悅遠來遠懷也。即:學無以下學上達,即小成的及於人生而遊於藝也。學而下學上達者,所以大成強哉矯德風化民異俗與易木鐸也。此皆學、立於禮,乃有教無類者也,即所有的事物均緼教育的因子,萬物皆相見的眾物表裡精粗、吾心全體大用無不到、明,學思再的敏感敏銳敏捷而豁然貫通焉,是謂成於樂的下學上達識仁聖功也。故,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蓋,歷史詮釋如下,《何晏集解》包氏曰:興,起也,言修身當先學詩也。禮者,所以立身也。包曰:樂所以成性也。《皇侃義疏》:此章明:人學須次第也。云興於詩者,興,起也,言人學先從詩起,後乃次諸典也。所以然者,詩有夫婦之法、人倫之本,近之事父,遠之事君故也。又江熙曰:覽古人之志,可起發其志也。云立於禮者,學詩已明,次又學禮也。所以然者,人無禮則死,有禮則生。故,學禮以自立身也。云成於樂者,學禮若畢,次宜學樂也。所以然者,禮之用和為貴,行禮必須學樂,以和成己性也。《韓李筆解》:韓曰:三者皆起於詩而已,先儒略之,遂惑於二矣。李曰:詩者,起於吟詠情性者也。發乎情,是起於詩也。止乎禮義,是立於禮也。刪詩而樂正雅頌,是成於樂也。三經一原也,退之得之矣,包氏無取焉。《邢昺注疏》:此章記人立身成德之法也。興,起也。言人修身,當先起于詩也。立身必須學禮,成性在於學樂。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既學詩、禮,然後樂以成之也。《朱子集注》:詩本人情,有邪有正,其為言既易知,而吟詠之間抑揚反復,其感人又易入,故學者之初,所以興起其好善惡惡之心而不能自己者,必於是而得之。禮以恭敬辭讓為本,而有節文度數之詳,可以固人肌膚之會、筋骸之束。故,學者之中,所以能卓然自立而不為事物之所搖奪者,必於此而得之。樂有五音十二律,更唱迭和,以為歌舞。八音之節,可以養人之情性,而蕩滌其邪穢,消融其渣滓。故,學者之終,所以至於義精仁熟而自利順於道德者,必於此而得之,是學之成也。按:內則十年學幼儀,十三學樂誦詩,二十而後學禮,則此三者非小學傳授之次,乃大學終身所得之難易、先後、淺深也。《黃氏後案》:以聖門之學詩言之,於邱隅黃鳥之緜蠻而惕人之知止,於妻子兄弟之和合而喜親之能順,於高山景行而思好仁之心,於諸姑伯姊而思尊親之序者,夫子也。於倩盼素絢而知禮之後,於切磋琢磨而知學之進,卜氏、端木氏也。於鳶飛魚躍而知化之及於物,於衣錦尚絅而知文之惡其著者,子思也。推之坊記言:睦族讓貴齒。大學言:治國平天下,皆引詩以為證,亦夫子之教也。《王氏箋解》:三句一氣渾讀。在功效上說次序,亦是功效所成之次序。若為學,則十三舞勺,早已學樂,纔入小學便習禮,非誦詩能興後方學禮,以禮立身後方學樂也。有志於成德者,必得之於三經之益,故教者必以之教,學者必學此也。《戴氏注》:王者欲起政教,先命大史陳詩以觀民風。然後制禮,禮以養欲給求為本,民遂欲而樂生。然後作樂以告成功,治升平之事也。《劉氏正義》:禮內則云:十年出就外傅,朝夕學幼儀。十有三年,學樂誦詩舞勺,成童舞蒙。二十而冠,始學禮,舞大夏。又王制言造士之教云:樂正崇四術、立四教,順先王詩書禮樂以造士。春秋教以禮樂,冬夏教以詩書。並自古相傳教學之法。夫子時,世卿持祿,人不由學進,故學制盡矣。聖門弟子,自遠至者,多是未學,夫子因略本古法教之,學詩之後即學禮,繼乃學樂。蓋詩即樂章,而樂隨禮以行,禮立而後樂可用也。大戴禮衛將軍文子篇:吾聞夫子之施教也,先以詩。世道者,孝弟,說之以義而視諸體,成之以文德。蓋,入室升堂七十有餘人。體者,禮也。文德者,樂也。入室升堂,則能興、能立、能成者也。大戴所言,正此文實義。又孔子世家言: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身通六藝者七十二人。六藝,兼易、春秋言之。身通六藝,則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之實效也。易與春秋,夫子不以教,其教惟以詩書禮樂。論語不及書者,書言政事,成德之後自學之也。程氏廷祚說引李塨曰:詩有六義,本于性情,陳述德義,以美治而刺亂,其用皆切於己。說之,故言之而長。長言之不足,至形於嗟歎舞蹈,則振奮之心,黽勉之行,油然作矣,詩之所以主於興也。恭敬辭讓,禮之實也。動容周旋,禮之文也。冠昏喪祭射鄉相見,禮之事也。事有宜適,物有節文,學之而德性以定,身世有準,可執可行,無所搖奪,禮之所以主於立也。論倫無患,樂之情也。欣喜歡愛,樂之官也。小大相承,終始相生,倡和清濁,迭相為經。學之則易、直、子、諒之心生,易、直、子、諒之心生則樂,樂則安,安則久而無不化,樂之所以主於成也。《論語集釋˙餘論》:詩有邪有正,曰興起其好善惡惡之心。嘗竊疑之。古人歌詩舞蹈,自初學即以習之。春秋教以禮樂,冬夏教以詩書,固自周初遠古而來也。集注所謂詩有善有惡者,當指國風睹淫詩言。此等詩,考其年代,不過入春秋始有之。古人列學宮,原無此等之詩。以先王所以不教之淫詩而為加入學課。曰:恐學者知勸善不知懲惡,知夫子必不然矣。然而,三百篇中,明明有淫詩,何也?曰:淫詩惟風有之。風者,天子命輶軒之所採,欲以知其國政俗之善惡而加獎懲者。故,善惡並陳而備存於冊府。其不善者,流於民間,誠有之,頒之學宮則未聞。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詩亡。詩亡而後春秋作,是入春秋後已為詩亡之時,則並存於冊府而無有也。故,知論語所謂學詩、所謂興於詩。必除諸淫詩外指其正者而言。其睹淫詩,當如天子採錄,備以知其美惡得失,非即以其宣淫之語,端人正士所不樂聞者。令諸學者,朝夕諷誦,噪聒於先王長者之前也。其學詩而有所興,乃詩之教孝者,可以興於孝。敬貞者,可以興於貞。興於善則惡不期遠而自遠,非必學淫詩始可以懲淫也。學淫詩而從淫,學之成者或能之。初學知識,初開,血氣未定。導以淫詩,直如教猱升木。勸之云耳,何懲之有。大學之上老老則民興孝,上長長則民興弟。一家仁,一國興仁。一家讓,一國興讓。皆言,以此感者,以此應。無有言,以邪感,以正應者。興之為義,因感發力之大,沁人於不自知,奮起於不自己之謂。是惟詩歌為最宜。教者,宜何慎重選擇。因世多誤解,特詳辨之。黃氏後案,以聖門之學詩言之,於邱隅黃鳥之緜蠻而惕人之知止,於妻子兄弟之和合而喜親之能順,於高山景行而思好仁之心,於睹姑伯姊而思尊親之序者,夫子也。於倩盼素絢而知禮之後,於切磋琢磨而知學之進,卜氏端木氏也。於鳶飛魚躍而知化之及於物,於衣錦尚絅而知文之惡其箸者,子思也。推之坊記,言睦族讓貴齒,大學言治國平天下,皆引詩以為證,亦夫子之教也。興詩立禮易曉,成於樂之理甚微。蓋,古人之教以樂為第一大事。舜教冑子,欲其直溫寬簡不過取,必於依永和聲數語。太史公樂書謂:聞宮音使人溫舒而廣大,聞商音使人方正而好義,聞角聲使人惻隱而愛人,聞徵聲使大好善而樂施,聞羽聲使人整齊而好禮,此自古相傳之語。周官大司樂教國中子弟,一曰樂德,中和祇庸孝友。一曰樂語,與道諷誦言語。一曰樂舞,即六代之樂。樂師小胥分掌之,俾學其俯仰疾徐周旋進退起訖之節。勞其筋骨,使不至怠惰廢弛。束其血脈,使不至猛厲僨起。今人,不習其事。與之語,亦莫能知也。集注蕩游其邪穢,指淫心不生。此句亦易曉,消融其渣滓,指傲氣不作。此養到事,非得力於樂不加矣。論語傳注,詩之為義,有興而感觸,有比而肖似,有賦而直陳,有風而曲寫人情,有雅而正陳道義,有頌而形容功德。說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放長言之。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學之而振奮之心勉進之,行油然興矣,是興於詩。恭敬辭讓,禮之實也。動容周旋,禮之文也。朝廟家庭車輿衣服宮室飲食冠昏喪祭,禮之事也。事有宜適,物有節文,學之而德性以定。身世有準,可執可行,無所搖奪,是立於禮。論倫無患,樂之惰也。欣喜歡愛,樂之官也。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天地之命,中和之紀。學之則易直子諒之心生,易直子諒之心生則樂。樂則安,安則久,久則天,天則神,是成於樂。《正義》:以立於禮,成於樂,皆是修身。故,言修身當先學詩。下篇云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毛詩序云: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詩。先王以是經夫婦,成孝敬,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則學詩則能修身也。韓詩外傳:凡用心之術,由禮則禮達,不由禮則悖亂。飲食衣服,動靜居處。由禮則和節,不由禮則墊陷生疾。容貌態度,進退趨步,由禮則雅,不由禮則夷固。是學禮可以立身,立身即修身也。樂記云:先王本之情性,稽之度數,制之禮羲。合生氣之和,道五常之行。使之陽而不散,陰而不密,剛氣不怒,柔氣不懾。四暢交於中,而發作於外,皆安其位而不相奪也。然後,立之學等,廣其節奏,省其文采,以繩德厚。律小大之稱,比終始之序,以象事行。使親疏貴殘,長幼男女之理,皆形見於樂。故曰:樂觀其深矣,是樂以治性。故,能成性,成性亦修身也。今注今譯本,多以上述的歷史詮釋為本,乃不累引。以下引異供參,蔣伯潛《四書讀本》:樂,音樂之樂。興,起也。詩即三百篇的詩經,孔子曾言:詩可以興。詩之感人最深,可以鼓舞人的意志。故曰:興於詩。儒家之教,又稱禮教。把人類的視聽言動,都範圍在禮裹面。一個人能夠使視聽言動,都不失禮,始可以立在社會兼做個人。故曰:立於禮。樂者,音樂也,音樂足以涵養人的性情。人能涵養性情,使歸於正則自能高尚而無卑惡的行為,成一個完人。故曰:成於樂。孔子常以詩及禮樂教人,即是因此。趙龍文《論語今釋》:這兩種權威性的註解,都不易使人明白。朱子集註對於論語的註解,頗多透闢處,但所病者,論語一書只是按實記錄孔子的生活言行,並不是每一句皆為教訓,也不是每一句皆明善惡,若專從此處著眼,則反多穿鑿了……這一章書,只是說明孔門弟子學習過程的重點:開始學詩。再則熟習禮節,包括日常生活的禮注、與法令規章、公文程序等,以謀自立。還得通曉音樂,始可成功。這是反映出春秋時代是個重視禮節音樂的社會,故學習的重點、過程若此。無須如集解與集註中的解釋,深進一層加以剖析,或許更易使研讀者明白些。程石泉《論語讀訓解故》:史記孔子世家及大戴禮記,按孔子時庠序之教殆已盡廢,諸侯卿大夫士皆世襲其祿,無教育無學養。孔子退隱洙泗,略因古制教門弟子以詩,所以起發其心志。教之以禮,所以使其明乎道德仁義,然後以樂觀成。樂者所以廣節奏,省文采,美教化,移風俗。就個人言,樂可以怡情理性。就政教言,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矣。錢穆《論語新解》:本章見孔子之重詩教,又重禮樂之化。後世詩學既不盡正,而禮樂淪喪,幾於無存,徒慕孔門之教於語言文字間,於是孔學遂不免有若為乾枯,少活潑滋潤之功。此亦來學者所當深體而細玩之。李家雄《論語義》:陽貨篇: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為政篇: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都是弘毅、坦蕩蕩的養成哲理。此外,陽貨篇其猶正牆面而立則是孔子教兒子要讀用伯南、召南等詩篇,否則無法立足,邁步於世。不學禮,無以立。(季氏篇)不知禮,無以立。(堯曰篇)從否定與再否定中尋找肯定,與孔子教學叩其兩端而竭焉(子罕篇)及舉一隅再以三隅反一樣實用(述而篇)。為政篇「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正是立足人世,行遍天下之法。至於禮是何也,一如八佾篇「入大廟,每事問,是禮也。」。八佾篇「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如也,皦皦如也。繹如也,以成。」與述而篇「子聞韶樂,三月不知肉味」都是音樂過程、結果的論述,孔子雖讚美韶樂盡善盡美,也放鄭聲,並非排斥一切非正雅的音樂,論語中只是闡述孔子的喜好而已,至於其它搖滾樂等,以孔子生命理念子於是日哭則不歌(述而篇)與不有博奕者乎(陽貨篇)都是泛愛眾。李澤厚《論語今讀》:這又是非常重要的一章。立於禮,許多章都講到,並且講得很具體。禮使人獲得行為規範,具體培育人性,樹立人格,取得作為氏族群體成員的資格。詩啟迪性情,啟發心智,使人開始走上人性之道。樂則使人得到人性的完成。(參考知之好之樂之章,並見拙作《華夏美學》。)可見,成、成人、為己之學等都遠非知性理解,而是情意培育即情感性、意向性的塑造成長,此非理性分析或概念認知可以達到,而必直接訴諸體會、體認、體驗,溶理於情,情中有理,才能有此人性情感及人生境界,所以說成於樂也。興於詩者,詩者,思也。卻不止於概念之思,此思乃言不盡意之思,所以才可以感發興起。詩非有思之外殼(語吉、概念)不可,卻使此外殼既封閉(有此思此意)又開放(非止於此思此意),此即所謂書不盡言、言不盡意,由各人去擴展。詩無達詁亦此義也。而人生情境及艱難苦辛亦均在此言盡意未盡之語言一心理中。此為中國傳統的思維一語言方式,亦生活一人生方式。所以中國思維之特徵與詩有關。它之不重邏輯推論,不重演繹、歸納,不重文法句法(語言),而重直觀聯想、類比關係,均與此相關。它本源於巫術(Frezer所談之相似律、接觸律)。此種類比既有情感因素,又有經驗因素,故無固定秩序,而呈模糊多義狀態。非線性相聯,乃網狀交叉,如雲從龍、風從虎之類。固非純理性,乃美學方式。我所謂以美啟真(見拙著《我的哲學提綱》《美學四講》),亦此之謂。直觀、模糊、多義卻簡明、準確。此思維方式當然又與漢字特徵有關。漢字以「指事」為根源,以「會意」(訴諸理解)、「象形」(視覺記憶)為方法,以「形聲」與吉語相聯接,「轉註」、「假借」則其發展之輔助手段。案:按者,即文本的直接句讀詮釋翻譯也。案者,即按的理解闡釋也。因此,我們依據上述的文本及其歷史詮釋珍籍,我們乃可理解自己對文本及歷史詮釋的功不可沒詮釋助益也。但是,我們亦可由是體會,歷史詮釋亦不無正是文本句讀的陷阱或障礙。故,存而不論,如戴氏的政治詮釋及劉氏《論語》不如《書》。唯,包何皇侃邢昺的奠基,朱熹的開拓,劉氏及程氏得餘論,由是幫助我們更接近文本的開拓自己與理解文本也。所以,筆者作了如上的句讀與詮釋。然而,如是的句讀詮釋,筆者尚藉基根的哲學基本問題之根本問題探究方法為之也,特以《乾坤衍》的復雜乾坤一元實體不敢不敬恭領受明了自己為禮之本、禮之體、百世可知之因、一以貫之的本、體、因及一句讀文本,尚由此詮釋的循環回視自己的句讀,更由是詮釋的循環回視自己的人生。此即「經典—生命—生活」的雙循環,乃「經典—生命」及「生命—生活」的雙循環,其尚以問題為生活的核心而為雙循環之本,此本更以經典的經義為先驗知識而為經典學習也,尤其是個人下學上達而臻於國家、天下、存有而寶位或強哉矯,更尤其是個人繫於天下國家之安危者也。只是個人不知,是謂天將以夫子為木鐸的如予何也。這才是中國的命運,這更是人類未來的命運- -第三條路的出路,是謂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的為己之學也!所以,趙文龍先生的最後論點,筆者大不以為然!又,李澤厚先生的論點,筆者大取保留的態度,尤其是詩、禮、樂之論,實有禮教吃人之義,頗危險。又,以知性及理性言,還是不如回歸康德的知性、理性與感性來理解。唯,康德的知性又與傳統的理性易混淆。就此,我們應由是開展儒學的現代化,中體西用的呈現識仁的知識論,實乃當代的國故使命也。因此,其後的書不盡言,乃無法以美啟真了,實該由是翻轉而以意象言還原於孔子之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