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5-26 14:49:07尚未設定

碎火豈堪載流離? 

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我會習慣起手足無措,
時間的光帶越拖越長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越覆蓋不住情緒的破碎。
並不流離,
火光停滯不前,
而時間繼續著。追溯著情緒在急步。

夢見自己將死亡會是則如何的詛咒?
我嗅了嗅那一片被佛洛伊德搔癢過的屁股。
死神的那把鐮刀好多次狠狠地戳進左心房,
掙著眼珠幾乎由眼壓噴張出鮮紅色的乳液,
我呼吸。又喘息。再吐吶。而窒息。緩行又緩行的,我漸漸地也看不清楚自己了。
看不清楚,也
失落了清楚的瞳孔能左顧右盼。

那個北方的人兒呀!
我說我想豢養一個能負擔我情緒的男人是真的。
能負擔,
而不是分擔。
我吝嗇極了情緒的共享,
情緒是不會轉移也不會重殖的,
更不會說著愛情的謊言。

如果真如夢的預言般將在明天睡醒前死去,
我能當個幸福的睡美人嗎?
呵呵。我沒有波浪捲捲的金彩秀髮,
也沒有滔滔望也望不盡的壟盪乳房,
沒有甜到膩死人的白馬王子幻想,
沒有童話。

當心臟遂然停止跳躍的瞬間,
我也被時間遺棄。
一如當下被空間拋棄的我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