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5]雖然從沒說出口
下了決定之後,結局明朗之際,就不再徬徨了。
突然可以安穩的入睡,終於可以一覺到天亮。
也許是過於疲累的精神與生理狀態,可能是身邊的體溫太過暖和。
無論如何,至少,下ㄧ步的道路變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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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下個禮拜就離開的D像個小女孩般,神采飛揚的說著。
如釋重負的語氣,彷彿感覺得到巴黎的風與巴塞隆納的陽光。
「啊!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認識你呢?」D突然脫口而出。
直率又充滿熱情,腦海中描繪著D毫不做作的笑容,以及燦爛。
慶幸這只是在電話裡,所以D看不到我一瞬間僵直的表情。
在聲音裡偽裝著甜美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再熟悉不過的,下意識反應。
然而工作中不容許我們聊太久,老闆在我身後反覆的踱步身影結束了對話。
彼此交換e-mail之後,我竟然有種失落與解脫相伴而來的情緒。
「等你跟我再熟一點,就會發現我的冷漠與任性,然後開始覺得失望吧!」
之後一整天,在心裡悠悠、反覆的說著。
數不清有多少就這麼疏遠的朋友,用我無法了解的原因,沒有察覺的速度。
沒有耐性的一頭熱,會讓初識的人以為開朗熱切是我的常態。
只是,當朋友之間太黏的感情,讓我下意識閃開之際;
理所當然的認為君子之交淡如水,以為你們會明瞭我一直都在。
或許,我只顧慮到自己的討厭刻意,卻沒有察覺到朋友的寂寞吧!
多年下來,偶而有一搭沒一搭的與舊識聊著,結束的瞬間的確有股寂寞呢!
吶吶的、微笑想著,如果還能繼續當朋友,或許也習慣了吧!
習慣了我總是不談情緒,習慣了我的忽冷忽熱,習慣了我從不用肯定句的結論。
「不要總是這樣故作堅強啊!」吵雜的KTV裡,你在我耳邊這麼說。
「可能已經習慣了吧!」覺得喉頭一熱,卻還是倔強著。
多年以來,面對著這麼多的溫柔,我卻連一句謝謝都沒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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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覺得有點寂寞。
『生日快樂!』33歲的第一天,我這麼說。
後記:
馬的死小光~~~
你竟然挑我生日這一天給我受傷,你是要氣死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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