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1-05 01:49:14尚未設定

我們沒有許願。

跨過2004那一刻我正開著車,伴著應該永遠比我瘋狂的三個女人。

四人中的我最是青春,但似乎也最是不青春。

半夜12點過後她吆喝著大家來許個願吧!
我反應不及還不知道有什麼願好許結果就要由我開始先說個願望,
我回了一句開車會<也許是起音太小聲>不專心,然後每個人都當我許願了!
我許了(專心)。
然後接著三個願望陸續蹦出在耳邊。
我以為每個人有三個願望可以許而最後一個默默地秘密著自己最想實現的那個,
但許願就這樣以70公里的時速飛馳到後方。

就這樣從台九線衝向大家的2005年,
沒什麼意義的。

我們沒有許願,沒有為未來設限,也無法操弄那未知的尚在建造的世界,
我們生活,我們聊天,我們假裝以為這樣過著就很好。
漸漸地我經不起玩笑漸漸地你總也直接心理建設起那些種種的缺憾,
那些我永遠無法彌補的原始缺憾許了多少願都無可救藥,
願望價值能有多重?又該是多輕賤?
冥冥之中我總錯覺你在為你的離開作準備,
為我們的未來作預言。

我們被迫生活在一個沒有信仰與希望的時代,
沒有絕對也沒有必然,
沒有遵循的目的,
更加沒有遵循的必要。

20年之後我想我學不會y的那種絕對地固執與作為,
但也許是以Why not開啟扉頁,
於是那又So what呢?誠如你所愛說的。

今天還是很冷,
從圖書館印了很多資料回來後捲折在一旁動也不動,
我不知道我將繼續在花蓮呆多久,
並也忽然間沒有自信我們能維持這種時空再多久。
天氣寒冷的時候這裡總愛伴著雨點招搖過境,
也許一個人凍久了什麼都僵掉了也就只能斤斤計較起來了,
今天沒有最冷,但並不表示這種天候就不會讓人感到,冷。

那女孩有漂亮的眼睛,
那女孩有美麗的姓名,
那女孩有完美的身段,
那女孩有驚豔的記憶,
我單單只是姓氏就糟了一大糕,
更何況還有無數的其他無可救藥。

然而So what?
如果所有的悖離只能懸吊在這些原因之上,
那麼擺擺手濕潤眼框之後,
最難堪的做法頂多也只是留著我向人說書去罷了。
也就只剩這樣罷了。

我還太青春了,
或許過度操弄了青春,
過於信仰著唯一,(這是個沒有信仰的時代啊啊)
過於希望著永遠,(這是個沒有希望的世紀啊啊)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但或許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重,
或許我也沒有。
過重的極大成分或許也只是不成熟的關於信仰與希望的固執。
然而關於信仰與希望啊,
我們都沒有許願。

沒有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