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25 13:29:18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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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輔大的時候,思索著要不要打給他,用一種很自然的口吻:「我在新莊欸,你呢?」
是不是很巧?我們好近。
一段關係的建立,取決一個人要不要向前。
「我們究竟認識多久了啊?」他走在我的左邊,明明已經穿上高的鞋子,他的臉還是和我看月亮的角度一樣。
「超過10年了吧?」我想著那時我的紫色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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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小孩哭了,一眼就知道是夜驚,我沒說話。沈默有自己的語言,男人看出我有經驗,我們靜靜地等他哭完。
有點太久了。
「我抱吧!」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不時望向這對父子。
最後已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小孩回到現實後靠在爸爸的右邊,我看著這幸福的畫面,覺得嚮往。
一個自由的人,看著牢籠裡束縛的兩個人,竟然感覺嚮往。
我知道好像該走了,可是外面好冷,是不是因為兩個人比一個人溫暖,所以本能的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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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休二、四。」 他說。
今天週五,吹著冷風的我想著紫色眼影。
到底哪來的勇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