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31 20:55:30花夢綾

° ☆→【惡魔的枕邊人-第八章 】←☆°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
  貓咪似的哭鳴聲,在偌大的豪華臥室裡響起,鋪著黑色絲絨的木雕大床上,嬌小的身子雖被五花大綁,還盡力的扭動,企圖掙脫。但是活蝦般扭了半天,繩子卻仍綁得牢牢的。
  真是可惡透了!
  花穗躺在床上,累得直喘氣,淚眼汪汪的瞪著床上的絲絨布幔。
  黑衣人們做足了售後服務,不但將她扛到蒙面人指定的房間,還將她四肢大開的捆綁在床上,裙擺自動往上翻捲,露出她修長的腿兒,讓她覺得涼颼颼的。天啊,她的臉都快丟光了!
  門口傳來聲音,有人進了這房間。
  花穗的神經緊繃,咬緊嘴裡的手套,豎起耳朵傾聽動靜。
  陰影出現在床邊,透過黑色絲絨看去更加神秘莫測,那道透過面具射來的銳利視線,讓人心裡發毛。
  她可以感覺到,這個該死的面具男人,視線緩慢的從她光裸的足一路往上審視。嗚嗚,討厭!她都要被這人看光了,老公要是知道其他男人侵犯了他的特權,肯定會很生氣的。
  大床的另一邊下沉,男人的重量緩慢靠過來,花穗的眼睛瞪到最大,雖然說不出半句話,但是驚恐的小臉,已經充分表達她的心情。
  蒙面男人俯視她,注視她良久良久,直到她呼吸快停止時,才有動作。
  他緩慢的拾起放在床邊的絲巾,擦過她裸露的手臂內側。
  冰冷的絲綢布料滑過肌膚,帶來火花般的觸覺上讓她無法呼吸,只能顫抖,既想緊閉雙眼卻又沒那個膽量。要是在她閉上眼睛時,蒙面男人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那怎麼得了呢?
  「嗚嗚……」花穗發狂似的猛搖頭,無法抵抗這男人的一舉一動。
  看來,在挖出她心臟前,蒙面男人另有計劃。
  想想也是,花了那麼大一筆錢買下的東西,換做是她,也會「善加利用」,務必搾乾剩餘價值,才剖開胸膛拿心臟去救那個獨裁者。
  但是,嗚嗚,不論他想如何「搾乾」她,她都不願意奉陪啊!
  男人俯下頭來,炙熱的氣息吹來,他以唇擦過她的發,她緊張得全身顫抖,閉上眼睛不敢看。
  朦朧之間,花穗產生錯覺,像是聞見屬於冷天霽的氣息……
  他拿開她嘴裡的手套,仍以陰暗的黑眸莫測高深的看著她。
  小嘴一得到自由,花穗唇兒一張,僻哩啪啦的開始遊說。「我警告你喔,我的丈夫是『絕世』的屠夫,他可是很凶很凶的,你要是碰我,他肯定會非常不高興。」為了自由與貞節,她卯盡全力,努力苦勸。「你最好現在放開我,那麼我發誓,絕對不會透露半句,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很大方的說道。
  男人無動於衷,仍是俯視著她,呼吸掃過她的粉頰。
  「喂喂喂,回頭是岸啊!」她像個積極的傳教士,小嘴不停的動著。
  面具外的半張臉,仍舊酷得像石像,沒半點反應。
  糟糕,這男人是聾子嗎?
  「我警告你,你要是碰我一下,我老公就會把你碎屍萬段。」勸說不行,換恐嚇登場,小臉硬是裝出猙獰模樣。
  男人的唇緩慢的遊走,來到她的唇上,伸出熱燙的舌,緩慢的舔過。
  花穗嚇得呆了,身子劇烈抖了一下,腦子裡一片空白,震驚於如此煽情的動作。半晌之後,她才回過神來,開口便罵。
  「你這王八蛋,調戲良家婦女的……呃,唔──」咒罵的聲音因為男性唇舌的覆蓋闖入,瞬間變成驚慌的低吟。
  男人罔顧她的威脅,決心享用她這道可口的大餐,侵佔了柔嫩的紅唇,舌尖靈活的餵入她口中,糾纏攪弄柔嫩的香舌。
  嗚嗚,老公,救命啊……救命啊……
  花穗驚慌的感覺到,這男人的吻格外熱燙生猛,大掌伸到她腦後,將她壓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瞪大眼睛,絕望的掙扎著,手上的繩子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
  花穗的雙手抵在對方胸膛上,難受的掙扎,不斷的敲打。嗚嗚,討厭討厭,她不要啊……
  男人任由她打著,仍舊霸道的抱住她,吻得更深更熱烈,用儘先前曾對她做過的方式,盡情吮吻柔嫩的小舌。
  這個吻好激烈、好煽情、好……咦,好熟悉?
  掙扎不休的身軀緩慢的軟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眼兒緩慢睜開,漸漸浮現狐疑的神色,花穗不再痛扁對方,彎彎的眉兒皺擰著,開始客觀的回憶與比較。
  雖然這輩子,吻過的男人只有冷天霽一人,但是她也知道,一個男人的吻不可能如此神似於另一個男人。
  更何況,兩者還同樣有著健碩的身軀、結實的胸膛、同樣的氣息與霸道,就連此刻,抵在她柔軟小腹上的灼熱硬物,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熱燙的唇舌緩慢的離開,好不容易結束這一吻,她的眼兒仍瞪得圓圓的。
  他看著她沒說話。
  花穗瞪著對方瞧,一雙小手悄悄溜出去,探到他的腦後,解開面具的皮繩。
  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英俊臉龐,赫然出現在眼前,證實她的猜測。
  瞬間,各種情緒蜂擁而來,有喜悅、有釋然、有不敢置信……
  還有多得不能再多的憤怒!.「你!你嚇我!」花穗狂怒的喊了一聲,像頭被觸怒的小母獅衝進他懷裡,掄起粉拳猛打,這個戴著面具,戲弄她、欺負她的男人,不是別人,壓根兒就是冷天霽!
  嗚嗚,打死他打死他,他竟然那麼壞,蒙起臉來戲弄她,剛剛有那麼一刻,她差點以為自己會清白不保。
  「不嚇嚇你,讓你有些警惕,下回你不知又要闖出什麼禍。」冷天霽瞪視著她,隨她發洩痛打,小雨似的粉拳,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我哪有闖禍?!」她對著那張俊臉嚷著。
  俊臉陰沉,不答反問。「我警告過你,不少人想要你的命,你為什麼還要獨自離開幼椎園?」
  「不告訴你。」氣憤他惡劣的欺騙,她火氣也冒上來了。
  「要我把你翻過來,狠狠痛打一頓嗎?」他濃眉皺擰,瞪著她氣呼呼的臉兒,雙手刺癢著,渴望「照料」她可愛的圓臀,打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你敢!」她挺起胸膛,跟他卯上了,先前客氣生疏的語氣,早在知悉他真面目時煙消雲散。
  「你說我敢不敢!」冷天霽咆哮道,握住她纖細的肩膀。「該死的,你差點嚇掉我好幾年的命!」他對著她的臉吼道,雙眼快要噴出火來。
  知道她拋不下工作,他在幼椎園周圍埋伏了人手,隨時保護她的安全。哪裡知道,這個小女人竟然膽大妄為,上班時問擅自外出,輕易就被人擄走。
  是火惹歡盡力安撫,言明情況都在控制中,他才按下狂猛的怒濤,重拾理智,思索該如何營救她。
  聽出他暴躁的口吻裡全是隱藏著對她的關懷,她的心瞬間軟了下來。怒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委屈與膽怯。
  花穗撲進他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我……我、我實在待不下去了嘛!」她委屈的銜著紅唇,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帶雨。「我只想、只想……嗚嗚,我想快點見到你……嗚嗚……」她撲進他懷裡,把他抱得緊緊的。
  這句簡單的話,神奇的消去他所有怒氣,隨著她的哭泣,他的心也融化了。
  這個小女人就是有能耐,用最簡單的句子、最美麗的笑容,除去他胸中癲狂的憤怒。
  只有在花穗身邊,他的心才能得到平靜,血腥與憤怒,逐漸從他的生命中淡去。
  怒氣慢慢褪去,冷天霽擁抱著她,感受到她的啜泣後的輕顫,以及芬芳的氣息。他撫摸著她的發,輕輕印下一吻。
  知道危機過去後,她盡情哭泣,從他放鬆的身軀,以及溫柔的輕撫下,知道小屁屁不再有被痛扁的危險。
  花穗先用他的襯衫擦盡粉頰上的淚水,接著才抬起頭來,紅唇仍是嘟著的。
  「我腳痛。」她委屈的說道,雙腳到這時還被綁著。
  冷天霽起身除去繩子,將腳踝護在掌心,仔細的按摩著。
  「下次,絕對不可以再這麼嚇我了。」她提出警告。
  「只要你此後乖乖的,不再往危機裡闖,就不會再發生這類事情。」他雖然有些心疼,卻仍提出但書,沒讓她牽著鼻子走。
  「以後大概也沒這機會了。」她歎了一口氣,從長長的睫毛下偷瞧他的表情。
  「我辭職了。」她小聲說道。
  家裡少了一份薪水,他會不會很辛苦?
  但是,有那種老闆,她偏又再也待不下去了。再說,以老闆愛記恨的性格,先前挨了那一腳,早把罪全往她身上堆來,她不被追殺就該偷笑了,哪裡還敢厚著臉皮回去上班?
  「為什麼?」他挑起濃眉。以花穗溫婉的性格,肯定是遇上天大的事,才會刺激得她遞出辭呈,主動放棄薪水及遣散費。
  「我受不了他們的勢利眼。」她坐起來,靠在他懷裡,食指習慣性的在他胸膛上畫啊畫。「貧窮沒有錯啊,人不能以貧富來分等級的,像是我家很窮,但是爸媽給我與花苗好多好多的關愛。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她輕聲說道。
  嬌小的身子軟軟的靠進他懷裡,舒服的枕著他的肩,這已是她最熟悉的姿勢。
  「所以,我想在能力所及的範圍,給小朋友最好的照料,讓他們知道,金錢是需要珍惜,而非生活的全部。」她的聲音愈來愈低,知道有些不自量力。「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我好想幫助那些小孩。」
  「你能夠幫助他們,一如你幫助了我。」低沉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我哪有幫助你什麼?」他炙熱的注視,讓粉臉再度變成紅蘋果。
  「你用笑容解除我的黑暗;你用諒解解除我的殘酷。」冷天霽低下頭,流連的吻著她的發。
  是她把喜怒哀樂及無盡的溫柔,帶進他的生命,這美麗的小女人,不以外在價值看待旁人,她那雙眼睛所看見的,是他的人,以及連他自己都快遺忘的心。
  「我沒有你說得那麼好。」花穗羞紅了臉,雙手在他的襯衫上,不知所措的扭著。
  「你有。」醇厚的聲音,帶著最溫柔的笑意。
  好吧,既然他這麼堅持,她也不好否認,對吧?
  她覺得飄飄然,像是有千萬朵玫瑰,嗶嗶喇喇的陡然綻放,把她包圍在中間。
  她愛他,而他也愛她。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
  小手扭啊扭,扭上了兩人身下的絲絨床單,幸福的表情突然凍結,小腦袋猛的抬起來,緊張的看著他。
  「對了,這房間一晚要多少錢?」這房間看來華麗得很呢,皇家套房也不過如此。
  「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冷天霽淡笑,保留答案。
  花穗的雙手護住胸口,頻頻深呼吸,偏頭思索。也對,為了自個兒的心臟著想,她還是別知道的好。
  「那些綁架我的人是誰?」她改換問題,跪坐在軟綿綿的床上,偏著頭看他,小臉上滿是好奇。
  「是黑市的拍賣集團,專門與犯罪組織打交道。他們不識相,才會朝你下手,惹上『絕世』的人,即使我不動手,上官家也會處理。」薄唇彎成一個冰冷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花穗不敢問那些人會有什麼下場。
  「另外,逵剋死了。」冷天霽又說道。
  「死了?」紅唇驚訝的微張,眼兒眨啊眨。
  以冷天霽毫不留情的手段看來,逵克的死亡肯定跟他脫不了關係。就算不是他親自動手,那也該是他下命令的。雖然死的,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軍火販子,加上那人也一隻腳踏進棺材離死不遠,但是花穗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罪惡感。
  可憐的逵克,你好好去吧,最多-年七月幫你多燒些紙錢嘍!
  「我在拍賣會上買下你,所有人都將知道,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只會是我一個人的。」冷天霽的雙眸變得黝黑深沉,口氣灼燙,徘徊在她的發間。
  她的臉兒通紅,低垂到胸口,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聲音好小好小,帶著無限羞怯。
  相遇、相識,到執手相牽,她早已毫不保留的深深愛戀上這個男人。
  但是,想到他為了救她灑下的那些鈔票,她的心就一陣抽痛。
  「你怎麼能夠找到這裡來?」她賴在他懷裡,抱得緊緊的。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要以為,他會趕不及來救她。
  「這間飯店是我的地盤。」
  「飯店的老闆跟『絕世』也有關?」眼兒亮晶晶,眨啊眨。既然有關係,那麼應該可以打個折吧?
  「這間飯店,是我的。」
  「你老闆的?」他是不是漏說了幾個字?
  「不,我的。」冷天霽含笑搖頭,更正小妻子的錯誤。
  「你的?」
  「對。」
  「你是老闆?」
  「對。」他微笑,注視著錯愕的小臉。
  就因為他是這間飯店的所有人,才能如此迅速的趕到,混入那場拍賣會。主持人沒有料到,自個兒竟是在他的地盤上做生意,這會兒不但連錢都收不到,還倒楣的被「絕世」集團一網打盡。
  花穗呆呆的瞪著他看了半天,接著用力甩甩頭,再捏捏自己。要是衣笙也在這兒,她會向他借根銀針扎扎自個兒。
  「等等,我需要冷靜一下。」這麼大一間飯店,可是價值好多好多錢的啊!她拍拍臉,企圖恢復鎮定。老天,她好像看見好多新台幣,正在眼前不斷飛翔。
  「我冷靜不下來了。」冷天霽的聲音沙啞,握住她纖細的腰,高大的身軀側翻,將她牢牢困在身下,堅實健碩的肌肉壓著她,不懷好意的蠢動。
  「你……現在……在這裡?現在?」她面紅耳赤,察覺小腹傳來熱燙的觸感,他巨大的慾望正緊抵著她。糟糕,她好害羞,還不曾在外頭跟他……跟他……「那個」過呢!
  「你處心積慮讓我喝下的中藥,看來效果十分顯著。」冷天霽微笑,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這房間貴得很,你捨得浪費?」他說出她最無法拒絕的理由,雙手已經滑入禮服下。
  花穗難耐的發出一聲嬌喘,害羞的立刻咬著唇,怕自個兒再喊出來。
  「你為什麼沒跟我說,你這麼有錢?」她小聲問,還想追根究柢。嗯,釣到金龜婿的感覺,倒還不壞嘛!
  「我怕你失望。」他的唇擦著她的耳,熱燙的舌探入其中。沒有據實以告的真正原因,是他愛極了她精打細算時的可愛模樣。
  「失望?」失望他太過有錢?
  喔,她的心情好複雜。
  雖然不是很注重物質生活,也早已養成勤儉的習慣,不過,知道有很多錢可以養他們的孩子,這種心情倒還不壞。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低語,語氣愈來愈熱燙,讓她無法再思考。「我要把你留在這兒,在這張床上,日日夜夜的要你,讓你盡快懷下我的孩子。」
  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懷著他孩子的模樣。只是想像,心中就浮現溫暖。自從她出現,他才知道,生命有多麼美好。
  「今晚,你是我的女奴。」他靠在她耳邊,繼續說著讓她臉紅的話。
  「我不知道女奴要做些什麼。」花穗的臉兒,紅得像著了火。
  「我教你。」
  「這衣服好漂亮,不可以撕掉喔!」她小聲的說道,仍不改節儉本性,努力想保住新衣,怕他一個激動,這件漂亮新衣又要變成破布了。
  「不想要我撕了它,就自己脫。」他刻意為難她,邪笑的瞅著,食指在她身上轉啊轉。
  「那,你轉過頭去。」她好害羞好害羞。
  「不,」他拒絕,薄唇擦過她的粉頰。「小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看,你的-一寸,我都要仔細的看遍、摸遍。」
  灌入耳朵的煽情話語,讓她不斷顫抖,雙眼緊緊的閉著,雙手試了幾次,還是克服不了羞怯。「我……我不行啦……」她又鎮又羞,不敢看他。
  耳邊傳來的,是一聲飽含情慾的粗啞笑聲,帶著粗繭的手接替了工作,落在她衣服上。
  即使已經溫存多次,花穗依舊難掩羞赧,在他黝黑大掌的撫摸下,不自覺的發出嬌甜低吟。
  他大發慈悲,沒再逼她,大掌握住禮服的衣襟,輕輕拉向兩旁。粗糙的指尖輕觸著嫣紅的蓓蕾,先是輕輕摩擦,接著稍重的揉捏。
  花穗粉臉含羞,激烈的頭抖,口中發出難耐的喘息。
  熱燙潮濕的感覺,環繞上赤裸的豐盈,她顫抖的更厲害,朦朧間睜開眼睛,看見他以唇舌包圍著乳尖,或輕或重的吸吮著。
  「不要……啊……嗯嗯……」她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見,這麼羞人的畫面,腿間隱密的芳澤,回應似的瞬間變得火熱濡濕。
  她害羞的模樣,反而更加勾起他的情慾,黑眸中像是有火在燃燒,黝黑的大掌緊握著雪白豐盈,恣意的吸吮愛撫,擺佈得她發出哭泣般的嬌吟。
  「哎呀……不要啦……不要……好丟臉啦……啊……」
  她好熱,像是被包圍在火裡,只能不住喘息,這奇異的情境,挑逗得她難以呼吸,紅唇間逸出一聲又一聲的低吟。
  他張開口,以牙齒輕咬嫣紅的蓓蕾。
  花穗渾身一顫,嬌聲陣陣,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開他,終止這可怕的折磨,卻又軟弱得使不上力氣來。
  冷天霽龐大的身軀抵在她的身上,有力的腰靠著她柔軟的小腹,那堅挺的慾望,正隔著衣衫往她雙腿間擠來,摩擦著最敏感的花核。
  「呃……」她喘息著,不論與他纏綿多少次,都有著初夜的羞怯與刺激。他的激情,總讓她消受不了,次次都在他身下婉轉求饒……
  粗糙有力的雙手已經褪下禮娠,順帶連底褲也脫去,她抬起修長的雙腿,配合他的舉動,感覺到腿間的春潮流瀉,羞得想躲下床去。
  老天,他一定看見了,發現她的花瓣上,已經有著晶瑩的蜜液……
  粗糙的指滑上柔嫩堅實的大腿,往嬌嫩的花瓣探去,細細的摩擦揉捏,換取她的顫抖。
  「不……不要……」她想併攏雙腿,他卻不允許,硬是讓她維持著這姿勢,灼熱的視線,注視著她那兒。
  「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修長的指在汨滿春潮的入口徘徊,逗弄著她。
  她如遭電擊,拱起嬌軀,無法說話,只能發出難耐的尖叫,抗議著他帶來的強烈快感。
  好難受好難受,當他觸摸她那一點,她就像是被丟進一團火裡,快感在血液裡流竄,讓她無法呼吸。
  奢華的黑絲絨大床上,雪白與黝黑的胴體交纏在一起,格外煽情與誘人。
  冷天霽撫摸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分開修長的雙腿,胯下炙熱巨大的慾望,先在花瓣邊緣輕輕摩擦,在她幾乎要哭泣哀求時,腰部才猛的一沉,撞入她柔嫩的花徑。
  無盡的溫暖,緊緊包圍著他的慾望,他發出低聲咆哮,靠在她耳邊,汗濕的沉重身軀懸宕在她身上。
  她的體內是他期盼許久的家,溫暖而溫柔,將他裹得格外仔細。
  「唔……啊……花穗蹙起彎彎的眉,銷魂的呻吟,迥湯在室內。
  隨著冷天霽大起大落的衝刺,花穗無力自制,神情越發嬌柔,本能的回應,胴體在充滿衝勁的來襲之下,浮現一層汗水。
  她迷糊喘息,難耐的低吟。「不行……啊、不行、唔唔唔……呼啊……好厲害,我受不了……啊……」
  冷天霽大力進出,汗水落在她雪白的豐盈上,在她耳畔低問:「什麼好厲害?」
  花穗臉兒發燙,雖然陶醉在強烈快感中,仍舊羞得無法開口。天啊!他怎麼可以,逼她……逼她說那種話?
  「不說嗎?」他又問。
  粉臉轉過去,埋在黑絲絨被單裡,不敢看他。
  黑暗中,只聽到他的輕笑,接著花徑處一陣猛烈的進出,直擺佈得她嬌軀亂顫,縱聲嬌啼。
  「啊……不要了……呃……」幾下大力頂撞,將她嬌小的身子,頂出了黑絲絨能遮掩的範圍,再度赤裸的承受他的視線。
  冷天霽猛的翻身,仰躺在床上,抱住她的粉臀,有力的雙手控制著她的纖腰。
  「坐到我身上來。」他霸道的命令。
  花穗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緩慢的從他胸膛爬起來,纖腰似乎不堪負荷,如欲拆斷。她好害羞,但卻克制不了,身軀像是自有意識仍迎合著他猛烈的衝刺。
  「你進步了。」他沙啞的低笑。
  這個姿勢,他先前就曾誘哄她做過。才剛新婚,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沒多久,難耐激烈的衝刺,就羞得匆忙逃開,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將她誘回來。
  花穗輕呼一聲,滿臉嬌羞。「不要啦……我……我……阿……嗯嗯……唔……讓我……讓我在下面啦……」她哀求著。
  這個姿勢,讓他的慾望徹底埋入花徑深處,巨大的灼熱在她體內,徹底充滿她,擠滿-一處,讓她既慌亂又興奮。他在她身下低吼的模樣,讓她感覺像在駕馭一頭美麗的雄性野獸。
  冷天霽卻不肯翻身,抓住她的腰,猛力動了起來。
  陣陣力道從花徑貫入,花穗嬌聲高喊,隨著他-次強悍的挺腰而顫抖。
  當歡愉凝聚到最高點,無數火光爆發,她緊閉著雙眼,雙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痙攣的抓握著,身子僵硬顫抖。
  他最後猛力一挺,慾望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發出野獸的咆哮低吼,在陣陣銷魂緊縮的花徑中,釋放灼熱的精華熱流。
  「啊……」花穗嬌喊一聲,軟弱的趴在他胸膛上,緊閉著雙眼,因為過度的歡愉而喘息。
  兩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親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豪華臥室裡的男性低吼,以及女性嬌吟,逐漸低了下去,只剩緊抱在一起的兩人,靜靜享受著做愛後的餘韻。
  冷天霽心裡有數,就算是先前尚未讓她懷孕,這次的歡愛,也絕對已經在她體內種下幸福的種子。
  他抱緊她,在她汗濕的粉臉上印下一吻,已經開始考慮,他們的孩子該取什麼名字。
  幸福,從遇見她的那一日就已開始。
wthqb 2013-05-18 05:15:03

台灣硬起來 抵制菲律賓